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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回清除郭雲同(三)

組織豪傑去抗日 沃土456 3519 2024-01-31 01:11

  楊金歧調動着特務隊還不完事,還挑動着那些雜牌軍也發難:“别光看着啊,沒有你們的事兒是不是?
要是我們漲了薪水,你們可别眼紅啊。
要是一塊兒争取,大家都漲點兒薪水是不是?
多給錢還有嫌紮手的嗎!

  那些小雜牌部隊早就為自己少得可憐的這點兒軍饷有意見,聽見治安軍鬧了,又有人鼓動,當然也趁熱打鐵,一塊兒攻擊起了軍需部長。
“這算什麼玩藝啊,這不是欺負人嗎!”“用人的時候靠前,不用人的時候靠後。
”“必須給漲點兒錢,再不漲錢,我們就沒法幹了。
”“别的不要求,就要求和皇協軍是一個待遇。

  治安軍和雜牌軍的這些長官一亂騰,吳部長害了怕,趕緊打電話給日軍司令部大本司令長官。

  大本司令長官一聽,也是感到挺頭痛。
要是皇軍和這些中國部隊一個待遇,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要是給治安軍漲了薪水,那麼,那些雜牌軍漲不漲啊。
要是拿錢一樣多的話,恐怕皇協軍又有意見了。

  甭管怎麼說,得讓憲兵隊去彈壓一樣。
了不得了,竟敢為軍饷的事兒鬧得這樣沸沸揚揚,不給他們一點兒顔色看看,我看是壓不住了。

  于是,大本司令長官急令郭雲同帶領着憲兵隊,去武力震懾。

  郭雲同接到了命令,立刻帶着他這一隊裝備整齊的憲兵隊前去彈壓。

  這時候的憲兵隊,可是今非昔比,鳥槍換炮了。
憲兵隊說白了吧,那就是鬼子的執行隊,穿着最好的軍裝,拿着最好的武器,有着最高的薪水。

  一溜三輪摩托車,風馳電掣般就到了軍需部。

  郭雲同從三輪車上威風凜凜地下來,穿着日軍軍裝,腰挎着王八盒子,戴着雪白的手套,模樣又差不多,弄不清的真以為他是日本人。
他領着一隊同樣狗仗人勢的假日本兵,來到了軍需處,進了門就喊:“什麼人鬧事!什麼人鬧事!”

  真要是日本人,董一平還有所顧忌,一看來了個假日本狗,先是有三分看不起,不陰不陽地說道:“打眼一看,是個黃毛的,仔細一看,黃毛還是染得呢!
原來不就是個中國貨嗎!上了色也認得你的皮。

  他這一說,實際上就是罵郭雲同是狗。

  楊金歧的那些特務隊員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一笑,那些雜牌軍的軍官們也笑了起來,就連皇協軍的趙振華和日軍中隊長小稻也笑了起來。

  他們這一笑,笑得郭雲同的心裡有些發毛。

  他不得不重新端正了态度,和緩了一下口氣說道:“各位長官,各位同仁們,本人是受了大本司令長官的命令前來處理問題的。
不就是為了軍饷多少這一點兒小事情嗎!
希望大家以大局為重,如果認為不大合理,我可以把意見呈上,上面研究後,自然會妥善解決。
這個月嗎,暫且這樣了,大家領完軍饷就各自回營吧!

  可是董一平卻不買他的帳,嘲諷地說:“你和皇軍拿一樣的薪水,吃得飽,穿得暖,當然不用為吃穿發愁啦!
可是我們弟兄們成天為皇軍拼命,上有老,下有小,難道不應該為了我們的薪水而說兩句心裡話嗎?
充什麼大眼狼啊,誰那兩下子誰還不知道呀!你在那邊拿多少錢,心裡還不清楚嗎,到了這裡來拿的多了,當然心裡滿意了。
可是我們覺得心裡憋屈啊!

  楊金歧對着特務隊員們一使眼色,這些特務隊員又跟着起開哄了。
“是呀,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不公平呀,太不公平了。
”“一個反正的八路都能拿那麼多的錢,我們為什麼不能!
”“越說我心裡越有氣,我們和憲兵隊拿一樣的錢才好呢,這并沒有什麼過份!

  特務隊一起哄,那些雜牌軍的長官們哪一個也不是泥巴捏的,哪一個也是又尖又鑽,又賴又刁,急忙幫腔說:“幹脆,你把憲兵隊的薪水讓給我們得啦!”“别以為穿上一身黃皮,就不認得你啦!

”“你們能拿那些錢,我們更應該拿那些錢!

  郭雲同一看,這些混蛋們是蠻不講理啦!
不給他們一點兒顔色瞧瞧,不知道鍋是鐵打的。
于是臉色一沉,拉大旗做虎皮,大吼道:“憲兵隊注意,治安軍要是再鬧事的話,全部抓起來,弄到憲兵隊裡去!

