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随口一聲吼叫,野獸全部退下,獅子王就是獅子王,多有魄力啊!
一個小孩子生活在森林危險性很高,盡管森林裡的野獸全聽他的,但還是有一定的危險,誰敢保證,野獸餓了,不把小孩子當成盤中餐。
她和師哥将野獸小孩和他的獅子帶了回來,結果惹禍上身,師傅大發雷霆。
自從她來到桃源,師傅第一次發火,野獸小孩和獅子被她送回了森林,她和師哥也受到重重的懲罰。
她去南邊的山洞裡面壁思過一月,師哥去西邊的山洞面壁思過一月,她和師哥一個月沒見過面。
什麼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算是領教過了,師傅太狠了,明知道她一日不見師哥就想得心慌慌,還這樣懲罰她。
莫言景望着那抹纖瘦的身影,冰冷的面容在瞬間染上擔憂,和無奈,蹿去門外,修長的身影快速的向着東邊急弛而去。
“丫頭。
”莫言景一聲冷喝,頃刻間,淩空幾個越騰,身影快速的來到甯千夏面前,抱着躺在地上全身顫抖的甯千夏。
“師哥。
”甯千夏額頭上布滿冷汗,呼吸急促,幾乎快要窒息了,愣愣地擡起手,揪緊了他的衣裳,蒼白到近乎透明的臉上,因劇烈的痛苦而扭曲,一波一波的痛在她身體中蔓延,她卻沒有呼痛,有師哥在她什麼都不怕,擠出一絲笑容。
“師哥,好像是身上的毒要發作了。
”
“丫頭,忍着點。
”莫言景琥珀色的雙眸裡瞬間染上擔憂,冷厲的目光快速在她身上巡視着,還好他來得及時,沒讓她自殘。
橫抱起甯千夏,心急如焚之下動作卻不失輕柔,莫言景縱身向屋子飛去。
日落夜來,一天一夜總算熬過去。
莫言景感覺到懷中顫抖抽搐的身子軟化下來,放開與她十指相扣的手,點了甯千夏的睡穴,輕柔地把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用指腹為她拂去額頭上零亂的發絲,現在的甯千夏就象是破碎的泥娃娃,這樣的她莫言景心痛不已,如果可以他甘願為她承受毒發之苦。
十年了,每一年毒發作,幾乎都要了她半條命。
“不用太擔心,她已經在很努力控制自己,隻是皿淚蟲的毒太過毒,非她所能控制。
”老婦上下打量着莫言景,笑着開口:“像這次,她隻是咬傷你,并沒抓傷你。
”
莫言景看一眼皿迹斑斑的左肩,冷漠的面容無奈的笑了笑,還記得丫頭第一次毒發之時。
他緊緊地抱着她,又怕自己用力太大,傷了她。
當他放輕力道時,丫頭像隻發了瘋的野獸,朝他又咬又抓,結果他被丫頭抓得滿身是傷,之後,那丫頭見他臉上的抓痕,還問他是誰抓傷他,當時他笑而不答,執着的她非要問出個結果,他就随便找了個理由,說是出去辦事不小心弄傷。
十年下來,丫頭漸漸地知道是自己抓傷了他。
去年毒發之後,丫頭剪光了她的十根手指甲,昨天,丫頭抓着他的手與她十指相扣,他沒用力怕傷了她,丫頭卻用盡了全部的力量。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