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我對龍門會知道的線索就不多了。
在龍門會之中,我們基本是合作關系,拿報酬做事,其他我很少去問。
隻知道一些和我相同的武林高手,不過教主您放心,接下來我會時刻守在您身旁。
”蘇清柔凝重的道:“不會讓教主您受到半點傷害的。
”
秦易聽到蘇清柔這麼說,揚起嘴角:“沒問題,既然如此,就有勞你了。
”
蘇清柔輕輕點頭,旋即變得欲言又止,不知道如何開口去說了。
秦易豈會不知道蘇清柔想說什麼,淡笑道:“有什麼話盡管說就是。
”
蘇清柔咬着嘴唇,艱難的說道:“教主,不知屬下何時能回到玄奇教内?
”
秦易看得出來,蘇清柔真的很下個回到玄奇教内,否則的話,也斷然不會三番五次如此要求。
對于蘇清柔,他還真想多多了解,不難判斷,這個女人的身上,存在着很多故事。
想到這,秦易看着蘇清柔,上下似笑非笑的打量了起來。
蘇清柔被秦易這麼看着,柳眉蹙起,被秦易這麼不懷好意的看着,她立刻心生防範心理起來。
“教主,您這是……”蘇清柔冷聲道。
秦易看着蘇清柔語氣還如此冰冷,就知道蘇清柔對自己如此尊敬,其實都是表面現象,說到底,還是因為他是教主的身份。
對于他的品行,蘇清柔恐怕是半點都不認可的。
說白了,就是不服,說話語氣骨子裡還是透着冷氣。
想到這,秦易微微揚起嘴角,也不在意,而是說道:“蘇清柔,以你的罪名,不是說,你做了幾件為教派的事情,就可以回到教内呢。
否則的話,教派内誰人想走就走,立了點功勞就回來,成何體統,還有何規矩?
這點,我也不可能私自通融你的,不過,萬事沒絕對。
”
聽到前半截,蘇清柔心裡一涼,再往後停,忽聽到又有希望,蘇清柔不禁講道:“教主您的意思……”
“你想回到教派内,還有一條捷徑。
”秦易看着蘇清柔,笑眯眯的。
蘇清柔知道秦易不安好心,但還是期待的問道:“什麼捷徑?
”
“很簡單,你做本教主的女人,成了本教主的女人之後,你名正言順就可以回到教派内,誰敢說閑話?
”秦易淡笑道。
說完話,秦易便是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蘇清柔起來。
要是換以前,他是說啥沒這膽量的,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代入着代入着,他自己都快要以為自己是玄奇教教主了。
蘇清柔被秦易這麼瞅着,神色一怔,緊張的一退後,然後表情之中生出了幾分厭惡,單膝跪地,恭敬的講道:“教主還請自重。
”
秦易樂呵起來:“怎麼,覺得本教主配不上你。
”
“不是,隻是清柔早已經下定決心,此生不嫁,不再和男人做什麼近距離的來往。
此事教主是知道的。
”蘇清柔說道。
和秦易所想的一樣。
她對秦易發自骨子裡是的确沒什麼好感的。
秦易并不知道,她早就來到這裡了,甚至比金獅子來的還早。
對于秦易和顧傾城的那些情話她都聽的一清二楚。
眼看秦易連一個婢女都不放過,蘇清柔内心之中更是厭惡的很,在她眼裡,秦易就是一個色胚。
若非其修煉玄體勁力成為了教主,她說什麼也不會對其如此尊敬的。
雖說玄奇教曆代教主也都是三妻四妾,尤其是什麼左右護法都是玄奇教教主女人的規矩。
但她天生就是厭惡這些。
即便之後救秦易,也是被迫無奈,因為秦易确實是教主的原因,她不能讓玄奇教再沒了教主。
秦易卻并不知道自己和顧傾城的事兒,已經被蘇清柔知道了,看到蘇清柔如此排斥的模樣,搖了搖頭。
“蘇清柔啊,你這思想太有問題了。
男女是為陰陽,陰陽交合乃是正道。
”秦易嚴肅的道,這蘇清柔腦子就是有問題,他還真犯愁。
他還指望和蘇清柔拉近關系,然後把李憂蓮解救出來呢,現在一看,李憂蓮可千萬别受到蘇清柔的熏陶了。
蘇清柔咬着嘴唇:“教主,即便是在之前玄奇教内,也是有過女子一生不嫁人這種案例存在的,并且教派也是允許的。
”
秦易聽到這,愣了愣,蘇清柔這麼說,他就徹底沒轍了。
“好吧,我隻是跟你說個捷徑而已,你要是不願意,我也沒轍。
你再回到玄奇教的事兒,我在考察考察一段時間。
”秦易耍流氓起來的講道。
他也不着急,這一個女王,哪裡是那麼容易拿下的。
他也沒指望就這麼讓蘇清柔屈服,如果真這麼屈服了,蘇清柔就不是蘇清柔了。
蘇清柔心中氣的夠嗆,秦易這絕對是故意的。
不過生氣歸生氣,她愣是半點法子都沒,隻能悶哼一聲,說道:“屬下會一心為教派,隻到教主同意屬下回到教派内。
”
秦易眼珠子瞄了一眼,眼看蘇清柔一點也不害怕,就知道這娘們不吃硬的啊。
卧槽,不吃‘硬’的是個問題。
特姥姥的,不吃硬的,那就來軟的,先讓他嘗嘗軟的,然後時機成熟,再突然變硬,讓他措手不及。
男人,就得學會軟硬兼施,掌控好從軟到硬這個過程,硬到極限,再啪變軟這個結果。
秦易咳咳兩聲:“蘇清柔啊,你别誤會我的意思。
男人看到女人寂寞可憐,都下意識的想要呵護,想要憐惜。
本教主也是如此,你一生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獨自支撐一個勢力,一個女人行走現在。
又想回到玄奇教,尋找家的港灣。
本教主,看到你如此模樣,又何嘗不想給予你一些呵護?
”
原本蘇清柔對秦易是厭惡萬分,可是聽到這,蘇清柔卻是嬌軀一顫。
秦易,是這麼想的?
對方一句話,着實是戳到了她的傷痛之處。
是啊,在别人眼裡,她是一個高傲孤冷的女子。
可是隻有她很清楚,她的内心是多麼的脆弱,她一個人支撐一個勢力到現在,走到現在,到底付出了多大的努力,隻有她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