  真要是日本人,可能董一平早就害怕了,可這個董一平也是個欺軟怕硬的貨色,根本就不把這個假日本人放在眼裡。
他虎眼一瞪,大吼一聲:“麼喝,有槍是不是?
你有槍我也有槍。
特務隊,準備――”

  楊金歧沒等他說完,早就一個眼色遞到了特務隊裡。
那些狗特務們一見主人發了話,“刷”地一下,全都從腰裡掏出了短槍,打開了保險,一下子就對準了郭雲同的這支憲兵隊。

  憲兵隊的三八大蓋也是“嘩啦,嘩啦”地頂上了子彈,用長槍對着這些17團的特務隊們。

  真是長槍對短槍,針尖對麥芒,頂上了。
看來弄不好就要火拼一場……

  這個時候,軍需部長害怕了,真是城門失火,殃及魚池,他怕自己也被捎帶進去。
僞軍副大隊長趙振華吓得趕緊往人堆後邊躲,真要是在這裡被打死了,那才冤呢!

  這個時候的日軍中隊長小稻少佐,還是顯示出了日本軍人的優秀素質。
他“刷”地一下抽出了指揮刀,揮舞着說:“八嘎,死了死了的!
誰要是開第一槍,那就死了死了的――”

  他這一震唬,憲兵隊也好,治安軍也好,隻是拿着槍幹挺着,誰也不敢開第一槍。

  小稻又罵道:“憲兵隊的,統統的開路開路的――”

  郭雲同有些猶豫,對小稻中隊長說:“小稻太君,我是奉大本司令長官的命令來的。
回去的不行不行的。

  “八嘎!
”小稻急了,揮舞着東洋刀大吼道,“你的憲兵隊,回去回去的,在這裡不行的,死了死了的。

  郭雲同一聽是真不能在這裡待下去了,隻得命令憲兵隊說:“憲兵隊的,整隊回去。

  憲兵隊來的時候氣勢洶洶,回去的時候卻是灰溜溜的,全沒有來時的那種精神頭了。

  小稻中隊長又揮舞着東洋刀對董一平說:“治安軍的,你們也回去的,今天的薪水統統的不能發了。

  “為什麼?”董一平質問他說。

  “因為你們對發薪水有意見,如果沒有意見的話,就把這個月的薪水領了。

  董一平想了想,應該發洩的也發洩了,到此為止吧,給他們再說的話,也是什麼事情也解決不了。
隻好說:“薪水該領的還要領,不過意見還是有的。

  小稻中隊長還算聰明,點了點頭也就不說話了。

  郭雲同回去向大本司令長官把這個事情一彙報,大本司令也是對郭雲同大發脾氣:“你的,真正的能力沒有!
你去是幹什麼的,是要平息這個事情的。
結果呢,差點兒引起了内亂,要是打起來,你也是脫不了幹系的。
無能!
無能!
真正的無能――”

  郭雲同對大本司令不敢頂嘴,隻能是乖乖地聽着。

  大本司令發完了脾氣,才對郭雲同說:“你的,回去吧,好好地想一想,你的到底錯在了哪裡!

  郭雲同白白地挨了一頓訓斥,心裡也是怪生氣,這些日本人,什麼玩藝啊,投降了他們,給他們下了這麼大的力,他們還這個樣地對待我。
真是的,真要是這樣,當初這一步是走瞎了!

  剛出了司令部的大門,郭雲同正好和倪時遷打了個照面。
倪時遷一把拉住了郭雲同說:“郭隊長,這是上哪裡去,走啊,上我屋裡坐一坐!

  郭雲同雖然是憲兵隊的隊長,但是他認為自己根基尚淺,認識的人還是太少。
而這時候的倪時遷呢,早就是司令部特務隊的副隊長,根基自然是比自己深一些。
再說,聽說倪時遷過去也是八路的人,是後來投到日軍這裡的,臭味相同,心裡話自然也就好說一些。

  倪時遷這麼一讓,正好遂了郭雲同的意。
郭雲同正好也要和倪時遷結交一下,也要有個朋友,司令部内裡的事情也正好要問一下。
于是,郭雲同對倪時遷說:“倪兄弟,大哥正好要和兄弟交個朋友。
走,我請客。
”兩個人手拉着手,就進了金豪飯店。

  兩個人互相謙讓着,還是郭雲同請了客,擺了一桌子的菜。
兩個人推杯換盞,稱兄道弟,越喝越近乎,越喝越憋屈,不禁一個個喝得是酩酊大醉,互相攙扶着回到了家。

  在聊城城裡,日、僞軍比較多,他們最關心的問題,一個是薪水問題,這是關系到他們一個月的生活質量,另一個就是性的問題了。
真是三個月不見女人,老母豬賽貂蟬,不管醜俊了,隻要是個女人就行啊!

  為了解決聊城日、僞軍性的問題,大本司令長官也是體恤軍情,鼓勵着城裡開了好幾家妓院。
一到晚上,妓院裡是燈火輝煌,人滿為患,不是日軍,就是僞軍,平常老百姓也是不大敢到這裡來了。

  聊城有一家“春花”妓院,妓院裡新來了一位天津的名牌,藝名叫“一見醉”。
她年方二九,長得是楊柳細腰,兇大、腚大,真是該細的都細了,該凸的都凸出來了。
模樣更是沒得說,那真是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

  而且此人才藝還好,真是吹拉彈唱,無所不會,無所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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