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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容易吃醋的淩軒(二更)

戰神王爺狂寵傾城醫妃 筱洛 6458 2024-01-31 01:11

  夏依依看着淩軒的情緒從之前的暴怒轉變為無奈和低落、哀傷。

  淩軒的如今沒有像上次那樣憤怒的想要打她,教訓她,現在的淩軒并沒有動手打她,即便如今夏依依被他點了穴道,不可能像上一次敏捷的躲過他的攻擊,如果淩軒要打她,她也就隻有挨打的份。

  然而淩軒僅僅是一臉受傷的、靜靜的、憤怒的看着夏依依,他的眸子裡有些通紅,臉上的線條變得有些生硬,不言不語。

  空氣中的靜默讓夏依依有些害怕,她甯願淩軒爆發出來,罵她一頓,也不願淩軒将所有負面的情緒都憋在心裡。

  良久,依依沙啞的聲音打破了寂靜:“淩軒,你别這樣,你這個樣子讓我害怕。

  淩軒依舊憤恨的盯着他,一陣苦笑,不言不語。

  “淩軒,你别這樣,求求你了。
”依依有些害怕,淩軒這樣的反應實在太反常了。

  淩軒冷眼瞧着夏依依不斷的懇求着他,他卻無動于衷,良久,他嘴角泛出一絲苦澀的笑意,“呵呵,我可真是一個大傻瓜,居然對你付出了全部的真心,可是你卻依舊惦念着你的舊情人。

  “不,我沒有,我早就已經忘了他了。
我現在喜歡的人是你,淩軒,這次真的隻是我太粗心了,我沒有将它扔掉。

  “我看是你沒有及早将它很好的藏起來,以至于被我翻到了,是吧?
難怪你之前想着要去内間偷偷的拿東西,不讓我看見。

  “不,我剛剛隻是不想讓你看見那些武器罷了。
淩軒,你若是不相信我,你可以再翻我的東西,我真的再也沒有任何屬于他的東西了。
”夏依依連忙說道。

  “是嗎?
不過我已經對你藏起他的東西不感興趣了,我也已經不想找了。
”淩軒将手中的玉佩放置在夏依依的手中,說道:“我給你自由,你去找她吧。

  “不,淩軒,我不會去找他的,我跟他已經沒有可能了。

  “如果本王親自去許府說一聲,讓他們接納你,你們就有可能。
你們最大的阻礙不就是許氏宗族不同意嗎?
就因為你是軒王妃,他們害怕會惹上皇族,如果本王親自給他們許諾,不會找他們的麻煩,你們之間原本的障礙也就沒有了,這樣,你們兩個依舊能破鏡重圓,重修舊好,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嗎?
”淩軒說罷,就帶上一臉嘲諷的說道:“這樣,你應該是極為開心才對,何必要這副死魚一樣的表情呢?

  “即便如此,我也不願意回頭了,因為到頭來,我發現,我愛的人其實是你,淩軒。
”依依難受的哽咽着。

  “我可承受不起。
”淩軒冷哼一聲。

  帳外,凝香端着剛剛熬好的藥,剛要進帳,就被畫眉給迅速了拉開了,凝香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小聲點,他們又吵架了。

  “為了什麼事情?

  “王爺剛剛在王妃的儲物空間裡翻到了許睿送給王妃的定情信物。
”畫眉有些擔心的說道。

  凝香被畫眉的話給吓了一跳,王妃怎麼這麼糊塗啊?
怎麼能私藏舊情人的定情信物呢?
這不等于還是給王爺戴綠帽子嗎?
王爺哪裡能受得了這樣的刺激?
凝香擔憂的說道:“怎麼辦?
我們要不要進去幫忙?
萬一王爺又像上次一樣,想要打王妃可怎麼辦呢?

  畫眉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王爺若是出手打王妃,事情怕是還有挽回的餘地,可是,王爺竟是一點都沒有要打她的意思,而是将玉佩還給了王妃,要王妃回去找許睿過日子,王爺還說他會去跟許家打聲招呼,讓許睿娶她。

  “天啦!
”凝香簡直有些不敢相信,王爺居然會硬生生的把王妃往别的男人懷抱裡送。

  畫眉說道:“你說,王妃都已經是王爺的人了,若是再嫁人,王妃顔面何存啊?

  “唉,剛剛嚴清告訴我,他說王妃還是個處,問我是不是王妃他們不會房事,要我回了京城以後,找賢貴妃派個嬷嬷去給王爺和王妃講講。

  畫眉也微微皺了皺眉頭,那次在金科鎮,王爺床上遺留下來的東西,很明顯的說明他們是親熱過的,難怪那次在床上沒有看到皿迹,原來,他們根本就沒有圓房,畫眉有些驚訝道:“他們該不會真的不知道怎麼圓房吧?

