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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失蹤

重生,醫女王妃 黯默 4273 2024-01-31 01:12

  接着又道:“明天吃了不死藥,我們正愁悶時,探子來報,北國太子來到東國。
景兒來東國等于是送羊入虎口,天助我也。
當夜我親自去驿站擄走景兒,洗去了他所有記憶,将皇後抱着未來逃亡的那一段輸入到景兒腦中。

  “北國真不在您的計劃中?
”甯千夏閉上雙眸,北國太無辜了,地形沒選好,偏偏在西國和東國中間。
為了借道,釀造出一場兄妹相戀的慘劇,太恐怖了。

  “孩子,别怪師傅,我真不知道你就是當年那個女嬰,若不是梅兒來向我問罪......”

  “姑蘇華是您和年輕師公的女兒嗎?
”甯千夏不想聽過多的解釋,悲劇已經釀成,過多的解釋,過多的指責也是徒勞無益。

  “不是,她是我撿到的孩子,我和他的女兒,沒逃過那場災難。
”太皇太後想到她那未滿三個月就被她棄之不顧的女兒,心隐隐作疼。

  撿來的孩子就是不如親生的,難怪不把銀滿天下和風刃傳授給姑蘇華,那孩子不是什麼好孩子,心術不正,銀滿天下和風刃傳授給她隻會禍害天下。
甯千夏懷疑師傅到底有沒有自己孩子喔?

  “您走吧,我累了。
”甯千夏無力的站起身,朝床走去,她真是累了,心累,身累,真相還令她崩潰。

  “孩子,景兒沒背叛。
”太皇太後見着那抹纖細的背影,在燭光的照耀下顯得特别無助,忍不住想告訴她真相。
“大婚之夜,景兒雖喝醉酒,但還不至于亂性。

  “什麼意思?
”甯千夏轉過身看着太皇太後,目光帶着審視與深思。
男人醉酒後不都亂性嗎?
何況還是在大婚之夜,不亂才怪,除非他不是男人。

  “床第之事,旁人無能為力,我了解景兒,他一定會為了你将绮兒送回西國。
于是乎,我就用迷夢散控制了兩人的意識,沒料到景兒絲毫不受控制,所以我控制了绮兒的意識,然後再将皿滴到床單上。

  甯千夏有點得意,迷夢散她早就在you惑師哥的時候用過了,沒一次成功過,師哥的意識真不是普通的堅毅。
呵呵,師哥和皇甫绮之間是清白的,可是現在知道這些有什麼用,師哥過不了亂綸這個坎,他們就沒機會在一起。

  “不可能,您什麼時候離開過谷?
”甯千夏可不記得那時師傅有離開過桃源,還跑去參加師哥的婚禮,怎麼可能?

  “傻孩子,當時你跟你師哥鬧别扭,把自己關在屋裡,直到我把明天找來你才确出屋裡。

  “每天送到我房裡的飯菜是怎麼回事?
”是有那麼一段,甯千夏随即搖頭,師傅離開桃源誰給她做飯?

  “師傅叫人易容成師傅的樣子,讓她照顧你,那段時候你不是沒和她說過一句話嗎?

  甯千夏翻白眼,那段日子她超傷心,超難過,那還有心情找人說話聊天。
隻想躺在床上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聽,吃了就睡,醒了就吃,還真是過了一段時間的豬生活。

  “懷孕又是怎麼回事?
”想到師哥和皇甫绮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心中升起一股甜蜜的喜悅。
略帶笑意的目光落在窗戶外,漆黑一團,什麼也看不見,今夜真是個做梁上君子的好夜晚,連月亮都沒有。

  “曼蘿珠。

  甯千夏轉回頭,赫然對上太皇太後冷凝的眼光,倒吸口氣。
她原以為太皇太後會找另一個男子讓皇甫绮懷孕,沒想到她居然對皇甫绮用曼蘿珠,卑鄙。

  曼蘿珠用于假懷孕,服下曼蘿珠就如同受精,霸道的是連孕婦自己也不知道懷孕是真是假,喜脈比真懷孕跳得要快些,可是這麼細微的細枝誰在乎。
肚子也會跟着一天一天長大,長達六月個之久。

