第一千二百三十三章前往神隐界
全叮叮告訴張玄,其實一直以來,都有人在窺視着樓蘭祖地,這種窺視已經存在太長時間,可這還是*,有人對樓蘭下手。
張玄明白,返祖盟這是有了絕對的信心之後,才會動的手,他們之前,一直都在準備着什麼。
張玄跟全叮叮聊了一會兒,留全叮叮在餐廳,他則先離開。
出了辛凱酒店,張玄接到電話。
張玄接起電話出聲:“查到了麼?
”
“大人,查清楚了,那個一杯八寶茶就是個寫書的,他寫了很多東西,各種内容都有,都在他的威信公衆号裡,需要把他埋了嗎?
”
張玄沉默一番,随後出聲:“沒事了,你們回來吧。
”
張玄挂斷電話,搖了搖頭,喃喃道:“是我太敏感了嗎?
可能真的隻是巧合吧。
”
張玄來到車前,打開車門,驅車回家。
當将車聽到塞上水鄉院中的時候,張玄在房門前的台階上,看到了一個信封,信封上寫有張玄啟三個大字。
張玄将信封打開,信封當中,放有一張白紙,白紙上,隻有一個電話号碼。
“故弄玄虛。
”
張玄撇了撇嘴,撥通上面的電話号碼。
電話裡的等待聲足足響了三十多秒,那邊才有人将電話接起。
“張玄,東方大洲候選主教,命你于七月二十号,前方神隐界面見會長,由會長決定你是否能擔任東方大洲主教一位,神隐界位于……”
電話當中的聲音顯得非常機械化。
當說完神隐界地處方位後,電話直接挂斷,張玄再打過去時,已經變成了空号。
“靠,直接把要說的東西寫信裡丢人嗎?
”張玄無語,将信封朝垃圾桶一丢。
七月二十号,距離現在,還有二十天啊,既然如此的話,就在今天出發吧,通過今天和麻衣的一番話,張玄也很好奇,那神隐界,到底是怎樣一番模樣。
張玄回到屋内,編輯了一封郵件發給李秘書,是關于林氏近段時間發展方向的,以及一些關于底線的決策,搞定這些後,張玄便徹底放松下來,不再去想關于公司的事,接下來,他的全部身心,都要投入到另外一件事情當中去了。
張玄又一次撥通了林清菡的電話,電話依舊是打不通。
張玄搖了搖頭,收起一些東西,想了想,又跑到辛凱酒店叫上了剛剛從餐廳出來的全叮叮,一同前往神隐界。
對于全叮叮這個樓蘭傳承者,張玄沒有發現這胖子身上有任何的閃光點,不過,張玄肯的,這貨既然能成為傳承者,肯定不是表面上看的這麼簡單,很直觀的一點,光他能吃這麼多,就說明,這胖子的身體,絕對不一般。
張玄找到胖子,隻說了一句帶你去有吃的,有漂亮女孩子的地方後,全叮叮便流着口水,屁颠屁颠跟在張玄身後了。
一架飛機從銀州機場起飛,飛往歐洲。
日月交替當中,飛機落地。
張玄帶着兜裡塞滿了三明治的全叮叮走下飛機,這種國際航班的夥食還是非常不錯的。
等全叮叮走下飛機時,可以看到,那些漂亮空姐們的臉上,都露出一副松氣的表情,她們生怕飛機上準備的三明治不夠,這胖子把座椅都吃了,從上飛機的那一刻胖子就嚷嚷着自己快要餓死,下飛機時,他嘴裡塞得滿滿的,仍舊嘟囔着這句話。
張玄此次來到歐洲,并沒有跟任何人聯系,這一次,他是要隐姓埋名進入神隐界,看看那裡,到底是什麼地方,能讓麻衣特意找到自己跟自己提一嘴的地方,張玄絕對不會單純的認為,那裡隻是一個作為聚集點的小世界那麼簡單。
張玄首先帶着全叮叮,來到唐人街,各自買了一身複古的衣裳,衣服的模樣,就如同古裝劇裡面的大俠一般。
“我靠,白衣勝雪,我喜歡這調調!
”
全叮叮盯上一身白色長衫,在看到這白色長衫的瞬間,全叮叮已經幻想到了那一身白衣白襪,白鞋,白色的鬥笠,白色的長劍,站于山巅,微風拂來,長衫獵獵作響的帥氣場景。
不過,當身材滾圓的全叮叮換上這麼一身長衫之後,他所有的幻想,便全部破滅了。
兩人買好衣服,便出發。
關于神隐界的入口,張玄已經熟記在心。
兩人走在這充滿了歐洲建築的街頭,全叮叮兩隻手各抓着一個三明治,一邊不斷的往嘴裡塞着,一邊四下觀看。
“哇,哥,那個女孩子的頭發是黃色的。
”
“哇,那個女孩子的皮膚是黑色的。
”
全叮叮一邊說着,還跑到前面,拽了拽人家的頭發,被罵了一聲dummeFotze後,全叮叮還帶着一臉傻笑。
張玄無語的拉過全叮叮,死死看着他,不讓他再到處亂跑。
兩人來到了一家補鞋店,這店面在整個街道上位于最不起眼的一個角落。
零零散散的陽光灑進鞋墊當中,給人一種非常陳舊的感覺。
店内,一名老鞋匠戴着一副老花鏡坐在櫃台前,當張玄和全叮叮進來後,老鞋匠看了一眼,“兩位,想要去哪?
”
“來坐車的。
”張玄拿出一塊隻有小拇指節大小的靈石擺放在櫃台上。
老鞋匠搖了搖頭,“坐車的話,可不該來鞋店,你的玩笑,并不好笑。
”
“鞋壞了。
”張玄繼續出聲,随後用手指在櫃台上進行規律的敲擊,這是那通電話中告訴張玄的密号。
老鞋匠聽着張玄敲出的暗号,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納鞋底的工具,“既然鞋壞了,就先不要走了,來休息一下吧。
”
老鞋匠起身,帶着張玄跟全叮叮,來到後方一間屋内,屋内總共有五張座椅,老鞋匠示意張玄跟全叮叮坐上去後,便離開這間屋,同時關上房門。
全叮叮四下張望,“哥,這裡沒有吃的和好看的女孩……啊!
”
全叮叮話還沒說完,就發出一陣尖叫聲,因為他倆現在,正以一個飛快的速度,向下方落去。
準确來說,是這擺放座椅的地面,整體向下方墜落。
而老鞋匠,則重新坐在櫃台前,拿起他的工具和破鞋,繼續做着剛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