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靜雪柳眉蹙起:“什麼紅色?
”
“沒什麼,别誤會,我剛才看你太漂亮,有點緊張,尤其是你的小嘴兒,鮮紅誘人,我想親一口。
”秦易微笑道。
周靜雪從來都不是那種你調戲了她,她就會嬌羞回應你的人。
聽完秦易的話,周靜雪就語氣冷冷的道:“說正事。
”
“好好好,說正事,你這女人就不能害羞一下?
”秦易苦笑道。
“害羞?
不會。
”周靜雪說道。
秦易聳了聳肩,對這女人是完全沒了法子,他先将透視眼關掉,不然太刺激了,他都有點受不了。
秦易不答反問道:“這詩,你能不能做的出來?
”
“我做不出來。
”周靜雪回答很果斷。
沒這能耐。
秦易伸了個懶腰:“我試試吧,效果如何,我也不确定!
”
眼下一圈人已然為了讨好嚴文寬,賣足了力氣,将自己的文采全部都傾瀉發揮了出來。
但嚴文寬卻始終不怎麼滿意。
随意一轉眸,正好看到了秦易。
“秦易小友,是否也會做詩的?
”嚴文寬好奇的問道。
“他也會做詩?
”有人譏笑起來。
隻不過聲音沒開始那麼大,顯然因為最開始的那個問題秦易回答上來,讓他們打心底裡是沒什麼底氣的。
秦易淡淡的說道:“我就臨時做上一首,若做的不好,嚴師可以一笑而過!
”
“好,秦易小友請吧。
”嚴師平靜的道。
“咱們現在這季節是,春花三月。
就做一首,三月殘花落更開,小檐日日燕飛來……”秦易說道。
這詩落下,高下立判。
正對當下季節,而且現在茶樓上還有鳥兒叫聲呢。
“好!
”嚴文寬細細品味,開懷大笑,拍手叫好。
秦易做的詩詞,顯然是原創的,不像是他麾下這些紫紋學府的學生,大都是東拼西湊,讀起來挺有味道,但根本不應景,仔細一品味就知道,腔不對。
“秦易小友,你竟然有如此才華,好,簡直好啊。
”嚴文寬激動無比。
秦易心中笑了。
要詩詞還不容易?
他那個時代的詩詞千百首,哪一個不是當代名家做的。
拿出來唬人還不容易?
秦易從容應對:“嚴師您客氣了,和您相比,晚輩這點微末學識還差遠了。
”
“不,不。
就憑這首詩,秦易小友,你的學問,不亞于我,不亞于我啊。
”嚴文寬很是确認的講道。
很多人心裡嫉妒又震撼,不至于吧,嚴文寬對秦易評價那麼高。
秦易卻很平靜,嚴文寬評價那麼高就對了,這代表嚴文寬也是有眼光的人,能讀出他這詩的境界出來。
秦易現在平靜坐下,看的周靜雪不禁問道;“你這也叫學識一般?
”
“呃,我怕你太難接受。
你看,我不僅會做生意,還會功夫,又學識淵博,一對比,我怕你無地自容。
”秦易說道。
這一圈說下去,秦易自己都覺得自己很偉大了。
周靜雪搖了搖頭:“所以我現在就可以接受了?
”
秦易嘿嘿笑道:“我說周靜雪,你看我這麼優秀,你對我就一點感覺都沒嗎?
你怎麼就不喜歡男人呢?
你說男人哪裡差了?
尤其是我這種男人?
”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過你倒是比其他男人更有魅力一些,這倒是真的。
我可以把你當我的閨蜜。
”周靜雪回答道。
“……”
“你該不會一個男性朋友都沒吧。
”秦易說道。
“沒有。
”周靜雪回答的很幹脆。
秦易本來還很無語,突然一想:“閨蜜……你說的是不是那種可以晚上睡一塊,交流人生的閨蜜?
”
“是的,但你不能。
”周靜雪很坦白的說。
秦易拍了拍腦袋,他就知道事兒沒那麼好。
不過他不肯放棄,急忙問道:“你說我如果真維持住了和這嚴文寬的關系,你到時候怎麼感謝我?
”
“你維持住對你而言也有好處,幹嘛要我感謝你?
”周靜雪面無表情的說。
秦易眨了眨眼:“我是為了你我才留在這裡的,沒你,你以為我會留在這?
你以為誰都可以留下我秦易的步伐的?
我本來是打算找我小情人去呢。
因為你,我錯過了最佳見到我那小情人的機會。
”
能把和小情人私會那麼光明正大說出來的,在周靜雪眼中也就秦易了。
這麼一弄,似乎她還真的欠對方什麼。
“你想要什麼感謝?
”周靜雪問道。
“我想親你一口,嘴對嘴的。
”秦易立馬提出了要求。
對付這種女人,就得直接切入主題,野蠻,狂躁。
周靜雪木讷的回應:“不行。
”
“那我不幹了,我走了。
”秦易二話不說,立刻撒手不幹了。
周靜雪聽完這話,深吸了口氣:“好吧,讓你親。
”
反正已然和秦易有過肌膚之親,再加上她此生不打算嫁人,親就親吧!
“好嘞,就這麼定了。
”秦易内心那叫一個興奮。
要是親其他人,秦易不會這麼興奮。
親周靜雪啊,這女人那麼高傲,那麼冰冷,親起來肯定帶味。
親,狠狠的親。
這個時候,詩文茶會,還在繼續。
現在的嚴文寬,越來越高興,他背負着手,已然是站起身來。
“怎麼,才能讓百姓,都吃飽飯,不挨餓?
單單解決貪官污吏,還遠遠不夠,有人研究過這個問題嗎?
”嚴文寬笑着問了起來。
“這……”
聽到又是有關百姓的問題,紫紋學府的學生變得尴尬起來,他們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些問題。
看到沒人能回答,嚴文寬立馬不高興了。
“我說過不止一遍,為國為民,才是我們這些學者的本職,但有關百姓的問題,你們卻每一個能答上來的!
”嚴文寬勃然大怒。
秦易這時候起身說道:“嚴師,這個問題解決去起來,其實不難。
”
特姥姥的,為了這一嘴對嘴,他豁出去了,把自己的理解全部說出去。
嚴師聽到秦易說話,興奮起來:“秦易小友說。
”
“這個嘛,關鍵在于怎麼把不能吃的資源轉換為可以吃的資源。
朝廷要研究新的種植技術,然後把這些教給百姓,再把能吃的範圍盡可能的擴大,研究出來發給百姓。
百姓可選擇性多,就算窮也可以自己動手,不至于餓着肚子。
”秦易說道。
就像是他前世。
一個國家十三億人口,大多數家庭溫飽都沒問題。
因為基本啥都能吃。
聽完這些,嚴文寬再也不淡定了。
秦易回答上來的一個又一個問題,無不見解獨到,讓他聲音顫抖的說道:“秦易小友,哦不,秦易先生!
”
這先生一詞說出來,整個茶會的人都坐不住了。
嚴文寬喊秦易先生代表着什麼?
代表着,來自于嚴文寬的尊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