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冷妃:王爺,啵一個 第88章 ,查清楚
一看到聶華章如此氣力不支的樣子,俞羽綿也着急了起來。
“我馬上去宮裡面請太醫過來看。
你這藥方子,管用不管用?
我還真信不過。
”俞羽綿似乎是對遙鏡的醫術有所懷疑。
遙鏡也不示弱:“你信不過不打緊,隻要能治病就好,怕是等你的太醫來了以後,她就支持不下去了。
”
“我帶她去找太醫。
”俞羽綿來不及多想,他一個伸手,将聶華章從床上抱了起來,欲要就這樣的去帶聶華章尋找太醫。
其實,二人都是為聶華章好,但是,方式不一樣罷了。
聶華章沒有一點兒的氣力,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平息這樣的争執。
“哎,疼……”俞羽綿這一抱,牽動了聶華章身上的傷口,她不由的輕呼了一聲。
“你快放我下來。
”
“你這樣帶着她去找太醫,怕是太醫沒有找到,人就要死了,你快放她下來。
讓我再探探她的脈相。
”遙鏡阻止,二人又開始了一場對峙的場面。
一個抱着要走,一個擋在前面,怎麼也不放行,這兩個男人都對聶華章是關心的,正所謂,關心則亂!
玉兒看着這樣的兩個人,再看着氣力不支,力不從心的聶華章,這一着急,眼淚啪啪的就掉落了下來了。
“九王爺,遙大哥,你們别争了,你們争來搶去的,到底還是姑娘受委屈。
”玉兒的話,提醒了二人。
“都是為姑娘好,為什麼就不能平心靜氣的好好說話呢?
”
聽了玉兒的話,俞羽綿是一陣失神,的确,先不說太醫們能不能救了聶華章,就他這樣抱着聶華章進宮,這一路就能把她折磨壞了。
遙鏡一把将聶華章從他的懷中搶了過來,重新的放在了床上。
“她不會有事的,我自信我的醫術。
”遙鏡再語。
他奪過了玉兒的手中的湯藥碗,一點一點的喂起了聶華章。
“玉兒,你先照顧好她,我這就去宮中找太醫。
”俞羽綿還是不放心,在他看來,大俞宮中的太醫要比遙鏡高明的太多了。
玉兒攔下了俞羽綿:“王爺先不忙找太醫,遙大哥的醫術還是不錯的,昨晚就是遙大哥盡心盡力的照顧姑娘的,姑娘己經好多了,你要是真有這功夫,還不如去查一下到底是誰害了姑娘呢。
”
玉兒的話,提醒了俞羽綿,他拉過聶華章的一隻胳膊,看向了她身上的傷口,聶華章的脖頸間,也是傷迹累累。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俞羽綿有所不解,這從京畿衙門出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人兒,現在不過是一夜之間的功夫,卻己經是九死一生了。
遙鏡也問道:“華章,你說一下,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
“昨晚,那是一個噩夢……”聶華章似乎是陷入了痛苦的沉思當中,昨晚上,若非是她努力自救,怕是今天的她己經在這個世界消失了。
聶華章斷斷續續的将昨天晚上的事情簡單的做了一個陳述,雖然她語氣平淡,但是,還是能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來屬于昨晚的那份驚恐。
“你說有人告訴六哥小念兒病了,請他回府?
然後,這人就對你下了殺手?
”俞羽綿問及。
“你可還記得那人長什麼樣子?
”
“不記得了,原本也不過是打了一個照面,晚上的時候,又因為天色黯淡,根本就沒有看清楚他長什麼樣子,不過,我在宣王府住着的時候,并沒有見過這個人。
”聶華章說着。
“九王爺,依我看,你要想查清楚這件事情,還是先去昨晚的亂墳崗看一下吧,也許那裡留的有線索。
”遙鏡提醒着俞羽綿。
的确,昨晚那欲要埋了聶華章的那個人,雖然是死了,屍體也被狼給吃了,但是,在那裡總歸是會留下一點兒線索的,比如他的衣服,再比如他的随身攜帶的物品。
這些線索都會對他幕後的指使者有所提示。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查清楚的。
”俞羽綿保證了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聶華章突然間覺得心頭一緊,接着,又是一口污皿從嘴裡面噴湧了出來,那污皿落地即團成塊,并且泛着冰冷之光,仿佛一瞬間便結成了冰塊。
“寒毒?
”俞羽綿有些不可思議,他的眼神中幾許的詫異。
“如今是陽春三月,天氣己經大好,就算是昨晚你受到了暗害,也不至于讓你寒毒侵體?
”
俞羽綿看着聶華章,一陣的疑惑湧上了心頭。
遙鏡看着聶華章,掌心不由的捏了一把汗。
聶華章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稍時以後恢複了以後,這才開口說話。
“年前,我救宣王爺的時候,正好大雪紛飛,寒氣逼人,我中了箭傷……不知寒毒是不是那時候中的……”
聶華章的這個解釋,倒也是合情合理。
寒毒,天下間最難解的十毒之一,中了寒毒的人,每逢冬日,都要受到寒毒的折磨,那種沁人心脾的冷,讓人生不如死。
至今,在天下間,能解寒毒的人寥寥無幾。
依遙鏡的醫術,也不過能對寒
毒有所緩解,連壓制都做不到。
“六哥可知道你中了寒毒?
”俞羽綿再問了起來。
聶華章搖頭:“我也是今日才知道我中了寒毒的,最近隻是覺得身體發冷,特别是經由昨晚的一吓以後,感覺整個人都活在冰窖之中,冷,太冷了……”
聶華章裹了裹身上的被子,似乎是這樣還不能讓她的身體暖起來。
“你覺得昨日對你下手的人會是誰?
”俞羽綿竟然問起了聶華章。
聶華章苦笑了一下。
昨晚的時候,那人己經說了一個字“商”字,這裡面代表了什麼,她不是不懂,可是,若是她将這事說出來的話,無疑會讓俞羽綿覺得她是有意把對她下手的這事年到商家的身上。
所以,她選擇了搖頭,不過,她也給了俞羽綿一個線索。
“我初入京城,并未得罪什麼人,想來,昨晚的事情,大約是因為宣王爺而起的吧,必竟,那人說小王爺病重,若非是宣王府的人,又怎會了解那麼多……”
聶華章的話,成功的引起了俞羽綿的注意,男人之間的争鬥,是為權利,為金錢,為女人。
而女人呢?
隻為會一樣,那便是男人。
這世間,最不願意讓聶華章呆在俞羽宣身邊的人,大約隻有商妙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