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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支援武漢大會戰第14回奇襲新華院一

組織豪傑去抗日 沃土456 4081 2024-01-31 01:11

  8月12日子時,船形的月亮挂在了天邊,天空中飄來了一片一片的烏雲,月亮不時地被遮上了一層陰影,顯得是時晦時亮,撲朔迷離.小風也刮起來了,一陣一陣的,使整個黑漆漆的新華院顯得更是詭秘陰冷,陰森可怖,就像一個黑暗中的魔鬼一樣,随時要吞噬掉一個個活生生的生命。

  這個時代沒有電視,也沒有廣播,基本上也沒有其它的娛樂活動,鬼子兵們經過一天的折騰,也早累了,都在忽忽大睡,營房裡不時地傳來了此起彼伏的鼾聲。

  被押的戰俘和囚犯們就更不用說了,經過一天超脫自己體力的勞作,早就累極了,也困極了,也都也在酣睡。

  崗樓外的黑暗中,有幾個人把五米多長的木闆悄悄地搭到了水溝兩頭,其實憑着這些人的身手,跳過這些小溝也不是什麼問題,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搭上了木闆,盡量地不“濕身”。
這些人都穿着夜行衣,和黑乎乎的夜幕幾乎融為了一體,臉上都塗上了鍋灰,黑乎乎的,看不清是人還是鬼。

  在這些影影綽綽的人形中,有一個大漢在指揮着,他就是虎嘯特戰隊的隊長殷兆立。
如今虎嘯特戰隊早已訓練、組織、創建完畢,就差實戰了。
在參加奇襲新華院的動員大會上,殷兆立就對大家說道:“是騾子是馬該拉出來遛遛的時候了,目前的編制是暫時的,經過這次實戰以後,才能正式确定。

  所謂的編制,就是指這些戰士、班長、排長、連長,那都是根據平常訓練的分數,一級一級篩選出來的,如果經過這次實戰不合格,不論是戰士還是指揮員,一律重選或者降級。

  有的戰士就和悄無聲息的老鼠一般,踩着木闆,悄悄地潛入了崗樓底下,有的則連木闆也不要,悄悄退後幾步,身後背着重重的裝備,一躍而過五米寬的壕溝,寂靜無聲。

  再就是徒手攀登崗樓了,早已練過了多遍,就和一隻爬山虎一樣,緊緊地貼着牆壁,踩着這個射擊孔,而用手攀上了那個射擊孔,然後一級級地爬上去,一直爬到了有四米多高的崗樓頂上。

  一連一排二班班長張小三是最先爬上了新華院西南角炮樓的垛口上的,他不敢跳上去,而是緊緊地貼着垛口邊上在聽着崗樓上的動靜,像是有一個人的喘息聲。
停了一會兒,他悄悄地探出頭一望,發現一個鬼子正在崗樓頂上打着瞌睡。

  張小三悄悄地變換着攀登的技術,轉移到了另一邊,正好是這個鬼子的死角。
張小三爬到了崗樓頂上,執刀在右手,兩個小步就到了鬼子的跟前,左手從背後捂住了他的嘴,右手照着他的脖子一劃拉。

  這個鬼子受到了猛烈的刺激,疼得渾身一陣哆嗦,拼命地掙紮,但是張小三就是不松手,要不怎麼說人臨死前的掙紮是一種可怕的力量。
張小三小心着,還是被臨死的人咬了一口,鮮皿淋淋,但是張小三還是忍着疼痛不松手。

  這個鬼子還要掙紮,張小三又在他的心髒上補了一刀,這個鬼子這才和一個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無力地癱倒在張小三的懷裡。

  這時候,一連連長張秀寇爬上來了,他首先看了看崗樓頂上的地形,還不錯,視野開闊,不但院外院裡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崗樓頂上還有一架按照燈。
他又看了看張小三手上的傷,指了指,意思是:“怎麼樣,要緊不要緊。

  張小三擺了擺手,意思是:“皮外傷,沒事的。

  又爬上來兩個戰士,張秀寇指了指下面,伸出了一個拳頭,意思是:“繼續往下摸——”

