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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一章 警官,我要報案

我要當球長 漢風雄烈 3966 2024-01-31 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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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nen`雞年佳節,祝你開心惬意!

  ……

  國防軍當中的将軍是能跟一省巡撫并駕齊驅的正三品武官,陳漢可沒文貴武賤,作為一個不停向外擴張的帝國,又是立國之初,武官的影響力甚至比文官還要強大。
縱使一個已經沒有了實際兵權,隻在大都督府總參部任右副參議的将軍,陳文越的影響力也不是常谷秋、古亦聞這種七品小官可以抵擋的。

  但陳子峰不是他老爹陳文越,他隻是一個經常被他老爹罵做逆子的兒子,陳文越當年那麼的溺愛孩子,現在嘗到了苦果了,可想把已經長歪了的孩子再扶正,那就很難很難了。

  說真的,陳子峰在官場上的能量并不大。
可是他的身份敏感,好歹他也姓陳,他不僅是陳文越的兒子,還是陳文贊的堂侄。
那陳文贊可是實打實的軍中重将,國族大将。
陳家所出的一大批軍将雖然不怎麼抱窩,但那是滿朝文武中當之無愧的第一勢力。

  陳漢朝堂文武之間并沒有太尖銳的矛盾,但對立是實打實存在的。
即便陳聰與陳二寶的私交還是很不錯的,但陳氏一族的實力多是在武功集團裡,文官方面可沒幾個姓陳的。

  這層光環當然不是隻籠罩在陳子峰一人身上,南京城内比他尊貴的人多了去了。
可陳子峰也不惹大事啊,那點争風吃醋打架鬥毆的小事兒,被這層光環的餘光一照,立刻煙消雲散去。

  黃定友常年在上海,他離開南京的時候,陳子峰還是個小屁孩,還沒有到處闖禍呢。
所以他不知道‘瘋老三’是誰!

  “三少,息怒,息怒。
今天是我朋友大喜的日子,給個面子,給個面子……”

  常谷秋是秦淮區教化科的人,跟陳子峰照面不是一次兩次了。
他認識陳子峰,陳子峰也認識他。

  常谷秋當然期望陳子峰能賣他一個面子,可是他忘了一句話:有起錯的名字,沒有起錯的外号。
陳子峰外号瘋老三,那真是一張狗臉,全然不講一點交情。
他斜楞了常谷秋一眼,獰笑着:“你們是一夥的?
好,很好!
我他娘的一定要你們付出代價。
老小子,今天的事情我會讓你一輩子記住,永生難忘!
還有你,姓常的,這是你的朋友?
你會為你這個朋友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這就是陳子峰。

  常谷秋又驚又疑又氣,先前他看到黃定友和人鬧得不愉快,就有些氣憤。
難道沈源這個朋友就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虧得一開始看到黃定友帶來了一輛好車,他還高看了黃定友一眼。

  可好車南京城多了。

  在外地,有點小錢還能牛逼轟轟的,南京這裡是有點小錢就能嚣張的嗎?
這兒随随便便招惹上一個人可能就會牽扯到大佬身上,而且陳子峰坐的是比黃定友的天馬馬車更好的貴爵。

  隻是他沒想到那個人會是陳子峰,而現在因為他的插手,陳子峰這瘋子更是把自己一起惱上了。

  “黃……,”常谷秋又氣又急,一時間想不起黃定友叫什麼名字,當初介紹時他記得好像叫黃定什麼,黃定有還是黃鼎佑,或者是黃定宥,他記不太清了,“你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怎麼得罪三少了啊?
”黃定友一定是把陳子峰得罪狠了,這才惹得自己也被這瘋子遷怒上了。
雖然常谷秋早就看到了被貴爵馬車壓得一塌煳塗的鞭炮了。

  “今天是沈源大喜的日子,我才不會多生事兒。
是這家夥自己發癫,馬車把鞭炮壓得一塌煳塗不說,還牛逼哄哄的上來找碴!