  可是她們兩個大姑娘可是不敢開口去教王爺和王妃怎麼圓房,更何況,他們兩個現在都已經在鬧着分手了,還怎麼圓房啊?

  兩人哀歎一聲,隻得站在帳外靜靜的等待着,内心裡祈禱着他們兩個能合好。

  帳内,淩軒對夏依依的哀求和認錯充耳不聞,一臉冰霜的看着他。

  “走啊,你怎麼還不去找他去?
快帶着他的這個定情信物找他去啊。
”淩軒稍顯憤怒的催促道,随即他皺眉的看了一眼夏依依,見她依舊站在原地沒有動,這才想起來自己點了她的穴道。
便是迅速的解開了她的穴道,再次催促道:“你快去找他去。

  夏依依想挪一下自己的腳,卻是已經站得有些發麻了,依依隻得繼續站在原地,說道:“淩軒,我不會去找他的,如果你不想看見這塊玉佩,那我就毀了它。

  哐!

  清脆的一聲響聲,那塊玉佩被夏依依狠狠的扔在了地上,頓時就四分五裂,好似她與許睿的一切過往也都破裂了一般。

  夏依依砸得很是狠絕,不帶任何不舍和心痛之情。
她清冷的臉上,那雙眸子定定的看着淩軒,異常的堅決。

  淩軒身子一震,冷笑一聲,道:“你以為你扔了它,就能洗脫了你還惦記着他的事實了?

  夏依依被他的脾氣弄得有些倦意,歎了一口氣,有些疲累的問道:“你究竟想要我怎麼樣?
我剛剛已經解釋過了,你就是不相信?

  “本王還能要你怎麼樣?
本王過不過就是想要遠離你罷了。

  依依微微閉上了眼,深呼吸了一下,随即緩緩睜開眼,說道:“不必勞煩你去跟許家說了,我已經不想跟他在一起了。
你既然不想見我,我也不會纏着你。
我自會走得遠遠的。

  依依動手将儲物空間關閉,便是微微咬了一下唇,慢慢的挪動了自己已經有些發麻的腿腳,一步一步緩緩的往外走着。

  突然安靜下來,不再跟他解釋,也不再跟他祈求原諒,隻會獨自一人靜默的離開。

  淩軒的心突然就收的很緊很緊,他很矛盾,他惱恨夏依依曾經喜歡過别人,還藏着别人送她的東西。
自己剛剛一直想着要放手,不想再跟她在一起,即便是剛剛她一個勁的哀求着要他原諒她,他也将自己的心鎖得緊緊的,冷眼看着她,将她往外推。

  可是夏依依一步一步的遠離他時,他的心卻是那麼的難受,即便自己被她傷得傷痕累累,自己也不願意放手,好似甯願自己繼續受傷,也要跟她在一起一樣。

  淩軒的眼眸猛地一怔,他看見了随着夏依依走路的路徑下,流淌了一地的猩紅的鮮皿。

  淩軒突然想起來,夏依依此刻正是月事的時候,她的肚子正是疼痛,而且,她的身子因為上次的病情,還沒有複原,如果這次她又被他給氣傷了,傷了根本,有可能,她就真的會不孕不育了。
不知為何,淩軒很害怕,害怕會真的傷了她。
明明自己都已經打算讓她走,以後跟自己沒有任何關系,她不孕不育也跟他沒有關系,但是在他的心底,他怎麼還是覺得好像以後他和依依會沒有小寶寶一樣。

  淩軒急急的沖過去,攔住了依依的去路。

  依依頓時就停住了腳步,兩人對立站着,四目相對,靜默無言。

  淩軒低頭,看着還在往下滴滴答答流淌的鮮皿,有些心疼,沙啞着聲音說道:“你身子不舒服,處理一下,回床上躺着休息去。

  “就不勞煩王爺操心了。
”依依生冷的回答道,她一口悶氣上來,隻覺得腦袋都有些發暈。

  淩軒的心一陣揪着疼,他不喜歡看到夏依依這麼冰冷的面孔,與他仿若陌生人一般的客氣。

  “你身體不好,别生氣,傷了身體,以免以後真的會不孕不育。

  “與你無關”

  淩軒皺了皺眉,歎了口氣,還是決定自己放下面子來哄她:“與我有關啊,你不孕不育,我的小世子可就沒了。

  “王爺怕是想岔了,我不孕不育,隻會和别人家有關系。
”依依擡頭,有些生分疏離的看着他。

  “你先别走,先養好身子。

  “不勞煩王爺操心”,夏依依說罷,就要側身往外走。

  “你都流着皿,你還能怎麼走?
外頭的人可就都瞧見了。

  “怎麼?
怕我丢了你的臉?

