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王在上,嫡女溜邊跑 357請你原諒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但願這隻是我的錯覺,楊奕那小子并沒有捅什麼太大的簍子。
”申淼有些無奈的說道。
“好吧,那寨主您一定要多保重,清水救完林公子,立即就回來找您。
”
清水戀戀不舍的說完,扭身快步像山後的懸崖處跑去。
由于清水身形較小,所以并沒有人在意清水的動向。
“寨主,洞口好像有埋伏,我們現在要不要進去?
”旁邊有人觀察了一下地牢口附近的情形,警惕的說道。
“不管了,我們先進去再說,到時候看情形,想辦法拖延時間,想來再我們的地盤上,他們不敢太放肆。
”申淼說着,領着人進了山洞。
接下來,就發生了,開頭申淼進來的那一幕。
“林公子,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再拖延時間了好不好,隻有你走了,寨主才有可能會想辦法撤離呀,難道你就要看着弟兄們一個個全部倒下才甘心嗎?
”清水看洞口的戰況越來越慘烈,看着林逸雪焦急的說道。
林逸雪一想也是,自己在這裡或許真的幫不上這麼忙,與其這樣耗着,倒不好,先跑出山洞,去外面喊兄弟們進來幫忙。
“好吧,我這就跟你走。
”林逸雪下定決心說道。
她鑽進洞裡,又拿起旁邊的稻草,輕輕遮住了洞口,才返身跟着清水,攙着婧娘往山洞深入走去。
林逸雪走後,山洞裡,申淼的情況确實越來越危險了。
外面的洞口被黑衣人徹底封死了,他們此時正腹背受敵,眼看弟兄們一個個倒下,申淼也徹底急眼了。
都怪她自己太大意,清早在下面轉了一圈,沒有找到楊奕,後來聽到有人說看到楊奕帶着十幾個人上了北面的懸崖。
申淼一想到婧娘和林逸雪,現在都在北面懸崖上的地牢裡,才趕緊帶了些人趕了過來,或是,她當時也并沒有多想。
申淼想着楊奕可能也就是一時胡鬧,或者,在山下無意間打聽到林逸雪的身份,最多也就是帶着歐陽緻玄的人,來想辦法接林逸雪下山。
她想着自己帶二三十号人,過來應付一下場面就行了,有林逸雪在這,歐陽緻玄怎麼也不至于,對山寨的弟兄們下死手呀。
可是,進來後,申淼才發現,自己真的錯了,這裡來的竟然是東禺梁烨派來的人,并且看看這些人,個個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殺手。
申淼此時特别痛恨自己的草率,是她的疏忽大意,害的兄弟們一個個丢了性命。
雖然,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提前有派清水去救林逸雪。
否則,如果讓林逸雪被東禺的人抓走了,申淼肯定把自己殺了的心都有了。
“擒賊先擒王!
”申淼急紅了眼,起身就欲往裡面飛去,想要直接找那個黑衣人頭領拼命,卻被楊奕一把抱住了。
“小淼不要過去,你打不過他們的,快跟我走,我們殺出去。
”楊奕不由分說的,拉着申淼就欲往山洞外闖。
畢竟殺出洞口,他們才有一線生機呀,否則任由申淼進去,就算僥幸殺得了黑衣人頭領,最後也肯定會被其他人抓住。
“楊奕,你幹什麼?
你放開我,我要去給弟兄們報仇。
”申淼使勁掙紮着,想要掙脫開楊奕的束縛。
這邊,二人正掙紮着,裡面的黑衣人,卻忽然發現林逸雪和婧娘已經失蹤了,
“不好了,不好了,人逃跑了,這牆壁上有個洞。
”有人大聲呼喊道。
“混帳,竟然又讓她給跑了。
”黑衣人頭領頭咒一聲,罵道,
“你們幾個留下清理戰場,速戰速決,不用留什麼活口,其他人随我去追她們!
”
黑衣人頭領一聲令下,帶着人彎腰也鑽進了黑漆漆的山洞。
聽到黑衣人的命令,楊奕此時也知道自己徹底上當了。
這幫黑衣人,他娘的,根本就是在利用他,哪裡有丁點合作的誠意呀。
什麼給兩個城池啦,封什麼大将軍啦,全他娘的是騙人的。
可是,此刻黑衣人卻絲毫沒有給楊奕留任何後悔的餘地。
由于裡面沒有了人質,餘下的黑衣人沒有了牽絆,全部拿着刀劍向着申淼他們沖了過來。
而外面,卻有幾個弓箭手,正守着洞門口,嚴防死守,出去一個射倒一個。
可以說,現在的形勢已經份外嚴峻了,他們真正的是腹背受敵了,成了名副其實的肉夾馍了。
“大家邊打邊往洞口撤,想辦法沖出去。
”
申淼一看這種情形,也不和楊奕撕扯了,号令大家往洞口轉移。
由于黑衣人個個急于脫身,下了死手,所以兄弟們應付起來更加費力了,不斷的有人在應聲倒下。
很快,申淼左邊的小程,被黑衣人一刀砍在了腿上,應聲倒下了,在黑衣人準備繼續砍下緻命的第二刀時,
“小程,小心!
”申淼及時出現,替他擋住了黑衣人的大刀。
正在此時,身後卻有一隻暗器,悄悄的朝着申淼射了過來。
“小淼,小心!
”
說此遲,那時快,楊奕大喊一聲,想要拉開申淼,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眼看箭到了眼前。
情急之下,他一把抱住了申淼,當起了人肉盾牌。
随着“撲”的一聲,金屬射進肉裡的聲音,楊奕随即往下倒去。
“楊奕,楊奕,你怎麼樣?
你不要吓我?
”申淼立即抱住楊奕,一看他的情況,背上一隻暗器正中後心,遂大哭着喊道。
“小淼,對不起,請你原諒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我隻是想證明一下自己,想帶着你去過好日子,不想讓你在山寨裡這麼辛苦。
沒想到,最後,好心卻辦了壞事。
”
楊奕嘴角不斷有鮮皿溢出,看着申淼,内疚的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沒有怪你,你快好起來,我們還要一起打理山寨呢,我不怪你,我真的不怪你。
”申淼哭着說道,淚水不聽使喚的,一滴滴的落在楊奕兇前的衣襟上。
“從小到大,寨裡無論什麼事都是讓二哥去幹,什麼都沒有我的份。
我在大家的眼中,根本就是多餘的,可有可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