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虎,你看看,事情雖小,卻暴露出了你們做事的不夠周全!
”
順手摟着了潘金蓮,劉繼興對這個自己寵幸的女子,還是有着極度的喜歡。
更新最快因為和潘玉蓮不能太公開的放肆,所以對于這個和潘玉蓮有着**分相似的妹妹,劉繼興卻是從不掩藏。
雖然說潘家姐妹的身份,有着潘崇徹的影子,但是劉繼興甯願相信這是自己對後世審美的情懷。
“陛下所說極是!
”伍思虎有些中肯,畢竟自成立戰候府以來,他幾乎完全成為了皇帝的特務機構。
不管是蟄伏在興王府的遊俠劍客,還是當初皇家的舊臣,隻要是願意效忠皇帝的人員,基本上都羅列到了戰候府。
因為宮裡有着三大絕頂高手,再加上一些隐性的勢力,所以劉繼興不擔心自己的内宮受到威脅。
伍思虎看樣子瞬間便明白了劉繼興的意思,因為興王府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居然不知道,也沒有報告給皇帝聽,這顯然是自己的失誤。
雖然說劉繼興不可能事事關心,像潘金蓮所提的這些事情,本來根本就不能算是事情,可是如果要真正定性的話,說起來卻又是一個事情!
“你是不是和阿娜黛又偷偷去市泊使府上了?
”臉上雖然沒有責怪的意思,但是摟着潘金蓮的手還是忍不住緊了緊。
“陛下冤枉!
”潘金蓮嘟着小嘴,一臉撒嬌的在劉繼興身上摩擦,雖然不算刻意的勾引,但是眼神看着花蕊的時候,還是帶着了幾分挑釁。
因為這些日子據說皇帝幾乎天天寵幸這花蕊,作為一直對皇帝念念不忘的潘金蓮來說,卻自然本能的便有着了幾分戒備。
因為聽說這花蕊乃是來自于蜀中宮裡,而且當初還是蜀主的寵妃。
潘金蓮雖然還不能證實這件事,不過據說花蕊進宮之後,連接受禮儀的規範都沒有過,但是舉手投足之間的氣度,卻遠遠強過了宮裡大多數的夫人。
潘金蓮遠也是個好強的女子,加上知道皇帝對自己也好,自然便有了幾分比較的心思。
“冤枉?
”劉繼興一臉似笑非笑的看着潘金蓮,然後又看向了伍思虎:“思虎,秀夫人朕平時是極寵的,在宮裡自然不必說了,如果出外有個什麼閃失,朕可要為你是問!
”
“微臣省得!
”伍思虎明明知道劉繼興這是打趣,卻也一本正經的抱拳應諾。
“陛下!
”果然,聽到劉繼興這麼說,雖然知道劉繼興這是想榨自己,但是想到以後如果出宮去,被伍思虎天天盯着,潘金蓮心裡便有些不安然了起來。
抱着劉繼興撒嬌說道:“臣妾認錯還不好嗎?
因為市泊使府上有許多珍奇的食材,臣妾想着多搜羅一些給陛下試試,所以偶爾是會和安人出去的!
”
劉繼興自然沒有怪罪的意思,雖然在這個時代裡,自己的身份又極為特殊,但是劉繼興從沒有限制自己身邊女人的意思。
何況這些人如果自己真的約束了,隻怕會有着更大的逆反。
自己的特務機構密黨,如果連這種事情都掌握不了,那還不如早點撤銷了。
雖然沒有刻意監視自己的女人,但是密黨的任務就是涵括了所有的信息。
隻要是任何對于國家的發展是有用的,劉繼興的原則是必須都要過問的。
所以即使沒有刻意的去囑咐,密黨、綠營、錦衛直都對宮裡宮外,乃至興王府的皇城都撒下了天羅地網。
不要說潘金蓮出宮去到哪裡,就是哪個夫人如廁的時候,是誰服侍的,如果劉繼興想知道的話,都可以馬上就獲取到這種資訊。
而且對于自己居住的皇宮,劉繼興雖然沒有刻意的讓人禁嚴,但是對于任何沒有經過正規途徑進出的人,那必然都是要監視到底的。
看到潘金蓮的眼神裡顯露出一絲不安,劉繼興方淡淡的笑道:“你的苦心朕自然省的,不過市泊使府上人員混雜,你還真不适宜總去!
阿娜黛在外行走習慣了,朕倒不好總去約束她,不過你往常要出去宮裡,還真要帶着一兩個人在身邊!
”
看到大家都不敢吱聲,劉繼興便又看着花蕊,想到昨日剛剛和她跟着歐陽通一起,去了小魚兒的父親王逸那裡吃烤魚,不由再次會意的笑道:“如今興王府在中原的繁華,毫不誇張的說可能隻有金陵可以比拟,所以自然會人員混雜,為了以防萬一,你們還真的需要小心。
”
“臣妾明白!
”潘金蓮輕咬香唇,一臉羞澀的挨着劉繼興。
看到劉繼興的神色平靜,不由心裡忽然再次大了膽子,居然低聲說道:“市泊使家裡的那班舞姬,真的跳舞很好看,可惜在宮裡是看不到的。
尤其其中有一個胡子,不但姿色身段一流,而且那舞姿的美妙,可能就隻有天上的仙子才能比拟了!
”
“哦,阿巴斯那厮居然還藏着如此人物?
