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兒貌美氣質佳,既成熟又年輕,楊嗣這位毛頭小子也忍不住動起了歪心思,也握住了樂兒的小手。
樂兒年長,自然主動很多,向前一步,頭便靠在了楊嗣的肩膀上。
“楊嗣,等我老了以後,你還會和我好嗎?
”
“會。
”楊嗣暗想,她都把自己當成一個太監,太監還在乎他的女人是不是年老珠黃嗎?
女人是不是都是這樣沒安全感啊。
“你真好。
”樂兒把楊嗣抱得更緊了,他們最親密的時候,或許就是現在這樣,也隻能這樣,作為太監和宮女,他們不敢也沒那個能力再進一步。
楊嗣是有那個能力,隻是樂兒以為他沒有這樣的能力,楊嗣也絕對不能讓她知道自己有那個能力。
想到此,楊嗣打了個寒顫,欲火也就消去一大半。
楊嗣松開樂兒的手,問道:“樂兒,近幾個月來,朝廷發生了些什麼大事?
”
樂兒問道:“朝堂上的事,你問來做什麼?
”
楊嗣說道:“在太子身邊當值,多知道些事總是好事。
”
樂兒不再多問,憑她的直覺,能感到楊嗣是太子身邊的重要人物,于是說道:“今年來,朝廷說得最多的就是準備攻打東吳。
三國之中,蜀國被滅,隻剩吳國還在苟延殘喘,朝臣們近幾個月來都在讨論這件事。
”
“難怪!
”楊嗣終于知道東宮為什麼這麼清靜,原來“滅吳”已經占據了朝堂上讨論的所有時間,儲君一事沒有人那麼不知趣還拿出來談。
楊嗣更佩服的是樂兒還懂得天下的局勢,據楊嗣的了解,樂兒的出生不差,隻是父親犯了罪,又死于獄中,而她就被收入宮中充當宮女。
“那你有沒有聽到消息有人在朝堂上議論太子?
”楊嗣問道。
“沒有,在殿前當值的太監宮女們我也認不了多少,沒聽說過。
隻是最近準備伐吳的事情談的少了,我估計有人又要提起太子的事情。
”
楊嗣察覺樂兒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但也不擔心,反正樂兒鐘意自己,肯定和自己一條心,于是說道:“我剛才說的話,你千萬不要對别人談起。
”
“嗯。
”樂兒知道在宮中有很多話不該問,就算她猜到了楊嗣的身份,也不問。
楊嗣發覺自己一松懈,裆下的小東西又開始不受自己意志力的控制,不聽話起來。
必須得馬上離開,不然将會一發不可收拾,如果被發現,輕則閹割,重則砍頭,不是開玩笑的。
“樂兒,太子要得緊,快把衣服取給我。
”
樂兒雖然舍不得楊嗣離開,但太子有需要,她沒辦法,隻好松開楊嗣的手,轉身去取衣服。
楊嗣見扭動着窈窕身姿離開的樂兒,心中的沖動更狂烈,身體的反應更大,他以前怎麼一直沒感覺到女人竟然是這麼迷人,他真想沖上前去……
等樂兒走遠之後,他連忙伸手去點裆下的穴位,伸手一按,效果似乎不明顯,裆下的小東西完全不聽他的指揮。
樂兒很快取好了衣物,走出門來,遠遠望着她,楊嗣不住地感歎,這女子不論氣質還是長相,都顯露出一股貴婦人的氣息,可惜了!
等以後自己飛黃騰達了,一定把他娶回家,到時候不管她是否人老珠黃或者是白發蒼蒼。
“樂兒,我走了。
”
楊嗣接過衣物,不敢多停留一刻,如果再多停留片刻,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手腳能規規矩矩的。
今天的身體是怎麼了?
難道是因為前幾天下巴長了跟胡子的原因?
楊嗣進宮一年來,個子明顯長高,已經逐漸變得像個男人。
辛虧有按摩手法控制着自己的身體,體内的各種躁動才得到控制,但是自己最近接觸女人過于頻繁,心思也在胡思亂想,所以才出現今天這種無法控制的現象。
樂兒看見楊嗣狼狽離去的模樣,像極了當年來自己家做客的表哥,當年自己正是二八年華,表哥和自己多聊幾句之後,就會低着頭捂着肚子向外跑去。
樂兒雖然得到衆多男人的追求,但最可惜的是竟然沒有一個男人得到她的身體,都是中途出現變故,就連幾年前鐘意她的皇帝司馬炎也沒能逃脫這個詛咒。
她不知道楊嗣為何做出這個和表哥相同的姿勢,表哥王戎文采出衆,善于清談,和嵇康阮籍并稱竹林七賢,難道楊嗣和表哥一樣,都是才子!
她一老處女,自然不知道楊嗣和王戎其實僅僅是沖動而已,确切地說,他們都已經對她想入非非。
假如當年她的父親沒有獲罪被殺,她也沒有被收入宮中,王戎很可能上門提親娶她回去,那種日子,她連做夢都想要,隻是現在不可能回到從前了。
表哥早已當大官、娶妻,而自己也身為宮中的奴仆,幸虧,有個老實巴交的楊嗣陪着自己。
此時,他感到了裆下的疼痛,從腹中滑出來的那玩意出來得太急,已經拉傷了相應的肌肉。
受傷了也好,免得過幾天體檢時,被栾風這厮察覺。
對了,等體檢時,自己可以讓栾風帶話給李公公,說要見上一面。
一年了,自己沒得到他們任何指示,急需聽楊豔講講一年來所發生的事,才能更好地保護太子。
還有更重要的,就是自己的父親是不是被赦免了,這可是楊豔答應過他的,他深怕楊豔忘掉,有必要提醒一下。
當他抱着衣服回到太子寝宮時,小花正附身給太子整理書架,從楊嗣的角度看去,春光若隐若現!
今天是怎麼了,這具身體為何見到漂亮女子就不受控制?
楊嗣又邪惡了!
我的天,難道你要讓接下來的體檢成為我楊嗣斷子絕孫的“祭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