  六個月後,曼蘿珠就失去效果,師傅再給皇甫绮迷夢散的解藥。
難怪她在皇甫绮跳水之前見到她臉上那抹凄涼悲怆的笑容,難怪莫桑會同情皇甫绮。

  毒,太毒啦,甯千夏對她真無語了。
無所不用其計,曼蘿珠都用上了,汗。

  “既然你不想師哥和皇甫绮在一起,為什麼還要師哥娶她?
”甯千夏現在也感覺皇甫绮很可憐,婚姻自己做不了主,下嫁的丈夫又不喜歡自己。

  “绮兒在東國,绫兒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出現在東國。

  “您想要皇甫绫做東國的皇帝。
”甯千夏差點尖叫,她在東國三番五次碰到皇甫绫,原來不是意外而是有目的。
她就說嘛,其它國家的皇子,怎麼會在别的國家溜哒溜哒,又不是質子。
“讓我治皇甫绫的病也是您的目的。

  甯千夏可沒忘,師傅也會銀滿天。

  “绫兒是個好孩子,師傅想要他娶你。
”赫連然對甯千夏不好,太皇太後可是有目共睹,皇甫绫溫文爾雅,風姿出衆,骨子裡透着一股剛毅的氣質,第一眼就看中了皇甫绮,才想讓他成為西國和東國的皇帝,她相信皇甫绮也一定能給甯千夏幸福。

  甯千夏看着太皇太後說起皇甫绮,眼裡洋溢出來的贊賞和和藹可親的笑,師傅還真會點鴛鴦譜。
師哥和皇甫绮就被她點成了悲劇,自己和皇甫绮毫無疑問絕對是慘劇。

  怪不得,皇甫绮要宣誓娶她,原來是受人指使。

  “嫁皇甫绮,我甯可跟赫連然過日子。
”赫連然對她殘忍,那是真實,皇甫绮太虛,和他在一起就如同帶着一張面具做人。

  “孩子,你恨師傅嗎?
怨師傅嗎?

  “不恨,不怨,恨和怨都是一種感情,你不值得我為您浪費感情。
我隻覺得您很可憐,很可悲,一生被仇恨所困,為了報複絞盡腦汁,不昔算計自己的子孫後代。
報複是用在别人身上,而不是用在自己的子孫後代。
”甯千夏也想恨,想怨,貌似她沒資格,她隻是一個過路客的魂魄。
借住别人的身體,愛上别人的哥哥,呵呵,悲哀啊!
“師傅放棄吧?
趁大錯還未鑄成之前,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萬惡由心生,退一步海闊天空,進一步山窮水盡,仇恨使人迷失心智,看着芸芸衆生因您而生靈塗炭,您真能快樂嗎?
赫連然、赫連明日、師哥、皇甫绮都不是您能控制得了。
就如您所說惑亂一個國家不難,滅亡一個國家不易。
兵戎相見真是你想見到的嗎?

  “孩子。
”太皇太後站起身,走向甯千夏,太皇太後的逼近,甯千夏反射性的向後退,師傅的眼神好奇怪,就像是瞄準獵物般,就等着撲向前手到擒來。

  房間内無緣無故刮起一陣冷風,一股冷寒刺骨的涼意從腳底闆滲入四肢百骨,不好的預感在心中猛蹿。
師傅幾乎是對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什麼都一股腦的告訴她,連皇甫绮和皇甫绮的事都毫無保留的道出。

  言多必失,通常情況下隻有即将快要死的人,才會滿足你所有要求。

  “您,您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
”甯千夏被逼得手足無措,跌坐在床上,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五根銀針瞬間齊發,甯千夏不知道有沒有射中太皇太後,眼前一黑,身子一軟,倒之前被人接住。
“又是你。

  是禍還是福,是喜還是悲。

  甯千夏失蹤了,甯千梅、赫連然、莫言景、齊寒軒、皇甫绮發瘋似的找,一個月杳無音信。
有人說甯千夏以為自己誤殺了太皇太後,跑路了,有人說她被睦王休了,受不了打擊無顔面見人,躲起來了。
也有人說她被擄走,也有人說她接受不了和自己的親哥哥相戀,自殺了。
捕風捉影,謠言四起。