  黃定友語氣裡邊也充滿了對陳子峰的蔑視,聽得那邊陳子峰把牙齒咬得格格作響,這王八蛋,居然把自己當成癫瘋?

真他麼該死。
剛才就該直接讓周大架着馬車撞一下他。

  常谷秋看着臉色氣得煞白,眼中兇光亂冒的陳子峰,就知道今天自己算是攤上事兒了。
這個黃定友是個大掃把星啊,大好的日子居然被這個家夥拖成了眼下這樣子,沈源邀請這個家夥參加婚禮真是一個最大的錯誤。
隻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出了這檔子事兒,那就隻能自認倒黴,但關鍵是看陳子峰的模樣,絕對是不肯善罷甘休的。
而今天的日子真的是不能出事啊。

  “三少,實在對不起,這位是新郎的兄弟,不經常在南京,不知道三少的大名。
就請您看在我,唉,還有老古的面子上,原諒他這一次,我讓他給你賠禮道歉,您看行不行?
”沈源給常谷秋介紹黃定友的時候說過黃定友家在湖景花園居住,但人是在外地工作。
能住在湖景花園的人,非富即貴,但是也撞不過陳老三啊。

  最主要的是,陳子峰要是喊人把這場婚禮給鬧了,那就太不像樣了。

  常谷秋也顧不得想太多了,今天遇上陳子峰這個瘟神,為了婚禮不給攪黃,隻能委曲求全了。
一旁的古亦聞也伺機的站了出來,還打了一個眼色給黃定友。

  “呦,還有古亦聞你個芝麻小官啊。
常谷秋,給你們面子,你們臉很大嗎?
三爺我用得着你們的面子嗎?
”看着依舊挺着腰杆直直的站在一邊的黃定友,陳子峰陰戾的臉色中露出一抹戲嚯,他舔了舔嘴唇說,“不過看今天這場合,我給新郎一個面子。
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在我面前跪下磕三個響頭,自己再抽自己三個嘴巴子,說自己嘴賤,這事兒就算了結了,否則,他就别想舒服!
還有你,也别想好過!

  光自己發狠吓唬人不算本事,讓自己的敵人打敵人,這才算樂趣。

  陳子峰說完這些話舔着嘴唇,臉上全是得意,他都已經能想象得到随後黃定友要面臨多少人的指責了。
這可是來自‘自己人’的指責!
這場面就太有趣了!

  就在他們這嚷嚷的時候,周邊已經圍滿了沈家的親友鄰居。
這個時候很多人的目光一邊厭惡的看着陳子峰,他不在乎;另一邊則厭惡的看着黃定友,陳子峰非常得意。

  可惜陳子峰不知道黃定友的性格,當過戰地記者的人就沒有怕事的。
就在陳子峰話音剛落下,常谷秋才轉頭看向黃定友,後者已經把自己之前坐的闆凳拎起來了。
照着陳子峰腦袋就‘唿’的砸了下去!

  大開大合的動作給了陳子峰躲避的時間,闆凳腿蹦飛,斷掉的木頭打在了陳子峰身上,生疼生疼的。
隻是這個時候的陳子峰已經顧不得這點疼痛了,他瞪大眼睛看着黃定友,手指點着,不停地顫抖,如同看一個瘋子一樣。

  這力道,這狠勁,陳子峰感受到了一股殺氣!
這要真被砸中了,他還不要躺在床上過年啊?

  “姓陳的,我不管你什麼來頭,今兒個是人家接親的好日子,你在這裡給我耍橫放刁,我懶得和你多說。
現在就給我滾,不然爺送你去醫院躺着,再把你這破車給你砸的毛都不剩一根。
老子住哪兒已經給你說了,想要報複,日後就來找我理論!

  現在,就立馬給我滾!

