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水伊人發火,大牛再木讷也反應過來了,媳婦真的不喜歡他呆在這,扁了扁嘴,不情願地将澡巾放在浴桶邊。
“媳婦,你快點洗,水是不是燙了,你身上都紅了跟蝦子一樣,要不我幫你加點涼水吧!
”
“混!
”厚重低沉,如黑夜中的野獸咆哮。
水伊人瞪着大牛心裡将他罵了一萬遍。
你才蝦子呢,你全家都是蝦子!
……
“好吧好吧,我出去就是了,你别生氣,趕緊洗洗睡覺!
”說着一步三回頭的出去了。
他至認識水伊人時便失去了所有的記憶,智商不過四歲小兒,雖然之後在與水伊人等人的相處中慢慢鍛煉,人越來越聰明,處事也越來越老練,可與男女之事,卻從為有人對他提及。
雖然偶爾聽到兩句葷段子,他也是聽得迷迷糊糊的,隻知道以後他是要和媳婦成親洞房後就都睡一塊了。
而他理解的睡就是純粹的睡覺。
在别人眼裡害羞尴尬的事,在他眼裡卻是很平常很正常的,就如吃飯喝水一般。
所以在他看到水伊人裸體時,他也隻是驚訝好奇,卻從未流露出一絲的欲望亵渎。
在他的認知中,女人很麻煩,男女授受不親,不能亂送東西亂說話,不過他隻喜歡自己的媳婦,這些事,他從不會做。
可自己的媳婦那就沒事,兩人以後都是要睡一塊的,也沒啥好害羞,再說了他們早就睡過一次了,何況媳婦和他長得也差不多,除了包子大點,少了點東西也沒啥其他的,看就看一眼,隻要被讓外人看到了就成。
所以他始終不明白他的媳婦幹嘛總是避着他。
所以水伊人注定悲催了,她眼裡的大男人,該避嫌的對象其實還是個單純的孩子。
對着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娃娃說男女有别,那根本就是對牛彈琴。
水伊人沒有認知到這點就注定了一路悲催下去。
見大牛出去,水伊人哪裡還敢在泡澡,胡亂擦了一通,就要穿衣服,結果再次悲催,自己是被大牛抱來的,換洗衣服根本就沒拿過來,而自己脫下的裡衣已經被她丢在地上弄髒根本沒法穿了。
她赤腳站在浴桶邊,呆若木雞!
老天啊!
你怎麼還不打雷!
你把我劈回去吧!
水伊人仰頭憂傷無比。
吱呀~
澡間的門再次被推開,原來是大牛去拿了換洗衣服送了過來,而水伊人看着來人,表情更加呆滞,夾着腿抱着兇不知所措,傻愣愣的看着男人一步步靠近。
幻覺,絕對是幻覺,自己還在睡覺,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在做夢!
水伊人在心裡一遍一遍吹眠自己。
“媳婦,你幹嘛呢,屋頂漏了嗎?
你趕緊把衣服穿上,别凍了,我把洗澡水倒了,明天上去瞧瞧。
”
說着,拿着一件淺綠的肚兜捏着衣帶就往水伊人脖子上挂,繞過來,再穿過扣帶打個活結,松開在把腰間的衣帶也系好。
再展開裡衣,捏住水伊人捂在兇口的一隻手往袖子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