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傑盡量要低調,到了省城事先沒有和劉總隊長聯系,楊傑知道他家的住處,楊傑晚上就獨自去了劉總隊長家裡,劉總隊長已經吃過晚飯了,正在客廳休息,楊傑來了。
他的兒子牛牛在孩子姥姥家上學,已經有半年多了。
“楊傑,好小子,你好啊,也給我來突然襲擊了,事先也不給我說一聲,我好為你接風洗塵啊。
”劉總隊長站起來拍着楊傑的肩膀說道。
“劉總隊長,你很忙,我不想影響你的工作,我有事情找你,我覺得李天逍也許會和毒販有交集,也許早就狼狽為奸了,我們是不是要對他采取一些行動?
他這樣位高權重的人,要是真的有這樣的問題,那樣危害也就太大了,簡直讓人不敢想象。
”楊傑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我也在想這個問題,不過,對于李天逍,沒有充足的證據,我們是絕對不能對他下手的,這個人和張省長的關系,衆所周知是非常親密的,再有他本身的位置又是相當顯赫,動他是很不容易的,我們目前在上面,支持我們的人很少,鄭乾書記還在昏迷之中,所以我們現在不能樹敵太多,知道嗎?
這樣也是為了保護我們自己,以便于繼續工作,繼續和毒販鬥争下去。
”劉總隊長說道。
“好的,劉總隊長,這個我知道,我這次來打算在省城呆一段時間,我想去跟蹤李天逍。
”楊傑說道。
“楊傑,一段時間,你是怎麼回事,你可是副縣長,還能這麼長時間不在崗位?
”劉總隊長好奇地問道。
“哎,一言難盡,劉總隊長,不瞞你說,我這個副縣長已被他們弄得形同虛設一般了。
”楊傑就把在金丹縣受到趙坤他們排擠的事情,說了一遍。
“荒唐,可惡,真是豈有此理!
”劉總隊長的巴掌在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沒事,劉總隊長,我現在已經不生氣了,目前,我要投靠你,和你幹一件大事,你願意收留我嗎?
”楊傑笑着說道。
“願意,我十分願意,楊傑,我還是那句話,你是軍人,轉業就應該當警察,你就别去當什麼副縣長了,幹脆跟着我幹,到我緝毒總隊來,我會升你的職,我們一起再次并肩作戰,在你立下赫赫戰功之後,我就推薦你來當省緝毒總隊隊長,哈哈哈,楊傑,那樣該有多好!
”劉總隊長充滿感情地說道。
“謝謝,劉總隊長,你的心意我心領了,不過,太遙遠的事情,我們就不去想了,我目前還不能到你這裡來,不過,我要幫你打幾場硬仗,重挫那些毒販,特别是豹子的販毒網絡,豹子的那些手下,我們一定要把他們徹底消滅。
”楊傑說道。
“好,兄弟,我們就大幹一場,從現在開始,我們就要向毒販,發起猛攻!
”劉總隊長也是說的慷慨激昂。
于是,他們就詳細制定了一個方案,楊傑還是在暗處行動,絕對不能暴露楊傑的身份,再有就是讓那個乞丐卧底出來,去找毒販的線索,然後根據他的摸來的信息,對毒販進行緻命的打擊。
楊傑就聯系了那個乞丐卧底。
上次在邊境,因為事情有變化,他們之間就從那時起一直沒有見面。
乞丐卧底很高興。
“好,我馬上來,實不相瞞,我又沒錢了,沒錢的日子實在是太難熬了,簡直是度日如年啊。
”乞丐卧底說道。
于是,這個乞丐卧底就匆匆忙忙從老家向省城趕來。
可是這次,不知怎的,楊傑心裡有些心慌意亂,一種不祥的感覺,讓楊傑有些窒息,楊傑就有些後悔不該把這個乞丐卧底叫來,現在他好歹還活着,可是要是這次來了,說不定老命就會沒有了,那樣的話,楊傑就不會原諒自己了。
曉月忽然接到了楊傑的電話。
“曉月,我已經到了省城,就在劉總隊長家裡。
”楊傑說道。
“楊傑,好啊,我在你的心目中,位置還是要遠遠低于劉總隊長呀,我感到好失望哦,你來,都不先和我聯系一下。
”曉月開玩笑地說道。
“哦,是一樣的,曉月,你不要多想,一會,我就來看你。
”楊傑說道。
“是真的嗎?
那太好了,我把家裡好好布置一下,好好迎接你。
”曉月高興地說道。
和曉月通完電話,楊傑的身體立刻就有了反應,這個夜晚,難道又要和曉月有那一夜纏綿嗎?
上次和曉月在一起的情景又曆曆在目了。
“楊傑,你在和曉月打電話嗎?
”劉總隊長過來問道。
“是的,我也好一陣子沒有見到曉月了,就打電話聯系一下。
”楊傑說道。
楊傑的臉就有些紅了。
“楊傑,你說,你和曉月是不是在談戀愛?
是要結婚的那種?
”劉總隊長問道。
楊傑不知怎麼回答,其實是很好回答的一個問題,可是楊傑卻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楊傑不是隻有曉月一個女人,還有劉梓燕,鄭曉曉她們。
“楊傑,你怎麼不回答我?
”劉總隊長見楊傑一臉尴尬,就追問道。
劉總隊長問楊傑的神情,竟然相當地嚴肅,讓楊傑很不适應。
“劉總隊長,現在還不是,我這樣的人,總是覺得不能給她帶來安全感,所以我還不敢這樣說。
”楊傑謹慎地說道。
“楊傑,要是你還拿不定主意,我就動心了啊。
”劉總隊長忽然這樣說道。
楊傑一驚,難道劉總隊長對曉月也有了那種意思?
“劉總隊長,你的意思是?
”楊傑心裡有點緊張,疑惑地問道。
畢竟,劉總隊長和曉月之間年輕相差20多歲。
“哦,我開玩笑的,楊傑,曉月是個好姑娘,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劉總隊長趕緊這樣說道,有點不自然,楊傑一下子就知道了,劉總隊長對曉月真的動心了。
這該如何是好?
劉總隊長是自己的兄長,是自己的戰友,也是最好的朋友,楊傑忽然為這說感到頭痛不已,楊傑忽然不想去曉月那裡了,楊傑處在一種十分矛盾的狀況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