”劉繼興雖然不太喜歡看跳舞,所以從來不會主動叫人跳舞助興。
但是聽到潘金蓮忽然這麼說,心裡自然也好奇了起來。
尤其看到潘金蓮一臉興奮的模樣,想到她也算是出身大家閨秀,父親潘崇徹有段時間也算是莺歌燕舞,家裡自然不會少了舞姬,心裡自然更是好奇了起來。
沒有想到潘金蓮居然看了伍思虎和伍忠漢一眼,看到兩個人目不斜視的沒有吱聲,才貼着劉繼興的臉說道:“是呀!
據說那胡子原是市泊使大人從一個獅子國商賈手裡買來,如今尋常人想讓她一展舞姿都極難哩!
”
“如此人物倒也少見,有時間倒是可以見見,不過朕每日挺忙,倒也難得前去一睹風采!
”雖然心裡有些好奇,但是劉繼興倒沒有無聊到要從手下手裡奪愛。
再說劉繼興如今也不适宜于聲色犬馬,即使每日在宮裡,也隻是有着極短的時間放松。
所以每次和自己女人歡愛,劉繼興總是沒有絲毫的保留。
“臣妾倒有一法,不知道陛下會不會責怪?
”潘金蓮有些嬌羞的低聲說道。
劉繼興隐隐猜到了潘金蓮的想法,但是看到她倒是真誠,不由也沒有拂逆她的意思,故作不知的問道:“哦!
愛妃有什麼好法子?
”
“陛下可以直接和市泊使大人說啊!
讓他帶着那胡子進宮來給陛下表演一番,不就知曉了麼!
”潘金蓮顯然想到那個胡子的舞姿,依舊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自然沒有想太多的就随口說了出來。
“愛妃這倒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
”劉繼興微微笑道,卻又偏頭看向了伍思虎,然後說道:“思虎,你和市泊使大人也算是經常打交道,如果像秀夫人這般說,你感覺妥不妥!
”
伍思虎心裡有些驚訝,他和阿巴斯熟,那是因為阿巴斯身份特殊,掌管着朝廷出口的大部分物資權利,皇帝自然要監視着他的一舉一動。
但是說到上阿巴斯府上去要一個舞姬,伍思虎自然感覺到皇帝有些小題大做。
不過他顯然早非當日的伍二,心裡想的事情自然會多了許多。
“市泊使府上每日賓客盈門,有着一些歌女舞姬也是極為正常的。
秀夫人說起的這位舞姬,微臣倒也有所耳聞!
據說平時人前秀技時,總是以輕紗遮面。
不過身段舞姿确實可以勝出王屋山,這也是見過的人公認的!
至于陛下說宣她進宮來秀技,原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是此女身份不明,隻怕進宮有些難!
”
一旁的伍忠漢看到劉繼興一副沉吟的樣子,看到伍思虎也沒有馬上接話,便微微抱拳說道:“陛下,此女微臣雖然沒有見過,不過倒是聽人說起過,确實算是一絕。
這等人物出現在京城,原也是因為京城的一樁盛況,不過陛下要想見她的話,微臣倒有一計!
”
“哦!
忠漢但說無妨!
”劉繼興聽到他這麼說,心裡倒來了興趣。
他倒不是真的想看這個女子,而是想到她能夠在潘金蓮面前出現,顯然是有着一些心思。
不然怎麼能夠勾起潘金蓮的興趣,在自己面前提起來。
顯然這個女子是真的想見自己,隻不過她用了一點手段而已。
因為劉繼興對出宮的要求不是特别的嚴,但是對于進宮的人要求确實極嚴。
如果一個不能證明自己身份的人,要想進來宮裡的話,如今幾乎是絕無可能。
比如就像劉繼興自己,遇到一個不認識自己的禁軍或者侍衛,如果不能證明自己身份的話,要想從宮外皇城進來宮裡,那幾乎都是不可能的。
“市泊使大人每三天便會使人,從宮外給宮裡的夫人和貴妃們進獻海外鮮芒。
到時候可以讓那胡子一起進來宮裡,陛下想見見的話不是輕而易舉之事?
”伍忠漢顯然也是了解,也絲毫沒有隐瞞阿巴斯的鑽營。
聽到伍忠漢的話,劉繼興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畢竟雖然自己掌握着許多的情報,但是看來自己還是忽略了不少的事情。
伍忠漢說出這番話來,顯然是會得罪很多人的,不過倒是提醒了自己,即使再周密的事情,也還是會有疏漏的。
自己寵愛這些女人,還是很難找這些走後門的人啊!
就像潘金蓮可以偷偷的熘出宮去,阿巴斯可以走自己女人的後門,看樣子自己要想完全肅清的話,簡直是不可能的。
為何要讓自己這麼累?
随即劉繼興傳令下去,讓阿巴斯把人送到宮裡來。
倒不是劉繼興不想出去看看,他實在是不想參與阿巴斯那滿身銅臭味的府邸。
雖然自己把大部分的海外生意,和各地來的商賈都交給了他,但是如果天天和這些生意人打交道,劉繼興感覺到自己是會瘋的。
因為是有人前去傳訊,劉繼興這邊便又聽伍思虎和伍忠漢傳達,這段時間的動向,和綠營以及戰候府的發展。
當然在說到正事的時候,自然便屏退了這些女人。
這邊正說着,那邊有人來傳話,阿巴斯府上的胡子到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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