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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風雲突變的聊城第12回前線視查(二)

組織豪傑去抗日 沃土456 3517 2024-01-31 01:11

  劉緻遠歎了一口氣說:“我現在是二十五個小老鼠,百抓撓心哪裡還有心情逛着玩呀!

  侯大山也說:“平時我還是挺能沉住氣的,可這個時候,我也是心裡火燒火燎的。
馬上就要進行大戰了,在哪裡打,怎麼打,我心裡還是一點兒數也沒有。

  韓行開玩笑地對他倆說:“所以說,你倆隻能當團長,還當不了司令。

  “感謝”蔣委員長在第一次内戰時期,把公路修得這麼四通八達,從南昌到奉新縣就有這麼一條土公路。

  南方的太陽和北方的太陽不一樣,三月的太陽,北方是溫暖的,而南方的太陽卻是熾熱的。

  太陽放射出無限的金線,炙烤着贛北的土地,地上的土路好像要燒起來一樣,連太陽自己似乎都滲透着一些焦腥的味道。
稻田裡的農民們,已在三三兩兩地忙碌着,欣然接受着上天的“恩賜”,甯可是汗流浃背,也要把糧食種好。

  南方的春天是個絢麗多彩的季節,春光明媚,春風拂面,春暧花開,春回大地,萬物蘇醒,百花開放,萬紫千紅,桃紅柳綠,它是詩人和畫家筆下的寵兒,和殘酷的戰争絕對牽連不到一起。

  北方的地面才開始出現了一點兒嫩綠,此時的南方卻到處充滿了生機。
一些不知名的小花,這一朵,那一簇的灑在田埂上,翠綠欲滴的蠶豆苗整齊的立在田埂旁。

  韓行舉目望去,眼前是一望無垠的莊稼,金黃的油菜花兒開的正旺,辛勤的小蜜蜂,一會兒飛到這說些悄悄話,一會兒又飛到哪兒吻一吻,還有這一片,那一片,綠得發亮的紅花草,自然地繡上了幾朵小紫花,好看極了。
還有那稻田裡的小苗兒,此時正在正在撥節,像綠色的地毯,厚厚的鋪在田野上。

  就連南方和北方的房屋都不一樣,北方的房屋主要是土坯為牆,大梁支撐,檩條椽子上葦薄,然後房頂上鋪設麥芥泥。
而南方的房屋,牆是薄薄的,梁也是細細的,檩條椽子上放茅草,也就是常說的茅草屋吧!

  韓行一路上過足了風光瘾,這就叫這一輩子來了,下一輩子還不知道能不能再來呢?
而劉緻遠卻沒有這樣的心情,還在想着這一仗到底應該怎樣打?
而侯大山呢,由于在北方凍得太受委屈了,好不容易得到了南方太陽的恩賜,正好呼呼地大睡一場。

  南昌到奉新縣有70公裡,所以一個多小時也就到了。
奉新縣南門外有一條河,這就是潦河。

  潦河位于現江西省宜春市奉新縣,為奉新最大的支流,又稱上潦水,亦名奉新江,亦作馮水缭河,又有海昏江之稱,由南北潦河彙合而成,以南潦河為幹流。

  潦河多年平均流量為120立方米/秒,這也不算是一條大河。
但潦河夏季雨水豐沛,汛期時水量大。
河邊往往建有高大河堤,以防水患。

  奉新縣南門外的這條潦河水上,建有一座大橋,潦河水的寬度有120米,這座大橋的長度怎麼着也得有200米長。

  這座橋又是典型的南方石木結構,下面的基礎為石頭,這樣既結實又不怕腐蝕,石頭上面是木制結構,大型的方子木支撐基礎和鋪面,欄杆上是竹子,寬度大約有20米。

  “到地方了,到地方了,”韓行喊着,“全部下車,都下來看看。
張連長,布置好警戒。

  張小三大喊一聲:“是!
”抓緊布置警戒去了。

  劉緻遠有些牢騷,說着怪話:“我說韓司令呀韓司令,你拉着我們上這裡來幹什麼呀!
橋又不是沒有見過,鬼子難道說能從這座橋上過?

  侯大山直接就不下車了,揉着眼睛說:“韓司令呀,讓我再睡一會兒吧,等一會兒,你們要是進奉新城的話,我就不用再上下車了。

  “侯大山,你給我下來!
”韓行不得不對侯大山發脾氣了。
這還了得,一個小小的團長,竟敢不服從命令,“翅膀硬了是不是!
織盛起來了是不是!
敢不服從命令是不是!
這是在和你研究敵情呢,不是和你開玩笑!

  韓行狠狠地熊了侯大山一頓,侯大山确實老實多了,也精神了,看着韓行的臉色,趕緊老老實實地下了車。
打馬騾子驚,劉緻遠也來了精神,一副臨戰的狀态,在看着韓行的眼睛。

  韓行這才緩和了一下口氣,對他倆說:“二位看看,如果鬼子的機械化部隊從這座橋上過,你們準備怎麼個打法,說說自己的意見吧?

