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嗜寵:我家王妃初養成 第698章 我是不是要死了?
切斷了電話的邬亦辰臉色很黑。
竟然敢說他有毛病!
他的身體好着呢,半點毛病都!
沒!
有!
她不是他的女人?
顯然,并不是!
他是什麼眼光,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什麼都不懂,随時随地都能給他闖禍,沒家世沒背景,來曆莫名其妙的女人!
不可能,這絕對絕對不可能!
隻是,他卻口嫌體直地又渾身燥熱了起來。
他暗啐了一口,草!
邬亦辰最後壓住了自己亂七八糟的念頭,認命地拿起手機,開始搜索了起來。
這個死女人這樣總不是辦法,要是她出了什麼事,自己白白讓她吃吃喝喝這麼長一段時間,豈不是虧大發了?
無視了被置頂的最佳良策:直接幹一炮,他千辛萬苦地往後翻,終于翻到了看起來還算靠譜的法子。
他于是折身出去,到了主卧,開始給浴缸放水。
網上的法子是要給她泡冷水,可是現在這種天,寒冬臘月的,就算開了暖氣,真的給她泡冷水,回頭非得把人泡壞了不可。
邬亦辰最後折中了一下,選擇了不冷不熱的溫水,反正都是水,就算起效慢了些,但終究還是有用的。
滿滿一浴缸的水終于放好了,邬亦辰用手試了試溫度,感覺還好。
他便去把兮蘿給抱了來。
可是,真正要把人放進浴缸的時候他又頓住了。
她此時整個人都被牢牢地裹在浴袍裡,可是,待會兒進了浴缸,總不能還裹着吧。
若是這麼裹着泡,效果定然不好。
可是,若是不裹着……
邬亦辰僵立着,半晌沒有動作。
他最後閉上了眼睛,憑着本能慢慢摸索,把浴袍解開,然後把人緩緩地放進了浴缸中。
然後,又飛快地把浴袍往水上一甩,整個蓋在了上面,将所有的風光盡數遮擋。
做完這一切,他這才睜開了眼睛,長長地輸了一口氣,身上又是出了一身的熱汗。
邬亦辰很想不管她,就讓她這麼泡着,浴缸有恒溫設置,他調好了溫度,倒是不用擔心水會涼,但是,她現在昏迷着,邬亦辰真的擔心自己真走了,她把自己給淹死了。
邬亦辰最後傻乎乎直愣愣地在旁邊守着。
邬亦辰正覺得度秒如年,忽的,外面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邬亦辰眉頭蹙在了一起,不知道究竟會是誰。
他原本并不想理會,但是,那敲門聲卻是锲而不舍,一副不把門敲開就誓不罷休的架勢,邬亦辰看了眼兮蘿,把浴缸裡的水放了些,确保她不會撲騰着把自己淹死,這才挪了步子,十分不耐地去開門。
門一打開,邬亦辰看到外面穿着制服,陌生的面孔,臉上愈發不耐煩了。
他撐着門,冷聲道:“你們有什麼事嗎?
”
穿着制服的男人目光在他身上來回打量,轉頭,對身後的人道:“是他嗎?
”
這時,他身後的人才探出了腦袋,是個中年大媽,她看向邬亦辰。
隻看了一眼,對方就連連點頭,“是他是他,就是他!
”
邬亦辰眉頭擰在了一起,也認出了那個中年婦女,可不就是方才跟他同一個電梯的人嗎?
一個想法在腦中成型,他面色頓時現出一絲古怪,他還沒來得及開口,那制服男人便冷聲開口,“先生,我是小區的物業保安,這位業主稱方才看到你抱着個衣不蔽體的女子,對方昏迷不醒,神志不清,懷疑對方是被你脅迫,還請你讓我們進去檢查,澄清此事。
”
邬亦辰的臉色頓時現出一陣難言的古怪。
他伸手扶額,有種仰天長歎的沖動。
早知道會遇到這麼多的麻煩事,他就應該把這女人直接帶回老宅。
可是,這女人此時依舊昏迷不醒,而且現在正赤身裸體地躺在浴室裡,怎麼可能把這些人放進去?
邬亦辰冷着臉,“我是這個房子的業主,你縱然是物業,也沒有搜查令,沒有權利貿然進我的房子。
”
邬亦辰冷硬地拒絕态度,瞬間更讓他們覺得此事有鬼。
那位中年大媽更是化身為正義使者,高聲叫嚷,“我方才在電梯裡看得明明白白的,那位姑娘就是被你脅迫的,你若非是心虛,怎麼會不肯讓我們進去看看?
”
邬亦辰最不耐煩應付這樣的事,他沒有什麼猶豫,“砰”地一聲就把門關上了。
物業和那位大媽瞬間更加确定了邬亦辰是在誘/jian少女,簡直是個衣冠禽獸。
他們“砰砰砰”地不停砸門,邬亦辰卻是沉着臉掏出了手機,給莫煥打了個電話。
今夜邬亦辰帶兮蘿去參加酒會,難得的讓莫煥早早下班,他正在享受自己的美好時光,邬亦辰的電話就像是魔鬼的召喚似的,打了進來。
莫煥的身子抖了抖,内心是拒絕的。
但是現實卻不允許他膽大包天地拒接老闆的電話,顫顫巍巍地接起來,最後面如菜色地挂掉了,然後就又開始飛快地吧啦起了通訊錄,撥出了一個又一個電話。
如此,足足過了半個小時,在邬亦辰門外狂敲門的物業大叔,這才接到了一個電話。
他砸門的動作瞬間頓住,這下面如菜色的那個人變成了他。
餘光瞥見那大媽正憤憤然地準備撥打110,大叔趕忙眼疾手快地掐斷,連拖帶拽地把那大媽拖走了。
直到進了電梯,還能聽到那大媽不依不饒地大喊着要伸張正義,解救失足落入虎口的小姑娘的聲音。
邬亦辰面無表情地捏着手機,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若是那些人還不走,他就要忍不住開門把他們胖揍一頓了。
邬亦辰收斂了心神,轉身正要去浴室看看那尊大佛怎麼樣了,誰料,剛轉頭,整個人險些直接跳了起來。
慕容兮蘿,她,渾身濕哒哒,面頰紅彤彤的,站在那裡,活像是個女鬼!
她身上胡亂過着那件濕哒哒的浴袍,半開不開,若隐若現,簡直就是在赤裸裸的勾引人,而她偏偏卻毫無知覺,迷迷糊糊地望着他,像是一頭迷路了的小鹿。
她光着腳,濕哒哒地朝他走來,看到他,臉上現出了幾分委屈。
“邬亦辰,我身上好熱,好難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