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靜欲哭無淚。
她拿起手機,就要打給楊傑,可是想想就放棄了。
然後姜靜在被子裡大哭起來。
劉總隊長是一刻都沒有停止對張雲升的調查,劉總隊長在回到省緝毒總隊以後,望着省緝毒總隊被炸大樓,想起被炸的兄弟,劉總隊長就愧疚萬分,覺得對不起他們的英靈,現在,兇手還沒有抓捕歸案,自己可真是失職。
于是,劉總隊長就再次想起了張雲升,這個人目前是最大嫌疑人,劉總隊長馬上就想到要對這個人采取措施,可是張雲升是市局刑警隊長,反偵察能力很強,對他采取措施,一定要慎之又慎。
想來想去,劉總隊長還是安排了省緝毒總隊的一位警察,對張雲升進行跟蹤。
張雲升也真是厲害,在這個緝毒警察一開始跟蹤他的時候,他就發現了,但是他不動聲色。
張雲升把這個情況,馬上就向王浩做了彙報。
“王市長,不好了,我已經被跟蹤了,我已經發現了他,不過,我做的很隐蔽,他還不知道,我已經發現了他。
”張雲升說道。
“這樣,你帶幾個人,不動聲色,把這個人給我拿下,然後嚴加審問,看看是誰指使他來的,不過,不出意外,我認為就是劉總隊長的人。
”王浩說道。
于是,張雲升就馬上做了安排,張雲升在一個午後,獨自開車出去了,這個緝毒警察就立即開着一輛普通牌照的汽車,進行跟蹤。
到了一個空地,張雲升的車停了下來,這個緝毒警察的車也停了下來,就在這時,幾個張雲升的手下忽然開着另一輛車,停在了這個緝毒警察的車旁,他們回火速下來,就強行打開了這個緝毒警察的車門,鑽進車裡,拿出槍,就對準了這個緝毒警察。
“你們是誰?
”這個緝毒警察問道。
“你不要問我們是誰,你先說你是誰?
你鬼鬼祟祟地,是在跟蹤什麼人?
”張雲升的手下問道。
“我沒有跟蹤誰,是你們搞錯了。
”這個緝毒警察說道。
省緝毒總隊劉總隊長對這個緝毒警察有過交代,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好,那就跟我們走一趟,你就知道我們是誰了!
”張雲升手下說完,立刻就把這個緝毒警察帶走了。
帶到了市局,他們就對這個緝毒警察一頓拳打腳踢。
可時這個緝毒警察始終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
“媽的,你還死硬,好,給我打,狠狠地打!
”張雲升吼道。
于是,幾個張雲升的手下,對這個緝毒警察又是一陣更猛烈的毆打。
“說,你是不是在跟蹤我?
”張雲升對這個緝毒警察吼道。
可是這個緝毒警察依然沒有回答。
又是一頓毆打,這個緝毒警察就暈倒在地了。
劉總隊長忽然和這個緝毒警察聯系不上了,就知道出事了,經過暗查,知道這個緝毒警察已經被帶到了市局張雲升那裡了。
“楊傑,我派去跟蹤張雲升的人,已經被張雲升帶到局裡去了,我不好出面,你看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劉總隊長說道。
劉總隊長就把自己派人去跟蹤張雲升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一想起我的弟兄被害,我心裡就非常難受,不抓住兇手,我是寝食難安。
”劉總隊長說道。
“劉總隊長,我覺得這倒是一個收拾他們的大好時機,你這個屬下,一定會守口如瓶,張雲升也一定會嚴刑逼供,我們就以此,向鄭書記建議,撤掉市局局長杜勇和市局刑警隊長張雲升的職務。
”楊傑說道。
“楊傑,你真的有這個把握?
”劉總隊長問道。
“我有這個把握,放心吧,我是鄭書記的秘書,近水樓台先得月,一定會成功的。
”楊傑說道。
于是,楊傑就和劉總隊長一起,就把這個情況,向省委書記鄭乾做了彙報。
“鄭書記,我派人跟蹤張雲升也是迫不得已,我們目前對他隻是懷疑,可是我破案心切,就采用了這個辦法,可是沒有想到,張雲升具有很強的反偵察能力,我派的人一下子就被發現了,不過,我相信,我的人是不會說出我,說出這個計劃來的。
”劉總隊長說道。
“好,我就派楊傑去市局要人,要是真的有刑訊逼供,我馬上就撤了他們。
”鄭書記說道。
其實,鄭書記也是想借此機會,拿下他們。
市公安局可是要害部門,要是被壞人把控,危害就太大了。
鄭書記就立即把省紀委書記趙西永叫來。
“趙書記,你馬上去查一下,有人反映市局搞嚴刑逼供,要是屬實,馬上向我彙報,我會嚴肅處理。
”鄭書記說道。
“好的,鄭書記,我馬上去查,不過市公安局局長杜勇,一向态度蠻橫,我去隻怕受他冷遇。
”趙西永說道。
趙西永雖然是省紀委書記,可是并不強勢,遇到難對付的人,往往是敷衍了事了。
特别是市公安局局長杜勇,驕橫狂妄,再說他和市長王浩關系很好,他惹不起王浩,就不敢動杜勇,于是,就對省委書記鄭乾這樣說了。
“趙書記,你這樣可不行啊,你要擺正你的位置,你是省紀委書記,怎麼就如此窩窩囊囊,你這樣怎麼辦案,要是你辦不了這個事情,你就引咎辭職吧。
”鄭乾說道。
“好,我知道了,我堅決完成任務!
”趙西永緊張了,雖然他不想去,可是事關他的烏紗帽的大問題,他就豁出去了。
楊傑和趙西永一起到了西陽市公安局。
市公安局局長杜勇,接待了趙西永和楊傑。
“趙書記,難得你到市局來,稀客稀客,快請坐。
”趙西永說道。
可是杜勇對王浩似乎不太熱情,他從骨子裡看不起楊傑,因為楊傑過去是他的屬下,現在似乎是一步登天,杜勇是非常地不服氣。
不過,杜勇以為,現在楊傑雖然是鄭書記秘書,可是他以為鄭書記和楊傑都不會在西大省能呆多久,最後還是會灰溜溜地離開西大省的。
因為在他看來,楊傑和鄭書記都是異類,官場的異類,他們想和衆多的碌碌無為的官員對抗,力量一定是小的,是不堪一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