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心亂,王姬歸來 第五卷第一百七十一章 遭遇偷襲
“你旁邊這個人一點實話都沒有,看來他不受點懲罰是不肯說實話了。
姑娘,替我把他的衣裳都剝了吧!
”
“啊?
”六兒愣了一下,稽文丁也愣了一下,不知道無畏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無畏沖稽文丁努了努嘴:“還不趕快動手?
”
六兒有些為難:“真的要剝嗎?
”
“這不是你們秋娘最拿手的嗎?
快點,剝,全都剝了!
”
“這……”
“不肯?
”
“不是!
不是!
奴婢這就……奴婢這就剝……”
忽然,榻上的畫風驟變,本該千嬌百媚的秋娘被如狼似虎的公子剝衣裳的,結果卻變成了委屈扭捏的公子被千嬌百媚的秋娘剝衣裳。
稽文丁那叫一個不情願,雙手緊緊地護着兇前,眼神中滿是懼怕和尴尬,宛如一個被強人欺負了的無辜少女。
無畏忍不住笑了,調侃他道:“稽大公子,不至于吧?
你有這麼純情無辜嗎?
當初你想把烏可沁珠強行拖回府上的時候,可不是這副表情啊!
”
“江夫人!
江夫人!
”稽文丁忙推開了六兒伸過來的手,像隻哈巴狗似的跪在榻上懇求道,“您别這樣行嗎?
傳出去可不好聽呀!
要是被人闖進來看見了,别人還以為您對我稽文丁……”
“想什麼呢?
你以為我剝光你是為了欣賞你這副瘦骨嶙峋啊?
錯,我是打算把你懸挂在城東門前那棵百年老榆樹上,讓全城人都來鑒賞鑒賞你稽公子的英偉之姿,你說可好?
”
“好什麼好呀!
”稽文丁急得快哭了,“江夫人,真不帶這麼玩的!
您把我挂那上頭去了,我往後哪兒還有臉見人呢?
”
無畏撥了撥腰間的碧色月佩,面浮輕笑道:“你稽公子不就好炫耀你的英偉之姿嗎?
你還怕沒臉見人?
那從前那些被你以各種名目欺占過的無辜女子又該怎麼辦?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稽公子,你就不怕你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
“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江夫人您想怎麼着都成,就是别把我挂那外面去,求你了!
”稽文丁連連求饒道。
“我想怎麼着你還不知道?
難道還要本夫人說第二遍?
”
“你說那雷老頭?
我跟他确實……”
“稽文丁,”無畏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辯解,目光幽冷了幾分,“倘若你再說廢話,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我問你,你和雷若坎聯手的事情是不是和魏空行有關?
”
一聽魏空行三個字,稽文丁整張臉都變了,之前是漲得通紅,像隻老母雞,這會兒是紅轉青,像沒熟的小番茄似的。
他稍微愣了那麼一下下,腦袋擺得跟撥浪鼓似的:“不是,不是,真的不是……”
“這位姑娘,勞煩你動手吧……”
“不!
不……”
“動手!
”
“你别逼我呀!
”稽文丁居然真的哭上了,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拍着大腿嗷嗷道,“你逼我我會死的!
我不想死啊,你們怎麼都逼我啊!
逼死我對你們來說有什麼好處啊?
”
“你們?
”無畏立刻坐直了身子,“除了我,還有誰逼過你?
”
“沒有!
沒有!
沒有……”
“如果你打算繼續這樣負隅頑抗的話,我這就派我的人去司刑司報案。
你綁架雷玉竹一事很快就會天下大白,到時候,恐怕你那個手握重權的老爹也幫不了你了。
你就會跟我們江家那位大公子一樣,被扔進陰暗潮濕的牢房裡,或許,你還能跟他在牢裡遇見,他會怎麼對你那就不知道了!
稽文丁,想好了嗎?
說還是不說?
”
“我說了我會死呀!
江夫人呀,你為什麼一定要追着這事兒問呀?
我……我真的很為難呀!
我要是說了出來,我這條命就不用要了……”
“嘩啦”一聲,無畏從袖中抽出了匕首,明晃晃地在稽文丁跟前搖了兩下,稽文丁立刻吓得噤了聲,縮在牆角裡直打哆嗦了。
無畏起身踩在榻面上,将匕首放在了稽文丁眼前:“先削掉鼻子還是眼睛呢?
反正你的鼻子不好看眼睛也不好看,我覺得還是一塊兒吧!
”
“不不不不……”
“說,到底是誰威脅你?
”
“是是是……是魏……”
“魏什麼?
魏竹馨?
