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蘇小喜隻希望他們動作能快點,能盡快找到阿陌還有封鸾他們。
她并不相信蒼瀾陌會在這尼姑庵中,她之所以過來,一來是為了拖延時間,其次,則是想要揪出那個幕後的人。
那個,會控心術的人。
這樣一個與他們對立的人的存在,對他們而言是危險的。
這次逃離了,下次還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而且,隻要他們及時的趕到,自己也是會安全的。
想着,蘇小喜的心便堅定了幾分。
“流星,你現在回去。
”見流星面不改色,蘇小喜隻好軟了語氣,道,“你先趕着馬車離開,然後再去找我。
”
頓了頓,又道,“我會留記号的。
”
流星蹙眉,有些猶豫。
“流星!
”蘇小喜的聲音嚴厲了幾分,“現在我肚子裡有兩個寶貝,我肯定不會讓他們陪着我犯險,可是,我更不能失去阿陌你知道麼?
”
“給我一點時間,隻要他們找到了阿陌,找到了哥哥,找到了封鸾,我就沒事了。
”
蘇小喜雖然怕,但是她也不是初生的牛犢,更何況,有兩個孩子,她不會真的讓自己陷入危險中。
所以,她出門之前,就讓沁兒留在院子裡等天訣帶封鸾回來,與此同時,她讓天陽去找哥哥離蘇,讓離蘇快速趕到尼姑庵。
至于周錦書,她讓他去找阿陌的下落了。
她相信,周錦書一定會去甯國公府尋求幫助的。
她不是一個隻會躲藏的人,不是一個會坐以待斃的人,雖然會以身犯險,但是她卻也會想辦法險中求勝。
即便,懷有身孕,隻要,她能夠拖延一些時間,就一切都會順利的。
流星知道蘇小喜的心思,之前也都跟他們講過了,否則跟來的就不會是自己一個人了。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放心又是一回事。
終于,流星還是一躍上了馬車,調轉車頭,疾馳而去。
蘇小喜見狀,這才終于松了口氣。
低頭看着自己挺挺的肚子,蘇小喜眼底有着一抹柔和和堅定,“寶寶,你們一定要堅強,娘前一定不會讓你們有事的。
”
說着,蘇小喜便堅定而又緩慢的朝着山上走去。
隻是,畢竟是孕婦,又是雙胎,走的速度也并不快。
而就在此時,蘇小喜的身前出現了兩個白衣女子,兩個女子正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己。
蘇小喜蹙眉,又是白衣。
當初那個消失的聖天閣的主色就是白色,而如今帝國的聖女殿的主色也是白色。
而且,也都是女子。
這裡是帝國,莫不是對付自己的人是聖女殿的人不成?
隻是才有這個想法,她便就想要否定,因為她不想侮辱她娘的聖女殿。
“你們是誰?
”蘇小喜一臉淡定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并沒有任何的慌亂。
“郡主可知,帶人來的下場?
”
就在這時,蘇小喜的身後傳來了一道女子的聲音,這聲音中帶着一絲的冷冽。
蘇小喜回頭,便見發聲的女子也是一襲白衣,而白衣女子的腰帶是橙色。
蘇小喜蹙眉。
“你是橙衣?
”蘇小喜出聲問。
橙衣聞言,眉頭一凝,卻是不語,隻冷冷的看着蘇小喜。
還真是......蘇小喜嘴角抽了抽。
很顯然,這幾個白衣女人就是聖天閣的人了。
隻是按照這個趨勢,想來,這聖天閣應該是有七大護法的。
紅橙黃綠青藍紫......能不這麼随便麼?
七色腰帶,不是擺明了要告訴人她們的身份麼?
隻是她沒有想到聖天閣的人會出現在這裡,也難怪聖天閣的人會突然的憑空消失,竟然是到了帝國來了。
隻是,聖天閣的人既然出現在了這裡,那他們和那個會用控心術的人又是什麼關系?
難道聖天閣就是幕後的人麼?
看到聖天閣的人,蘇小喜此刻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心情了。
隻是有一點卻讓蘇小喜蹙起了眉頭。
之前的藍衣,青衣,紫衣都是毒人,按照這個趨勢看,其他的四個護法估計也是。
想要用毒對付這個橙衣想必是不行的,蘇小喜眉心微微擰起。
随即,呼出一口氣,蘇小喜才回答橙衣之前的問題,道:“我這身子如果沒有馬車,你以為我能到這裡?
”
讓一個孕婦徒步走來,那該是多麼喪心病狂?
橙衣冷冷的看了一眼蘇小喜,随即便朝着之前擋住蘇小喜的兩個白衣女子吩咐道:“帶上。
”
橙衣吩咐,不等蘇小喜反應,兩個白衣女子就一左一右的提起了蘇小喜的手臂,足尖同時一點,帶着蘇小喜飛躍而起。
蘇小喜來不及反應,腳就離地,差點尖叫出聲。
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
原本她以為自己得自己爬上去,現在有人送一程也不是壞事,正好節省了體力。
隻是,很快的,蘇小喜發現自己并不是朝着那個尼姑庵的方向而去的。
雖然之前就有想過尼姑庵可能不是最後的目的地,可是蘇小喜還是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眉頭。
自己現在被人抓着,要怎麼跟他們留下記号呢?
此刻,她最不希望的便是他們及時來了,卻因為找不到自己一命嗚呼,這樣就太冤了。
想着,蘇小喜突然靈光一閃,意識進入了系統。
很快的,蘇小喜的手中就多了一瓶帶有腐蝕性的毒藥。
趁着機會,蘇小喜一點點的将那藥給傾倒下去,沾到那大藥的樹葉瞬間便被腐蝕。
可是,蘇小喜卻并不知道,橙衣之所以墊後,就是怕蘇小喜有什麼動作。
所以,那些蘇小喜留下的痕迹,最後都被橙衣給處理了。
而看着蘇小喜的背影的眼眸,更是冷了幾分。
最後,蘇小喜被帶到了一個山崖上。
站在山崖上的有幾個白衣女子,還有一個穿着粉色鬥篷的女子格外的顯眼。
抓着蘇小喜的兩個女人完全沒有一點的顧及的就将蘇小喜往地上一扔,索性蘇小喜早有防備,所以并未傷着。
否則這樣一摔,怕是十分的危險的。
隻是,蘇小喜的眼底卻帶着幾許的殺意,卻很快的便被她給掩去了。
然,此時,橙衣的動作,卻讓蘇小喜的心微微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