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瘦了。
”這美人美眸中現出萬縷柔情柔聲說。
高沖想說:你怎麼來了?
覺得這樣說一定會傷人心,那說什麼呢?
高沖就感覺心口有團火,刺激的高沖必須要做些什麼。
于是在萱兒小吃一驚得羞澀中,高沖直接将萱兒摟在懷中細細聞着她秀發上的芳香,“萱兒,我想你們了。
”
萱兒撲在高沖懷中,輕輕的說:“嗯,少爺,萱兒也想少爺。
”
兩人就輕輕地擁抱在一起,那種此時無聲勝有聲的甜蜜感覺在兩人心底流動,誰也不想說話,生怕破壞了這難得的一刻溫馨,直到外面腳步聲響起,萱兒才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輕輕推開高沖,羞紅的雪玉嬌顔嬌、豔欲滴,讓人真想咬一口。
先進來的不是烏蘭托雅,而是扈三娘,這美人依舊的英姿飒爽,每一次看到她都有一種驚豔的感覺,難怪餘化龍會注意她,換誰也會注意她啊,上一世這美人身世悲慘,這一世可不能走老路子。
看到扈三娘就想起餘化龍,高沖就琢磨是不是趁這次探親的機會把這美人給吃了,一來修煉自己的金丹,二來安了美人的芳心,三來也讓自己安心,嘿嘿。
扈三娘看到高沖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也不說話,就那樣上下打量,芳心不由得一陣發虛,輕嗔道:“少爺!
你看什麼啊?
沒見過啊?
”
仇瓊英的嬌笑聲從後面傳來:“恭喜恭喜,少爺今晚翻你的牌子,扈三娘你可要沐浴更衣準備好,伺候不好少爺,小心家法伺候。
”
扈三娘大,“仇瓊英,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亂講什麼?
”
“哎呦喂!
你什麼時候見過狗嘴裡吐象牙?
那是妖怪還是黃金狗?
那樣少爺豈不發達了?
大家還幹什麼活?
在家等着狗狗吐象牙大家賣錢好了。
”
眼見兩女又要吵架,高沖急忙站在當中:“今天是中秋節,麻煩你們想吵架錯後好不好?
”
扈三娘就哼了一聲:“誰想跟她吵?
無聊!
”
仇瓊英道:“就是啊,跟某人吵架還不如去看螞蟻搬家。
”
高沖就無奈的說:“你們兩個不能少說兩句?
誰再亂講話家法伺候。
”
仇瓊英就哼哼兩聲,把小嘴閉上,瞥了高沖風情萬種的一眼走到一邊,沒了吵架對象扈三娘當然吵不起來。
“少爺。
”烏蘭托雅這美人愈發的漂亮了,那種西域風情令很久不知肉味的高沖食指大動。
“少爺你想玲玲沒有?
”玲玲歡蹦亂跳的跑進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小丫頭竟然會最後一個出現,在她之後才是高貴氣息泛濫的張氏。
“媽媽不許玲玲先進來,為什麼啊?
是不是少爺會變成大灰狼?
”
小姑娘對這個問題一直無法忘卻,高沖就瞪了一眼捂着小嘴偷着笑的花木蘭,都是這丫頭搞的鬼。
伸手将小丫頭抱起來,在她精緻地小鼻子上刮了一下:“玲玲聽話沒有?
這陣子沒惹禍吧?
”
玲玲驕傲的揚起小臉:“玲玲很聽話啦!
隻打破兩個家夥的頭,哼哼,想占玲玲的便宜,打死你啊!
”
這麼小就這樣女漢子,誰教的?
高沖就把目光掃向衆女,衆女人人回避,分不出來誰是罪魁禍首。
“玲玲,告訴少爺,誰要你打破他們的頭的?
”
“萱兒姐姐。
”
玲玲的回答絕對出乎高沖意外,高貴典雅的萱兒怎麼可能教玲玲這個?
情不自禁的把目光看過去,萱兒扭頭他顧,仇瓊英卻向高沖扮鬼臉,“這回可不能說我們搗亂了吧?
”
高沖道:“還不是你們挑唆的,萱兒還不會這樣無聊。
”
“天啦!
萱兒你快自己承認吧,本姑娘冤枉死啦。
少爺這個偏心鬼怎麼可以這樣?
萱兒你給少爺什麼好處了?
讓我瞧瞧。
”
跑過來扭着萱兒就要搜身,萱兒大羞,嬌嗔不已,屋中到處充滿了衆女的嬌笑與芳香。
今晚明月如玉盤,一千多人除了必須當值的之外,都集中在要塞指揮所前的練兵場,平時不許飲酒的士兵們,身前的桌上都放了一杯酒,嘴急的已經偷偷抿了好幾口。
高沖這個燕山要塞最高指揮者現身,雖然高沖想留在裡面跟衆女同歡,但是理智告訴高沖必須跟自己的士兵在一起,所以高沖出現了。
這讓知道衆女來的衆将心中一寬,大哥就是大哥,絕對公私分明,孰重孰輕分的清清楚楚。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中秋佳節,也是我高沖跟大家一起過的第一個中秋節,我希望每年的今天都跟大家一起過,希望每一年都不會少了誰,大家舉杯,共飲此杯,祝願我大隋興盛,祝願聖上龍體安康,祝願我大隋早日一統天下,祝願我等早日馬放南山刀槍入庫回家與父母妻兒團圓。
”
李逵嘴急,嘀咕:“少爺,喝吧。
”
高沖笑道:“不錯,喝吧!
”
衆人皆大笑,共同說:“喝吧!
”
上千人一同舉杯,那種面夠壯觀。
仇瓊英在後面偷偷觀瞧,向扈三娘道:“扈三娘,你看少爺還真厲害,這話說的一套一套的,也沒看他看書啊,這些話從哪裡學的。
”
扈三娘道:“你說少爺的壞話,小心少爺對你家法伺候。
”
仇瓊英哼了一聲:“本姑娘很怕嗎?
”
“你不怕還那樣乖?
”
“本姑娘是不怕,隻是怕某些人受不了少爺的家法掉眼淚,當然要配合一下了。
”
這回扈三娘好奇了,愣了一下沒反駁,香唇動了動似乎想問什麼,卻沒說出來,這美人扭身走回來,問烏蘭托雅:“托雅,少爺這個家法是什麼懲罰?
”
烏蘭托雅當然知道家法伺候是什麼玩意,但是這種事隻能意會不能言傳,避開扈三娘得詢問的目光,“這個你得問少爺,我亂講會受罰,今晚你執勤吧,讓少爺好好給你講講少爺的家法。
”
仇瓊英就抿着小嘴偷偷地笑,扈三娘卻充滿好奇與不安,這個家法是什麼樣的刑法呢?
讓烏蘭托雅這個少爺的體己人都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