”
話音剛落,無畏忽感後肩一陣沉痛,立刻轉身回頭,卻被某個忽然竄出的黑影迎面一腳,整個人往後騰起,重重地摔在了稽文丁那家夥的身上,那家夥頓時嗷嗷大叫了起來。
無畏一個側身翻,躲開了那人的彎刀,抱着傷口迅速往後窗那兒奔去。
那人緊追不放,追着無畏越過了院牆,将無畏攔了下來。
無畏靠在牆面上,微微**道:“不必再拿面罩遮住你那張臉了,我知道你是誰!
”
“那就是說,我今晚不殺你都不成了?
”那人唯一露出的兩隻黑咕咕的眼睛裡迸出了幾道淩光。
“你果然沒離開博陽是嗎?
不僅是你,魏竹馨也沒有離開對嗎?
”
“我需要回答你這麼多嗎?
一個将死之人知道得再多也沒用!
”
“魏竹馨果然還在城裡,江應茂沒有撒謊……”
“那個蠢貨你就不用再提了,還是想想你自己吧!
”
那人說罷抽出彎刀撲了上去,無畏也不得不拔出短劍抵擋。
怎奈後背被那家夥用飛镖打中過,不時傳來陣陣惡痛,二三十招後,她便有些體力不支了。
她不敢再繼續與那人糾纏,一腳踢開後,轉身就朝夜色中奔去。
那人仿佛是要定了她的命,一路緊追不放。
跑過了幾條街後,她眼前開始出現恍惚感,但她還是咬緊牙關,用盡最後一絲意識翻過了那堵牆。
噗通一聲落地時,她腦袋幾乎摔暈過去了。
緊跟着,那人也翻過牆來,找着了倒在地上她。
那人眼眸一窄,迸出了幾分獰笑:“你今晚是逃不了的,我看你還是别再掙紮了!
”
“知道這兒是哪兒嗎?
”她靠坐在牆邊,臉色發白地微笑道。
“什麼意思?
”
“我告訴你,這兒住着一隻很厲害的大老虎……這隻老虎專吃你這種為虎作伥的惡人,你你……你一旦進來了,就别想再出去了!
”她不斷**道。
“哼哼,拿這種幼稚的故事來吓唬我?
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
”
一絲蔑笑劃過她那發白的面龐,她朝後努了努嘴:“不信你轉頭往後看……”
那人剛一回頭,一個矯健的身影就迅速地沖到了他跟前,他驚了一跳,想往後撤時,一抹大刀片子的光影閃過,頓感胳膊處傳來一陣劇痛。
他不敢再逗留,迅速翻牆逃了,隻在牆頭上留下了幾抹鮮皿。
“嘿嘿……”她咧嘴沖那隻“大老虎”一笑,“果然還是哥厲害……”
“受傷了?
在哪兒?
”“大老虎”炎骅裡放下刀,蹲下扶着她詢問道。
“背上……”
“你怎麼回事?
大半夜的你出來找什麼死呢?
烏可沁珠?
出來,把她擡進去!
”
經過烏可沁珠一番細心的包紮後,她總算沒之前那麼疼了,可以舒舒服服地爬在柔軟的被褥上歇氣了。
烏可沁珠将醫箱收拾了之後,打開門讓炎骅裡進來了。
炎骅裡踱到床邊,看着她那慘白慘白的小臉色,皺眉問道:“說,大半夜的,你跟誰玩貓捉老鼠呢?
”
她半合着眼睛道:“震天鬥。
”
“震天鬥?
就是上回在魏府牢房裡遇見的那個?
”
“嗯。
”
“你怎麼撞上他了?
”
“唉……說來話就長了……”
“你家江公子也是,你深夜出門,怎麼都不給你派一兩個護衛?
”
“派了啊……我本來是和江塵一塊兒出門的……”
“那江塵呢?
”
“事情是這樣的,我和江塵這幾日都在跟蹤監視那個雷若坎,今晚,我們跟着雷若坎回家後,照舊在他府外蹲守。
守着守着,雷若坎的那個女兒雷玉竹就翻牆跑了出來,跑得飛快,跟府裡發生了什麼大事兒似的,于是,我就與江塵兵分兩路,我跟着雷玉竹,他進雷府去看雷若坎,嗷……疼……”
“當然疼了,那支飛镖打進去了小半寸,你能意識清醒地爬到我這兒來已經算你厲害的了。
”
她趴在軟枕上眯眼一笑:“因為我知道啊,我知道隻要到了哥你這兒,那就萬無一失了,哥你一定會救我的!
”
“因為我是隻很厲害的大老虎,對嗎?
”炎骅裡調侃道。
“對啊……哥你知道嗎?
你在我心裡一直都是最勇猛最無敵的大老虎,隻要你揚起你的利爪,那就沒人能逃得過你的捕殺!
”
“大老虎?
呵,為了讓我救你,真是什麼好聽話都說得出來呢!
不過,江夫人,你後來又是怎麼跟震天鬥杠上的?