  酒樓。

  “你們知道嗎?
東國的大皇子原來是北國失蹤多年的太子,甯府的三小姐原來也是北國被人擄走的公主,東國真正的大皇子是死是活無人得知。
”路人甲道。

  “可不是,我還聽說,甯府三小姐甯千夏,五王妃也就是北國公主,夜會景王赫連莫,也就是北國太子,兩人做出苟且之事,現在發現兩人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甯千夏受不了大打,自己殺了。
”路人乙道。

  “天啊,這不是亂綸嗎?
”路人柄驚呼。

  “對,真是造孽,我聽五王府的小厮說,甯千夏其實是因難産而死,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五王,而是景王,北國太子她親哥哥的孩子,孩子生下來就缺臂膊少腿,很恐怖。
”路人乙瞄了一眼四周,低聲道。

  “你們知道,幾個月前跟着五王去西國,賀壽的那個小男孩子是誰嗎?
”路人甲低聲問。

  “誰?
”衆口一詞。

  “五王妃嫁給五王爺前跟另一個男人所生的私生子。
你們知道那頭金毛老虎王又怎麼來的嗎?
”路人甲又問。

  “你不會告訴我們,它是五王妃和老虎所生的私生獅吧?
”路人丁随問。

  “不無可能。
”路人乙點着頭。

  “去,回家叫你夫人也去跟老虎生一個小老虎來抱抱。
”衆人翻白眼,手上的東西全送給路人乙。

  “我還沒娶妻。
”路人乙摸了摸鼻子,絲毫沒覺得自己犯了衆怒。

  “媽的,神經。
”暴打。

  “那是怎麼來的?
”路人乙抱着頭,執着的問。

  “五王妃生下孩子後神不知,鬼不覺就叫下人抱去丢了,下人丢到樹葉子被尋食的老虎撿了去,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五王妃在怎麼謹慎細密,還是走露了風聲。

  “你們知道嗎?
東國要變天了,西國、北國、東國戰争一觸即發,看來東國是要完......”

  “想死啊,你這話要是被外面的人聽見,可是要滅九族。
”一拳揮向某人。

  “有五王坐陣,誰動得了東國。
”信心倍增。

  角落裡,一道瞳孔一點一點的收縮,面如死灰地看着說事非的一群人。
一雙琥珀色的瞳眸閃爍着憤憤的怒火,一股透心的悲怆正從他死寂的瞳眸深處源源不斷地往外湧!
俊美的臉上是一種極緻的絕望與痛苦。

  那群人的話如千斤重錘般的打在了他在心扉上,每個字都像是把銳利的刀,剖開他的身體,剜着他的心,皿肉模糊,疼得他發不出一絲聲音,此刻他需要多大的意志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将他們滅了的沖動。

  “景,你說這些消息是誰走漏的風聲?
”齊寒軒神情有些飄浮,拿着酒杯在手中轉來轉去,那些人的話可全落入他們耳裡,都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傳言真偉大!
三個月就能生出孩子,還缺臂膊少腿。
狂汗!

  “應該是她吧!
”以丫頭玩劣的性子,她會這樣做。
莫言景兇口一陣鑽心的痛楚席卷而來,俊美的臉因痛而糾結在一起,這一個月她真就像在世上消失了般,任他如何找,如何絞盡腦汁兼無所不用其極,她就是不肯露面。

  丫頭知道他在尋她,每次丫頭放出的風聲,無論身在何處千裡跋涉,南北奔波,吃足苦頭,一個月内幾國被他走了一遍。
一次一次的希望,一次一次撲空,找得好生幸苦,可丫頭還是不肯露面。
丫頭不惜把自己當作餌,讓他懷抱着希冀,等他追到時又一再地失望,她确實在懲罰他,為她黯然逍魂。

  莫言景薄唇勾起冷冷笑弧,心在流皿,心在痛,撕心裂肺的痛。
丫頭說過給他一個月的時間,可她失言了,當天夜裡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為什麼?
他跨過了亂綸這個坎,可丫頭卻不再給他機會表明心迹。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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