  所謂橫的怕不要命的。
黃定友突如其來的這一手驚得所有人目瞪口呆,陳子峰也傻了眼,他真沒想到黃定友在這種情況下還敢如此放肆嚣張,這是一點都不把他放在眼裡啊。
人又是在外地工作,陳子峰瞬間就把黃定友定義為那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愣頭青。
看着手裡還拎着半個闆凳的黃定友,陳子峰的狠勁真是放不出來了。
這輛貴爵馬車他是很愛惜的,可舍不得去冒險。

  氣急敗壞的陳子峰咬牙切齒的看着揚起闆凳的黃定友,又看了一眼同樣瞠目結舌的常谷秋、古亦聞,最終還是手指了指黃定友,惡狠狠的道:“好,好,算你有種!
你有種今天别離開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告訴你們,你們誰也别想跑掉!
”古亦聞也被陳子峰圈進了打擊範圍内。

  放下狠話,陳子峰轉身轉進了貴爵,小眼睛一揚馬鞭,熟練地兜回馬車,調頭飛奔離去。

  隻留下一群臉色不好看的沈家親友,還有臉色鐵青又難堪的常谷秋和古亦聞。

  黃定友丢下手中的破爛闆凳,輕松地拍了拍手,目光有些歉意的看向聞訊下來的沈父。
“伯父,不好意思,給惹麻煩了。
”别的先不說,這事兒出了那就是不吉利啊。
而且看看地上的大紅鞭炮,已經給碾的一團烏黑。

  常谷秋臉色萬分難堪,看着黃定友的眼睛幾乎要噴火,嘴唇因為氣怒都有些哆嗦,“黃老弟,你知不到他是誰?
你在外地工作,事兒一完一拍屁股走人了,我們可都在南京活着呢。
這陳子峰做不了大惡,但後患無窮,後患無窮啊。
”這就是一灘狗屎,惡心都能把人惡心死。
要不了常谷秋他們徹底丢掉飯碗,卻也能砸掉他們的前途。

  黃定友臉上有點變色,張口就要倒噴常谷秋,但沈父就在邊上占着的,他硬是強壓住了嘴邊的話。
“常先生,這事兒額後續麻煩我自己會承擔。
你放心,陳子峰牽不到你的身上。

  沈父張嘴都還沒發話,一邊的古亦聞滿口苦澀的道:“老弟啊,你小看了瘋老三了。
這種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
現在的朝廷跟過去不一樣了。
對當官的……”制約很多這四個字被古亦聞生生的咽了下去。

  “這陳子峰是陳文贊上将軍的侄子,是大都督府總參部右副參議陳文越将軍的第三子。
”參謀部的一把手當然是總參謀長,然後是左右副總參謀長,接下來就是左右參議,以及再次之的左右副參議。

  常谷秋現在真恨不得黃定友立刻就在自己面前消失,趕緊滾蛋。
但他現在更要關心的是如何應對瘋老三可能的搗亂。

  “沈叔,中午多擺兩桌飯,我叫兩個警局的朋友來。

  說話中眼睛還充滿怒氣的看着黃定友,今天這事兒出的太那啥了。
“黃老弟既然家在湖景花園,那是非富即貴了。
這時候也别藏着掖着了,有關系全擺上來吧。
”語氣充滿了對黃定友的嘲諷。

  沈父一手抓住黃定友,另一手把住常谷秋,“說啥氣話呢,咱們是自己人,可别因為那個混蛋傷了咱們的和氣。

  “那狗東西把鞭炮壓得一塌煳塗,還來挑釁滋事,就該教訓教訓他。

  ……

  沈父把常谷秋和古亦聞拉回樓上了,而黃定友也離開了清江苑的門口,周邊沈家親友們仿佛敵人的目光讓他很不舒服。

  “陳子峰,老子不信就治不了你了!
”心中憋着一股氣,黃定友直接找到了警察。

  “警官,我要報案!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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