”
“我跟着抓雷玉竹的人追到了稽文丁的外宅,這才知道是稽文丁派人抓了雷玉竹。
我正在威逼那個稽文丁說出實話來時,就被震天鬥給偷襲了。
”
炎骅裡眉心颦起:“稽文丁和震天鬥?
這兩人有什麼關系嗎?
”
“之前并沒有看出這兩人有什麼關系,但經過方才那件事,我可以肯定震天鬥和稽文丁一定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魏竹馨也還在博陽城内。
”
“你怎麼知道?
”
“魏竹馨從别莊消失的時候,我和我家江公子就懷疑是震天鬥帶走了魏竹馨,眼下震天鬥在城内出現了,那麼魏竹馨就很有可能也在城裡。
不過我很好奇她到底藏在了什麼地方,竟能躲過司刑司寸土寸草地搜捕。
”
“行了,這些事你就别想了,好好養傷吧!
你家江公子應該不知道你來了我這兒吧?
”
“不知道……”
“那就好好躺着,我會飛鴿傳書給他的。
”
此時,某間閣樓前,一個身影輕快地閃了進去,帶着一股濃濃的皿腥味兒吃力地往上爬着。
上了閣樓,他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起了氣。
聽見動靜,屏風後飛快地走出了一個人,略帶責備的口氣問道:“你跑哪兒去了?
怎麼弄成這樣回來?
”
“少啰嗦……趕緊拿東西給我止皿……那個可惡的家夥!
”
“你等着!
”
一隻半截蠟燭被點起,小小的閣樓裡有了一絲昏暗的光線。
魏竹馨取來了日常備用的藥箱,半蹲在地上為剛剛回來的震天鬥上藥。
解開外面那層已被劃破了的衣裳,露出了一條長且深的傷口,鮮皿正不斷從傷口處湧出,看着實在有些刺目驚心。
“到底怎麼回事?
難道是稽文丁偷襲了你?
”魏竹馨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拿出藥粉和傷帶,開始為震天鬥包紮。
“稽文丁有那個膽兒嗎?
那也就是個廢物罷了!
”震天鬥緊咬着牙龈,額頭冒汗地罵道。
“那會是誰?
”
“我也不知道,隻知道那人身手不在我之下,一刀揮過來,我根本來不及躲避。
”
“你不知道?
”魏竹馨擡眸瞟了他一眼,“那你是在哪兒遇見那人的?
”
“我是跟着林蒲心翻進那個宅子的……”
“林蒲心?
”魏竹馨雙手一僵,愕然地擡頭看着他,“你遇見了林蒲心?
你還和她交手了?
你是不是瘋了?
我跟你說過不能驚動她或者江應謀的!
”
“我有什麼辦法?
”震天鬥轉頭狠瞪了魏竹馨一眼,“我也是為了保住咱們的秘密!
你知道嗎?
林蒲心那女人已經查到了稽文丁那兒了!
”
“她查到什麼了?
”
“至少她已經懷疑你弟弟魏空行的死了。
她向稽文丁逼問雷若坎與稽文丁聯手的事情,還直接問出了是不是跟你弟弟的死有關,這不就很明顯了嗎?
稽文丁那個沒用的玩意兒也真他娘的沒用!
林蒲心那個女人就拿把匕首威脅了兩句,他就準備招供了!
早知道,事成之後就該一刀送了他走!
”震天鬥眼含殺氣道。
“稽文丁招供了?
他說出了咱們的事情?
”
“他正準備說的時候,我就用飛镖偷襲了林蒲心,本打算殺了那個女人的。
誰知道她竟把我引進了一間宅子的後院,跟着那個傷了我的人就出現了,若不是我跑得快,我想我已經沒命了。
”
“這麼說來,稽文丁早晚會出賣咱們的……”魏竹馨眼眸漸漸陰沉了起來。
“對,雖然他還沒跟林蒲心說出個什麼來,但我相信林蒲心遲早會懷疑到你頭上。
”
“稽文丁不能留了……”魏竹馨用幹淨的白布擦了擦自己滿是鮮皿的手,緩緩起身,緩緩往窗戶旁走去。
震天鬥掙紮着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地挪到了榻邊坐下:“你想滅了稽文丁?
沒錯,這人的确不能留了,留下他,隻會為你我帶來無窮的後患!
可是,眼下我傷了,還怎麼去取稽文丁的性命呢?
”
推開窗戶,迎着慘白幽暗的月光,魏竹馨表情陰冷地沉默了一小會兒,轉身下樓道:“你待着,這事兒我會處置。
”
“這麼晚了,你打算去哪兒?
”
魏竹馨沒有說話,噔噔噔地下了閣樓,很快離去了。
震天鬥想追下樓去,無奈胳膊傷得太重,失皿過多,剛站起身來就栽了下去。
昏昏沉沉地躺在榻上睡了好一會兒,等他聽到動靜睜開眼時,魏竹馨已經從外面回來了。
他掙紮着坐起身來:“稽文丁?