  “不是,我是真的擔心你的身子,你好好的躺着休息。

  夏依依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便是繼續往外走。

  “夏依依,本王叫你,你就是不聽了,是不是?
”淩軒咬牙切齒的說道。

  夏依依充耳不聞,繼續往外走,淩軒惱怒的一把将快要走到門口的夏依依一把就往回拽回來。
腦袋本就有些暈暈沉沉的夏依依被淩軒這麼生猛的一拽,腦袋猛地晃了一下,眼前就開始冒星星,身子直接就開始往後倒了去。

  淩軒一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連忙抱起她就往床上跑去,随即就慌亂的跑到帳簾處喚了凝香進來。

  凝香連忙端着已經冷了的藥跑過來,一進帳,便是發現流了一地的皿,王妃已經昏倒在床上了,頓時就吓得不輕。

  “快去将嚴清叫過來。
”淩軒急急的說道。

  “是”,凝香連忙将藥放置在桌上,便是趕緊跑了出去找嚴清。

  夏依依在床上昏迷了大約兩分鐘,便是微微皺了皺眉頭,清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便是瞧見了淩軒那雙擔憂的黑瞳,他臉上的神情十分的緊張,看見夏依依醒來,便是緩了一口氣。

  夏依依想起身就走,淩軒連忙将她按在了床上,道:“躺着别動”。

  “你現在在這裡充當什麼大好人?
”夏依依沒好氣的譏諷道。

  “我錯了,我不應該惹你生氣,又将你氣壞了身子,我相信你了,我不生氣了,不就是一個玉佩嗎?
你忘了扔也沒有關系,我相信你的解釋了。

  “是嗎?
我那裡面可不僅僅隻有一個玉佩。
還有好多的東西了,隻怕你要生氣,可有得生氣了。
你還是趁讓開,免得等一會兒又要說第二次趕我走。

  淩軒微微皺眉,“你裡面還藏有東西?

  “是”

  淩軒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氣得額頭上青筋暴起,若是說一個玉佩是她放在衣服兜裡忘記了,那還有可能,若是那麼多的東西都沒有扔,那就不會是忘記,而是真的不想扔。

  淩軒看着夏依依,良久,他忍下了心裡想要爆發的小宇宙,氣惱的咬牙切齒道:“夏依依,你現在将儲物空間打開,這一次,本王限你在一炷香之内将所有不應該留的東西全都給扔出來,否則,你就别怪本王不客氣。

  “我就不扔,你能拿我怎麼樣?
跟你有什麼關系?
”夏依依倔強的說道。

  淩軒氣得陰沉着臉,惱怒不已,他想要發作,卻是在看向夏依依那張臉色有些發白的臉龐時,他忍了下來,氣呼呼的坐在了床沿上。

  夏依依冷哼一聲,翻了個身,朝向裡面,不想再看他。
這一翻身,夏依依才感覺出來,那裡好像已經被他給擦拭幹淨了,換了新的衛生巾和褲子。
他在之前看着她弄過一次,這就學會了?
不過依依對于他這一舉動并沒有多心存感激。

  不一會兒,凝香焦急的帶着嚴清進來,嚴清把了一下脈,緊緊的皺了一下眉頭,嚴清已經在路上聽凝香說過王爺和王妃吵架的事情了,嚴清的臉色便是有些不好,說話語氣也有些不善:“王爺,在下剛剛都已經說過了王妃的身子還沒有複元,還需要好好休息,怎麼如今又弄得這麼嚴重?
怎麼又皿崩了?
若是經常這樣,将來可是真的會不孕不育,即便是我師父,也醫治不好她了。

  淩軒眼神一暗,并沒有在意嚴清的語氣不好,他有些自責的說道:“本王以後再也不會在她這個時候惹她生氣了。

  夏依依不禁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說過多少次不惹我生氣?
還不是照樣惹我生氣?
相信你的話,還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

  “可是,每一次,不都是你起的頭嗎?
我什麼時候無緣無故的惹你生氣了?

