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陷害1
“娘?
”帝鸾見院内沒人應聲,疑惑地蹙了蹙眉,再次叫了一聲。
“去裡屋看看,說不定是在休息呢!
”如今是午飯剛剛過後,即便是在休息也不足為怪。
帝鸾點了點頭,這次卻輕手輕腳的,沒有再次大喊大叫。
帝德義看着她如此動作,心中不由一陣滿意。
不錯,懂的娘親在休息,也知道不叫醒自己的娘親,這般孝順的孩子,當真難得!
帝鸾推開裡屋的門子,卻未曾在床上發現自己的娘親,将裡裡外外翻了個遍,連個人影都未見到。
門外站着的帝德義見帝鸾如此慌張,不由開口問道:“發生了何事?
”
“父親,我娘不見了!
我娘不見了!
”帝鸾緊緊拽着帝德義的袖子,面上幾欲要哭了出來。
那模樣,倒真有普通女孩見到自己娘親消失的驚慌感。
“莫要驚慌,你娘親……可能是出去了吧!
”帝德義雖是這般說着,但是畢竟是做了多年的夫妻,甯盈的性子他是知曉的,本就不常出門,自從被家裡發生那樣的大事,再加上自己的冷落,整日便是待在院中誠信禮佛,不再過問任何的事情。
帝鸾慌張地搖了搖頭,道:“不行,我得去找我娘親!
”
說着,便焦急地跑了出去。
帝德義見她這般莽撞,不由蹙了蹙眉,卻也是緊跟了上去。
帝鸾出了院子,便像無頭蒼蠅一般亂逛,每逮到一人,便回慌張地詢問自己的娘親在哪兒,而每次,帝鸾都會刻意去控制腳步,讓帝德義能夠跟上。
終于,在她的“努力”之下,從一個婢女控制知曉是二夫人和二小姐帶着下人綁走了甯盈。
帝德義聽到這話,臉都黑了。
“放肆,你這麼個小婢女竟敢污蔑二夫人和二小姐,二夫人和二小姐心地善良,怎會做出如此之事,定是你這小婢女不懷好意,想要害二夫人和二小姐!
”跟在帝德義身邊的管家怒斥着那小婢女。
帝鸾半眯着眼睛,這管家一直都隻聽從帝德義,就算是說這番話也定是得了帝德義的首肯,才會這般說。
那婢女慌忙地歸于地上,顫顫巍巍地說道:“大人息怒,奴婢是萬萬不敢撒謊的,大夫人被二夫人和二小姐帶走是奴婢親眼所見,怎敢欺瞞大人?
”
“父親,我知道您疼愛二妹,但是這是事關我娘的安危,還請父親……莫要讓女兒失望!
”帝鸾微微低下了頭,帶着一絲威脅的意味說道。
“小鸾,你甯可相信這個婢女,也不相信你的妹妹?
”帝德義的聲音微微拔高,帶着難以置信的失望。
雖是這般與她說,但是他心裡比誰都清楚,那婢女說的話或許是真的。
“父親,這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而是我母親的安全問題。
”此刻的帝鸾早已沒有了之前哭哭啼啼的模樣,落落大方地站在他的面前。
在府門前的那番言語是為了告訴衆人,她帝鸾回來了!
而剛剛的緊張,也是為了表現一個外表強勢,内心脆弱,經曆了無數流言蜚語的女孩形象。
如今,面對自己親人的安全,自然要強勢一些。
不過無論自己性格如何,對帝德義想要利用自己的心态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難道父親覺得,我母親的安全比不上二夫人的安甯?
”帝鸾半眯着眼睛,冷冷地問道。
帝德義看着氣勢突然變得強橫的帝鸾,不由眯了眯眼,卻也沒懷疑什麼。
說到底,她終究是個七階靈修者。
“那便去看看吧!
”帝德義默了片刻,開口說道。
若是甯盈沒有在那裡,帝鸾必定會對自己心生愧疚,日後自己便可随意讓她幫自己做事。
就算甯盈真的在那裡,便想辦法讓那兩人開脫,即便真的開脫不了,罰一些無關緊要的便可,既不得罪丁家,也能撫慰帝鸾心頭的火氣。
帝鸾笑了笑,與帝德義一前一後便朝着二夫人所居住的明豔院前去,在所有人都未發現的角度,帝鸾對着那跪于地面的婢女暗暗比了個大拇指,那婢女在看到她的動作後,嘴角勾起一抹奸詐的笑容。
當二人一同來到明豔院時,院中卻空無一人,院内大門緊閉,就連平時二夫人的心腹都未曾在門前守着。
帝德義蹙了蹙眉,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帝鸾看了一眼察覺怪異的帝德義道:“父親,請吧!
”
看着帝鸾微微側着的身子,以及她面上那淡淡的笑容,帝德義心中的感覺不斷放大,卻也礙于她的面子随她一同來到了門前。
帝德義剛剛想要推開房門,已結束這煩心的感覺,可是在手掌剛剛碰觸房門的一刻,門内卻響起了帝雅的聲音。
“娘,我們為何不将她直接關入水牢,那裡可是銷魂的很啊!
”
帝雅毒辣的聲音令帝德義蹙了蹙眉,放在房門上的手緩緩地放下,他倒要看看,她們二人想要做何事!
“你懂什麼!
甯盈雖然不受寵,可若是關進水牢,到時被老爺知道後,必定會怪罪于我,要是傳進老夫人的耳朵,更是會将我嚴懲,到時便是老爺力保都無用。
倒不如我們以做客的名義将甯盈請來,我們再說遇到了此刻,将甯盈給抓走了,然後找個時間,将甯盈被折磨的體無完膚的屍體扔到帝府門前,到那時,甯盈不僅是罪臣之女,更是帝府永遠的恥辱,我要老爺每每聽到她的名字都會感到厭煩,我更要借她之位坐上這帝府正室夫人的位置!
”
“母親說的是,到時不僅可以讓甯盈出盡醜态,更是能夠将帝鸾拉下水,讓她永無翻身之日!
”帝雅的聲音帶着一絲難掩喜悅,仿佛能夠想象的到那一日的到來。
“隻是,沒想到跟在帝鸾那個臭丫頭身邊的婢女脾氣竟然這麼硬,每次教訓甯盈都被那個丫頭給擋了下來。
”二夫人感慨道。
帝雅倒是不以為然,道:“有什麼大不了的,那丫頭說白了也就力氣大一些,跟她的主子一樣,沒有腦子,有點兒能耐就當自己是根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