  張小三一馬當先,從崗樓頂上順着通往下面的樓梯直接悄悄地摸到了二樓,借着朦胧的月光一瞧,二樓上的三個鬼子正在睡夢中。
張小三就對另外二個戰士做了一個手勢,意思是一人一個,那兩個戰士明白,就和外科大夫一樣,一個人站在一個鬼子的床頭前,張小三一個下掐,那兩個戰士也掐開了。

  小鬼子在睡夢中突然覺得憋氣,呼吸不敞,立刻掙紮起來,但是已經晚了。
雙腳緊蹬了一陣子,兩手亂晃了一陣子,終于氣絕身亡。

  事不宜遲,張小三領着這兩個戰士又往一樓摸。
可能剛才樓上有響動,一個鬼子已經起來了,正坐在床上,悄悄地聽着外面的動靜。
他猛然看到二樓的樓梯上下來了一個人,而且和自己的日本兄弟不是一個裝束,臉上還漆黑漆黑的,立刻意識到可能是敵襲了,立刻大叫起來:“八嘎!
你的什麼人……”

  還沒等他說完這句話,張小三立刻像一隻狼一樣撲了過去,身子和刀子是同時上去的,準确地說,刀子還在身子的前邊。
隻聽得“撲哧”一聲,鬼子立刻就和一隻被穿透的皮球一樣,被撲倒釘死在床上。
張小三拔出了刀子,再要對付另外兩個鬼子時,已經有點兒晚了,因為那兩個鬼子幾乎在晚一秒鐘的時間裡,被另外兩個戰士用同樣的方法撲倒,并用刀子穿透了心髒。

  張小三這才放下了心,摸了摸頭上,已經沁出了一層的大汗。
至此,新華院西南角的炮樓裡沒有打上一槍,已經被完全占領。
張秀寇也下來了,緊急地安排,除了留下三個戰士守炮樓外,其餘的繼續進行下面的行動。

  稍微停了一會兒,東南炮樓、東北炮樓、西北炮樓,都晃起了一圈手電筒的燈光,根據事先的暗号約定,這三個炮樓也被特戰隊員控制。

  張秀寇也趕緊拿出了手電筒向另外三個炮樓晃了一圈。

  也幾乎在這個時候,一輛鬼子的汽車開到了新華院的大門口,慢慢地停下了。
一個鬼子哨兵從崗亭裡走出來,大聲地喝道:“證件!
證件!
這麼晚了,怎麼還有戰俘啊?
”另外一個值班的鬼子拿着三八大蓋,在門口遊蕩着。

  從駕駛室裡走出了一個鬼子軍官,他就是潘小安,一邊拿着一個證件在手裡晃着,一邊大聲地用日本話喝道:“八嘎!
怎麼這麼些啰嗦,上面要我押戰俘,我又有什麼辦法?

  這個鬼子哨兵一看是一個日本軍官,不再啰嗦了,而是拿過證件,在昏黃的燈光底下仔細察看。
可是由于燈光太過灰暗,怎麼看也看不清證件上的像片,就在這個時候,從汽車後面下來了一個穿着鬼子衣服的特戰隊員,悄悄地繞到了他的後邊,對着他的脖子動脈處就是一刀子。

  這個鬼子立刻就像一棵無根的大樹一樣倒了下去。

  另一個遊動的鬼子哨兵一看不好,立刻拉動了槍栓,大聲地喊着:“敵……”還沒等他喊出敵襲來,潘小安的刀子已經飛了過去,一下子就刺中了他的咽喉。

  他喊了兩聲,但是沒有喊出聲音來,丢下了槍,兩隻手向空中無力地揮舞着,然後慢慢地倒了下去。
倒了下去,也是不老實,兩手還在舞動着,好像還有話有說,遲遲不願意去見日本天皇陛下。

  殷兆立從汽車上下來了,手向後一揮,特戰隊員們紛紛跳下汽車,向敵人的崗哨班摸去。

  門崗的旁邊屋裡,還睡着八個鬼子兵,隻聽到屋裡一陣嘁哩喀喳,待殷兆立進了屋裡時,屋裡的戰事已經結束了。
八個鬼子兵,一個也不剩,不費一槍一彈,全部用刺刀結果了他們的性命。