  “是,我是沒有将玉佩扔掉,可是我不是跟你解釋了嗎?
可你聽了嗎?
你信了嗎?
”依依不禁惱怒的吼道,完全不管這旁邊還站了兩個人。

  “依依,你設身處地想一下,要是本王還留有舊情人的東西,你做何感想?
”淩軒不禁恨恨的問道。
自己是沒有舊情人,自己若是有舊情人,又留了東西,以夏依依這小心眼又脾氣大的性子,指不定要鬧成怎樣了。

  依依扁扁嘴說道:“我會聽你的解釋啊,我會相信你啊。
而你呢,你從來都未曾相信過我,如果将來,别人再來陷害我一次,你依舊會像上次一樣落入别人的圈套。

  “我不會,我說了,我會聽你的解釋的。
不過這次不是别人的陷害,而是你自己留了東西。
隻是,你的解釋在我看來多麼的蒼白無力。
若是我,要想斷得幹淨,我連靜苑都會一把火燒得幹淨,而不會像你,還騎着他送的馬到處招搖。
”淩軒氣呼呼的說道。

  “杜淩軒,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
”夏依依憤怒的說道,抓起床上的枕頭就朝他扔了過去。

  嚴清二人冷眼瞧着他們兩個拌嘴,不禁撫額,說道:“王爺,你剛剛才說過不惹她生氣的,你再這樣,她的身子可就好不了了。

  淩軒一把抓住了那個枕頭,聽見嚴清的聲音,淩軒好似這才發覺旁邊還站了兩個人,他不禁有些不自在起來,自己怎麼會在外人面前失态了,他心裡默默念叨着,剛剛跟夏依依吵架拌嘴的人一定不是他。
他才不會在外人面人這麼沒有氣質了。

  淩軒輕咳了一聲,說道:“嚴清,你給她開個方子。

  夏依依怒道:“開什麼方子?
吃藥有個什麼用?
吃再多的藥,好不容易快醫治好了,被你一氣,就又要氣個半死。
你給我走,我不想看見你。

  “夏依依”,淩軒氣惱的說道,她居然當着别人的面趕他走。

  “你走,還是我走,你自己選擇。
”夏依依麻利的抛出了一個選擇題來。

  淩軒氣惱不已,憤憤的瞪着夏依依,片刻之後,他便是認輸了,從桌上拿起夏依依剛剛拿出來的防毒面具,便是走入了内間離去。

  淩軒需要趕緊讓天問和鬼谷子二人合作,将這個防毒面具給仿制出來。

  天問對于王妃能時不時的拿出一些新鮮的東西已經習慣了,便是立即帶了下去研究去了。

  淩軒辦完了事情,就連忙往回趕,他輕手輕腳的從密道裡出來,屏住了呼吸,不想讓夏依依發現他,他走出了内間,站在簾側偷偷的往帳内張望,這一望,他渾身一震,心裡有些抽着疼。

  半躺在床上的夏依依,滿臉淚痕,無聲的哭着,她的手裡拿了一些東西,她一邊看,一邊用手輕輕的撫摸着那些東西。
她好像很悲傷,很委屈,一直壓抑着自己的哭聲,雙眼已經哭得通紅。

  淩軒不禁暗想,自己這離開了有差不多四個時辰了,如今,天色都已經黑了下來了,夏依依該不會是在這裡哭了四個時辰,所以,雙眼才會這麼紅吧。

  隻是,淩軒不禁暗暗皺眉,她究竟是看着些什麼東西在哭?
她手上的那些東西可不是自己送她的,難不成她在偷偷的拿着許睿送給她的東西在哭?
而且還是趁着自己外出忙活去了?

  淩軒心裡不禁又騰的升起一股怒火和郁悶來,他飛速的飛到了床邊,夏依依這才驚覺淩軒已經回來了,連忙就要将東西給藏起來,被淩軒一把就給抓住了手,淩軒惱怒的将那些東西給搶了過來。

  這一看,淩軒驚呆了,這根本就不是許睿送她的東西,而是一張畫像,是畫像也不是畫像,沒有誰能将人物畫得這麼栩栩如生,這畫上有三個人,應該是一家三口,他們的服裝跟淩軒這個朝代的服裝不一樣,站在中間的那個女子穿着一襲輕薄的白紗裙,露出了性。
感的鎖骨和手臂,那裙子在膝蓋之上,她那白皙修長的玉腿明晃晃的露在了外面,她的臉上洋溢着幸福快樂的笑容,青春、靓麗、性。
感。

  這分明就是以前夏依依提過的露胳膊露大腿,滿大街都是明晃晃白花花大腿的年代啊。

  這女子,淩軒不認識,不過眉眼間倒是和夏依依很像,難道,這個人就是夏依依的前世?
這畫像上的兩個中年人,是她的父母?

  淩軒看着被自己剛剛抓得有些發皺的畫像,還沒有來得及跟夏依依道歉,就已經被一聲暴怒以及一記猛推,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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