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二隊集合,丁俊旺帶着去訓練,一隊集合,原地不動。
而常佑則是去見那五人。
“我帶人負責護送你們,不過你們這兩個傷兵我建議先在這裡養好傷然後自己回去,畢竟他們兩個影響我們趕路,希望你們能理解。
”常佑對他們說道。
“嗯,我們理解,這個我們需要商量一下!
”
四人簡單的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将兩人丢下來,等養好了傷再自己回去,而他們則現在立刻趕回後方,那個女記者就像是個透明人一樣,跟随着他們,有些奇怪,不過常佑沒有多問。
“一隊集合!
嘟嘟嘟~”随着常佑的喊聲,哨子聲,一隊全部集合就這幾個人。
不過為了這次的遠行,常佑可是做足了準備,将日軍的裝備扛了一套,并且頭上帶着日軍的90式鋼盔。
至于中間的五角星本來想弄成紅色,不過後來算了,隻是在外面套了一層灰色帆布,防止反光。
身上的衣服,也穿上日軍的大棉衣,不過是染色的,依舊是染成灰色。
本來是想拆了重做,但是常佑堅持要弄成大衣的模樣,部分地方修改了一下,按照他們幾人的身體定制的,有些像德軍的大衣,看起來帥氣。
土灰色的衣服,在他們身上穿出了一股子帥氣逼人。
本來他還想弄成迷彩,但是因為缺乏染料,就此算了,以後有機會在弄,完成他的特種兵組建計劃。
每一個穿越抗戰的人士,心中都有一個組建特種兵的夢。
可能是特種兵電視電影看多了,也可能是抗日神劇看多了。
雖然這戰場帥氣不能當飯吃,但是卻能讓村裡的那些小夥子們看的眼睛放光,能讓二隊的那些新兵戰士們以加入一隊為榮,從而更加努力訓練,起到很好的榜樣作用。
他們的腳上靴子,也是從日軍屍體上剝下來的合腳靴子。
靴子是昭和五式的牛皮靴,底部有26顆鐵釘,本來是39顆,因為随着資源吃進而不得不減少。
因為有着鐵釘,走起路來踏踏作響,可謂是名副其實的“日寇鐵蹄”!
這樣的靴子穿起來舒服耐磨,他們每人一雙,看的二隊的人羨慕的緊。
按照日軍的單兵裝備,全套下來,甚至還稍加補充,一個個的身上可背負着不少的東西。
這些日子的武裝越野,讓他們已經熟悉了身上的重量,沒有絲毫的不适。
合理的作戰背心,能幫他們減少大量的麻煩。
背後同樣是從日軍那裡繳獲來的背囊行具,也被他們背在身上,和身上的作戰背心結合起來,使其緊緊的貼合背部,防止跑動起來吧嗒吧嗒是想,也影響動作。
他們已經商量好了,傷兵留下。
這常佑比較滿意,畢竟傷兵帶上很麻煩的,他們可是還要穿越日軍的防線。
“如果沒什麼問題,我們就出發吧!
”
“那就拜托你們了。
”
“出發!
”
隊伍頓時開撥,看着眼前的這支小隊,那兩人有些驚異,因為這幾人身上的東西太多了,而且十分精良,和他們所見到的那些遊擊隊完全不同。
要不是身上裝備顔色不同,說的是漢語,他們簡直就是日軍的翻版。
看走路多做,絲毫不脫離帶水,很明顯,這是個精銳。
不過這群人裡,有個人讓他們多看了好幾眼,隻見那人身上滿是布條,說是乞丐裝吧,這些布條又很濃密,完全看不出來為什麼要把衣服弄成這樣。
不光是衣服,連頭盔,槍上都纏滿了布條,這讓他們挺好奇的。
但也沒直接就上去問,畢竟每個人都有他們的秘密。
“青樹,你們去前方看看,一路上留下記号,要是有什麼問題,立刻回來報告!
”剛離村不久,常佑就對葉青樹說道。
“明白!
”葉青樹應了一聲,立馬就蹿了出去。
看着他那靈敏的動作,讓那兩人咂了咂嘴巴,身上裹成這樣動作還能這樣靈敏。
常佑瞥了眼兩人,見他們驚訝的樣子,嘴角微微勾起。
再看看那個記者,她一路上一句話也沒說,就像個悶葫蘆一樣。
“你們這個記者,是不是個啞巴?
怎麼一句話不說?
”常佑湊了過去,小聲問道。
然而他們卻臉一闆,聲音一冷,“不該問的不要問!
”
好吧,不問就不問。
常佑悻悻的遠離他們,不過更加覺得他們不對勁了。
但是他們不說,而且丁俊旺也确認了他們的身份,十分肯定他們是自己人。
所以常佑也不好多問,索性不管他們,隻要安全的将他們送到就是了,其他的也就不管了。
一路上暫時也很平靜,葉青樹在前面探路,一路上留下記号,給他們引路。
他們隻需要沿着葉青樹的腳印走就行了。
因為是從山裡走,山路有些難走,所以隊伍行走的速度并不快,但很穩。
“能快點嗎?
”忽然他們中一人問道。
“可以,不過你們跟得上嗎?
”常佑點頭,順便看了眼那個女記者,意思不言而喻了。
聞言,這人咬了咬牙,但并沒有直接下定決心,而是去商量一下,問問那個女記者。
常佑看了看那個女記者,還算是白淨,留着一頭短發,有些英氣,隻不過身上的衣服有些髒兮兮的,臉上沾了些灰,顯得有點狼狽,惹人生憐。
隻可惜他沒有任何感覺,他隻對二次元的紙片人感興趣,三次元的無愛。
最終,速度沒有提起來,因為常佑也看到,那個女記者有些疲憊了要是再加速的話,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力竭。
看來她并不是個戰地記者,體力不行,從她的樣子來看,有可能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小姐,因為一腔熱皿跑來當記者什麼的。
這也不是沒可能。
反正是快是慢他也無所謂,這次的行動,被他當做是一次遠程拉練,隻不過這路上有些未知的危險。
當然,要是安全的抵達黃河岸邊那就最好了。
忽然,常佑舉起手,握了個拳頭,頓時所有人都停下了,這種停止的手勢,大家都看的懂的。
“二牛,口哨!
”常佑低聲說道。
田二牛頓時走了出來,捏着舌頭,發出一聲鳥叫,那叫聲惟妙惟肖的,簡直就像是真鳥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