  侯大山想了想說:“鬼子要是從這座橋上過,那我就堵住橋頭,來一輛,我打它一輛,橋那邊的鬼子,我再用炮火打擊。

  劉緻遠想了想,侯大山的這個作戰方法,行是行,就是笨一點兒。
你堵着橋頭防禦,鬼子朝着橋頭進攻,這不又成了陣地戰了嗎,又一個雙方各自展示了武力,沒有一點兒巧妙的地方。

  劉緻遠說:“要是我啊,我就找一個村莊或者小山後頭埋伏起來,等着鬼子的坦克來了,就打它一個措手不及。
一下子殲滅它一部分,後面的坦克呢,我再乘勝追擊,或者是炮火打擊,這樣一定能打勝。
我們的步兵呢,就地埋伏,找那些落單的坦克,就狠狠地敲它們一下子。

  韓行點了點頭,鼓勵說:“要是這樣打的話,技術含量就比堵着橋頭打好多了。

  侯大山看了看周圍的地形,有幾個村莊離着很遠,也有一個村莊,離着公路比較近。
侯大山說:“如果埋伏在遠處的那個村莊裡,沖出來,需要一定的時間,恐怕小鬼子的坦克也展開了。
如果埋伏在近處的這個村莊裡,地方太小,一時擠不下。
真要是被小鬼子發現了,一頓炮彈,我們還沒有打敵人的埋伏,倒先吃了小鬼子的虧了。

  韓行又點了點頭,支持着他說:“說得好,有道理。

  他倆個都在看着韓行的眼睛,那意思是,光叫别人說了,你也提提你的意見啊!

  韓行說:“是不是可以這樣,我們就圍着這個橋頭,形成了一個2公裡内的包圍圈,在等待着小鬼子過來。
把小鬼子放過了橋頭一部分,然後半渡而擊,先消滅它的一部分戰車。
至餘其餘的戰車,突襲或者炮火打擊。

  侯大山笑了:“還不是和我說得一樣嗎,你這麼大的坦克群,小鬼子能看不見?

  韓行說:“是這樣的,我們在地下挖好了掩體,上面蓋上薄土,就和步兵打平地埋伏是一樣的。
待小鬼子出現在我們的埋伏圈内,然後頂蓋一揭,沖上來,炮擊就是,或者是躲在掩體裡,炮火襲擊。

  侯大山聽了,皺起了眉頭:“坦克鑽地洞,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過,這可是個技術活啊。
坡道小了,坦克爬不上來,弄不好就憋死在坑裡。
坡道大了,那土工作業量就忒大了。
再說挖出來的這些土得運出去,要是不運出去,怕鬼子見了起疑心,這個土方量是不少。
還有這些遮擋的樹木,布匹草苫子之類,也是一個不小的數目。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工作,那就是保密,這麼大的工程,要想不叫鬼子的奸細知道,那難度還是真不小來……”

  韓行在認真地聽着侯大山說的這些難度和細節,用心地記了下來,并叫來了張參謀,一塊兒研究記錄。

  劉緻遠聽了這麼些耗費腦細胞的讨論,有些不耐煩了,對韓行小聲說:“韓司令呀,鬼子在南昌北邊呢,而這個奉新縣,在南昌城的西邊一百多裡地呢。
鬼子能從這裡過來嗎?
放着北邊的鬼子不打,我們在這裡讨論這些沒有價值的問題,有意思嗎?

  韓行嚴肅地對劉緻遠說:“劉團長啊,鬼子擅長迂回戰術你又不是不知道。
南昌的東面是鄱陽湖,西邊是平原丘陵地帶,隻能是從這一塊地方迂回包圍南昌。
鬼子的正面部隊沿着九江到南昌的鐵路線進攻,而鬼子的機械化部隊正好迂回到南昌的側後方。
鬼子要想從西面迂回,潦河是他們的必經之路,而這座大橋又是潦河的必經之路。
扼住了這座大橋,就等于扼住了咽侯大道。

  劉緻遠見韓行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但還是有些不相信,大路朝天,各走一邊,這麼大個地方,為什麼小鬼子偏偏從這個地方經過呢?
他對韓行說:“咱們兩個打個賭怎麼樣。

  “好啊,你說怎麼打吧?
”韓行接受了他的挑釁。

  “我要是輸了,我把我的五塊錢津貼拿出來,請你客。
你要是輸了,當然是你請客了。
”劉緻遠說。

  “好啊,我當證人。
”侯大山不失時機地說。

  韓行有些不樂意了,說:“這個津貼也是我發給你的,拿着我的錢請我,算什麼本事。
不行!
再說還有這個侯團長,你當這個證人,怎麼着都不吃虧,誰輸了你都要陪着吃一頓。

  侯大山發現自己的“陰謀”被韓行發現了,不好意思地嘻嘻笑了。

  韓行說:“要打賭就來點兒刺激的,要不就祼奔,就不就是守着全軍将士輸了的背着赢了的跑上三圈。

  劉緻遠沒有聽說過祼奔這個詞,就問:“什麼叫祼奔?

  韓行說:“那就是光着腚一絲不挂地跑,就叫祼奔。

  “那不丢死個人了。
”劉緻遠捂着臉說。

  韓行又逼他一句:“你打不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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