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根本就聽不進傅天鴻的警告,而是執意開口道:“盟主請放心,這等魔頭我們根本不會懼怕,即便是殺了他,魔教之人也斷然不敢對我們出手!
”
他們有這個自信,花沐兒雖然是魔教的人,但是魔教之人向來是貪生怕死,且無情無義的,即便他們今日殺了花沐兒,再把她的腦袋挂在城門上,魔教的人也不敢對他們怎麼樣!
“殺了這個魔頭,再把他的腦袋挂到城門上,也讓魔教的人看看,膽敢欺辱我們武林盟是做麼愚蠢的一個決定!
”
聽到這些話,岑霜早已忍不住,隻是他剛上前一步,門外就傳來了清清淡淡卻極具威壓的聲音。
“敢動我的人,找死嗎?
”
這聲音雖然不常聽見,但是實在是太過讓人印象深刻,即便是未見到人,所有人都猜得出這聲音的主人為何人,故而所有人都臉色大變的朝着門口看去。
隻見門外走進一人,白衣勝雪,五官精緻,面容傾城,眉目間卻帶着淡淡的疏離和冷漠,身上更是帶着讓人發顫的寒意。
看到宮千行,花沐兒直接怔住了。
他……怎麼會在這裡?
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這裡?
傅天鴻眼眸中的情緒變了又變,最後竟直接從正座上站了起來,在宮千行擡腳進來的同時也動身上前。
“宮樓主。
”
“盟主。
”
一人帶着明顯的恭敬,一人卻帶着明顯的疏離,這樣的對比讓花沐兒瞬間咋舌!
不少人都和她說過,宮千行在江湖上的地位今非昔比,即便是武林盟主都要對他禮讓三分,她雖然早就有了這樣的認知,但是讓她親身感受這一切的時候,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宮千行的視線很快就從傅天鴻的身上離開,不等傅天鴻開口說話,他好看的眉頭一皺,随即朝着花沐兒走去,在衆人一臉懵逼的狀态下,直接伸手把人從岑霜身後拉過來,而後還抓起她被岑霜拉過的手,一臉不爽的掏出手帕給她擦了擦。
衆人:……
花沐兒自覺有些尴尬,便一臉窘迫的從宮千行手中把自己的手給抽出來。
岑霜的臉色不太好看,可是當他正要上前的時候,傅天鴻卻直接擋在了他的面前,擺明了是不希望他在這個節骨眼上宮千行鬧起來。
“宮樓主此時大駕光臨,不知是有什麼事情嗎?
”
這本是客氣的說法,傅天鴻當然知道他要來做什麼,隻是象征性的做個樣子,以至于讓大家不要太難看。
可是沒想到宮千行卻冷冷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怎麼?
難道盟主沒有見到我派人送來的信嗎?
還是盟主在裝聾作啞,想要包庇這些……膽敢得罪我的人?
”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淡淡掃了一眼之前一直嚷嚷着要弄死花沐兒的那些人。
頓時所有的掌門人都被吓得臉色慘白,而後面面相觑,他們什麼時候得罪他了?
!
就是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輕易去得罪他啊!
傅天鴻也沒想到宮千行這麼不給他面子,同時他也看得出來,花沐兒在宮千行的心裡的确不太一樣。
一個女人,竟然惹得他這般發怒,這還真是頭一次見。
傅天鴻笑了笑,試圖緩解氣氛道:“宮樓主真是開玩笑了,你的信我自然是收到了,隻是現在說的是另外一件事情,這幾位掌門懷疑這位小兄弟和魔教之人有勾結,我也隻是例行想要問一問罷了,畢竟此事……”事關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