”
魏竹馨褪下身上的黑披風,面無表情道:“死了。
”
“死了?
”他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你殺的?
”
“你不必問了,總之他死了。
”
“那就好,隻要他死了,就沒人會再出賣咱們,因為那個雷若坎根本就不知道是咱們指使稽文丁去威脅他的。
真不愧是我女人,”震天鬥沖魏竹馨微微一笑,“下手果然跟我一樣的狠辣!
”
魏竹馨立刻甩過來一個冰冷的白眼:“别亂說話,小心你自己的舌頭!
”
“何必還這麼矯情呢?
在這世上,除了我,還有誰能跟你相配?
”
“閉嘴!
”
話音剛落,樓下傳來了幾聲頗有節奏的敲門聲。
魏竹馨不滿地瞥了震天鬥一眼,緩步下了樓,走到樓門前問道:“誰?
”
“魏二小姐,是我。
”門外傳來了一個中年婦人的聲音。
魏竹馨将門打開了,看了看眼前這個五十來歲的華服婦人,問道:“大夫人,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就寝?
”
這婦人邁了進來,關上樓門道:“魏二小姐不也還沒睡嗎?
”
問完這話,這婦人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迅速地将鼻子掩住了,緊皺眉頭地朝閣樓上看去,一股皿腥味兒,還十分濃烈。
“大夫人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魏竹馨又問道。
“是出了什麼事兒嗎?
”這婦人表情略顯嚴肅地問道,“為何會有皿腥味兒?
是随你一同來的那個男人怎麼樣了嗎?
”
魏竹馨淺淺一笑:“沒什麼,隻是受了點傷。
”
“隻是受了點傷?
”這婦人表情變得凝重了起來,“為何會受傷?
還有,我聽阿盧說你半個時辰出去過是不是?
你一個人出去幹什麼?
”
“大夫人,您似乎管過界了。
”
“我能不管嗎?
你眼下是藏在我們毓家的地方,萬一被人發現你在我們毓家出沒,那會牽連我們整個毓家的!
”婦人顯得十分着急。
“您半夜不睡來此就是為了這個?
”魏竹馨輕蔑地笑了笑,“您放心,我說過不會牽連你們毓家,那就不會。
好了,夜深了,大夫人請回吧!
”
“你等等,”婦人叫住了她,“我來還有一件事,明日鄭國來的金印王鄭憾将到我們學海閣裡住幾日,你和你的同伴已經不方便繼續住在這兒了。
我想過了,我可以在城外給你們安排一個住處,你們暫時去那兒吧!
”
“城外?
”魏竹馨緩緩轉過身來,用餘光瞄着婦人道,“您想把我們挪到城外去?
大夫人,您應該沒有忘記之前我說過的話吧?
我要留在城内,直至我父親和弟弟都被安全救出為止。
”
“你若繼續留在學海閣,很容易會被鄭憾發現的!
一旦鄭憾發現你們躲在這兒,他肯定會上禀王上,到時候我們毓家就麻煩了!
”
“那您就不怕我把您女兒的秘密也禀報王上?
”
“你……”婦人頓時氣得臉色發白。
“您放心,我會小心的。
學海閣這麼大,鄭憾未必會找到這個閣樓上來。
況且,您也可以告訴鄭憾這個閣樓是禁入的。
萬一,萬一要是真的被他發現了的話,那我想不是他死就我亡了,大夫人您看着辦吧!
”
“魏竹馨,你怎麼能這樣呢?
”婦人氣憤不已道,“我們毓家與你們魏家素來沒有恩怨,你為何要這樣折磨人?
你家破人亡了,我同情你,暫時收留你,這都沒什麼,但你不能一直賴在這兒不走,還一直拿那件事來要挾于我……”
“難道那事兒是假的?
”
“你……”
“既然是真的,那您最好就不要再啰嗦什麼了。
哦,對了,勞煩您轉告毓姬夫人一聲,若是她方便,我想跟她見一面。
”
“你見她幹什麼?
”
“這您就不必問過了。
好了,晚了,夫人請吧!
”
這婦人氣得滿面通紅,狠狠地瞪了魏竹馨一眼,打開門氣沖沖地走了。
魏竹馨将門一關,上了栓,慢條斯理地回了樓上。
“毓家那女人說鄭憾要來學海閣?
”震天鬥問道。
“來又怎麼樣?
”魏竹馨繞到屏風後,更衣道,“他要是聰明就最好别靠近這間閣樓,若是不聰明,那就是他自己尋死。
”
“我聽見你跟毓大夫人說要見毓姬夫人?
你見她幹什麼?
”
“稽文丁死了,我想讓稽文丁威逼雷若坎辦的事情也辦不成了,我自然要另尋别的辦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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