  為什麼選擇讓潘小安來配合特戰隊,這也是殷兆立想到,要說演戲,特戰隊畢竟不如情報隊。
再說,潘小安已經來過一次新華院了,地形上還是他最熟悉,再好的記性也不如親自偵察過的地方。

  來不及喘息一下,特戰隊立刻進行了下一步的行動,特戰隊有幾個人把左手騰出來,戴上了特制的大黑棉套袖。
那套袖是特制的,厚厚的棉花,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圓圓的大厚圓筒子。

  要不怎麼說狗鼻子尖呢,在新華院的院子裡,養着幾十隻惡狗,這些狗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狼狗。
這些狼狗可比人的鼻子靈敏,狗耳朵也特别地靈,崗樓上的動靜和門口的異動,它們已經聽到了,一隻狗叫喚,引來了一片狗的吠聲。

  這些狗白天都是拴着,晚上放出來,主要是防止犯人逃跑,所以晚上也沒有專人看管。

  張小三悄悄地打開了崗樓上的小門,戴上了厚厚的套袖,從外壕溝上的木闆,這時候有幾條又被悄悄地通過炮樓裡移動到了内壕溝。

  張小三跨過了濠溝,就在悄悄地等待着。

  不一會兒,果然有三條大狼狗蹿了過來,為了方便與狗搏鬥,張小三幹脆蹲了下來,左手在前,右手緊緊地握着刺刀,在靜靜地等待着。
先是聽到了一陣“呼哧——呼哧——”的聲音,狗的笨重的喘息聲越來越重,狼狗重重的身軀踏得地上撲騰撲騰地亂響,粗大的狗蹄子使得地上有一層細細的塵土,當然這些塵土是看不見的。

  要不怎麼說狗眼看人低呢,據說狗的眼睛看人是非常矮小的,所以居然敢向人發起攻擊。
更何況這些鬼子的狼狗,平常都是對待犯人的,那就是随便它們咬,随便它們吃人肉,那都是窩裡橫慣了的。

  這條叫日黃的日本狗,見了地上半跪着一個人,以為又是逃跑的囚犯,恨不得狠狠地咬上幾口,撕下一塊肉,然後到主人面前邀功請賞,再賞給這個人的心肝肺什麼的,那,吃活人的肉是多麼的爽呀!

  當日黃撲上來的時候,狠狠地咬住了那個大粗胳膊,以為又是咬到了一塊大肥肉。
平常養尊處優的,所以身軀都是非常地強壯,少說也有**十斤,百十來斤,咬的時候,那都是先咬住,然後借着身上的力量,狠狠地往下一撕。
再結實的人肉,到了日黃的狗嘴裡,那都是非常地不堪一擊,立刻就被連皿帶肉地撕下了一大塊肉。

  日黃咬住了這條大粗胳膊,就狠狠地往下撕,一撕沒有撕下來,喲,這塊大肥肉怎麼這麼硬呀,一定是好肉不好撕,好撕沒好肉,日黃又使了使勁兒,然後再次用力地往下撕。
就在這個時候,隻覺得一個涼涼的東西,就像風一樣,劃入了自己的肚子,然後迅速地往下劃動,這,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涼塊……日黃的狗腦子裡,還是有一些思維能力的,在不理解地思考着。

  狗腦子開始混沌,然後是發暈,隻覺得就像一陣風一樣,靈魂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飄在半空中,它還在想,我要咬上一塊肉,到日本主人那裡去請賞,他一定會賞給我一塊我最願意吃的人心……

  張小三左手晃着粗套袖,右手持着鋒利的刺刀,第一條日本狗被他來了個大開膛。

  第二條狗呼哧呼哧地又撲上來了,張小三左手一晃,那條傻狗又張開狗嘴,龇着狗牙,咬住了那個粗圓套。
張小三比着葫蘆畫瓢,右手拿着刺刀朝着它的肚子“噗嗤”一聲就捅了進去,然後右手往下使勁一劃拉,就和開了一個下水鋪子似的,這條日本狗的狗心狗肺狗肝狗腸子什麼的,統統地敞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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