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喬看到這三個男人和小孩子一樣搶飯菜吃,又是一陣無語,說好的冷漠高傲和優雅呢,都到哪裡去了,分明是三個吃貨。
不過說起來這世上不喜歡吃的人還真很少,不過是挑剔程度不一樣罷了,不是有句話,民以食為天。
就比如葉喬自己,現在也開始注重起口腹之欲了,吃了幾百年的辟谷丹,覺得還是凡間的飯菜好吃,現在已經開始琢磨起各種美食來了。
葉喬也不是很餓,吃了小半碗就飽了,她自己沒去夾菜,顧臻不光自己吃東西快,還手快的幫葉喬夾了不少,葉喬就埋頭吃,等到吃完擡頭的時候就看到桌上的飯菜都已經被解決,隻剩下幾個空碗,幹幹淨淨的擺在那兒,連湯水都不剩。
這速度,讓葉喬瞠目結舌,簡直跟餓狼有的一拼了,不過自己做的飯菜有人愛吃,葉喬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碗裡連飯粒都不剩,秦然意猶未盡的放下碗筷:“嫂子,你做的飯還是一樣的好吃,就是分量太少了點,不夠分啊,以後你可多做點,我都還沒吃飽呢。
”
他媳婦憑什麼給别的男人做飯,能給他蹭這一頓就不錯了,見秦然還不知足,顧臻冷着臉吐出兩個字:“吃貨!
”
聽到顧臻這話,葉喬差點沒笑出來,好容易才忍住了,有時候覺得這個男人怎麼那麼可愛呢。
顧臻看到葉喬隐忍的笑意,表情更是嚴肅,實則是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吃完了飯,莫平要離開,到鎮上安頓下來,而秦然則是賴着不肯走,說是修習中遇到了問題,需要葉喬的那套針灸術輔助,要是别的顧臻非得把秦然趕走,但是聽到秦然修習的時候遇到了問題,顧臻哪怕臉色黑,還是讓秦然留下來了。
“還是二表哥最好,關心我這個表弟。
”
秦然笑嘻嘻的說道,知道顧臻是個面冷心熱的,也不在乎顧臻的冷臉,何況他還有些話要單獨問葉喬,顧臻都不讓知道,更别說莫平了。
對于莫平,秦然隻是佩服莫平的本領,要說多相信是不能的。
既然秦然打着修煉不順的幌子,葉喬自然得替秦然看一看,心裡也明白秦然怕是有什麼事情想對她說,不動聲色的替秦然把脈。
按說上次她替秦然洗精伐髓打通了經脈,修煉不順的問題是不會存在的,畢竟隻是最基礎的煉體術,而且功法還很不錯,秦然的資質練起來絕對不成問題的,當然苦肯定是要吃的,所以葉喬也才會以為秦然是打着修煉不順的幌子。
隻是這一把脈,葉喬眉頭就皺起來了,不再隻是做戲,而是認真替秦然查看,手中靈力運轉。
秦然見到葉喬皺眉倒是很淡定,他今天留下為别的事情有,但是修煉不順的原因也是有的,他剛開始修習煉體術的時候感覺很不錯,可也就修煉了兩三天,就發現進展不行了,經脈有些脹痛。
秦然對煉體術不了解,初初修煉,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問題,還是功法本身的原因,所以才借着這次機會來問葉喬。
顧臻見葉喬眉頭皺起,臉色也有些凝重,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
“怎麼回事,是有什麼問題?
”
這個問題秦然也想知道,目光投向葉喬,看葉喬這反應,應該不是功法本身的問題,隻是不是功法本身的原因又會是什麼問題?
葉喬這時候已經明了秦然是什麼問題了,看向秦然的目光就帶了幾分鄙視。
對的,不是同情,是鄙視。
“我說秦然,你也太弱了些,之前被人陷害搶了修習古武的機會,現在又被人下了蠱,我說你就不知道防範的麼,隻能這樣被動挨打?
這下蠱的人跟你是不是有深仇大恨啊,還好是我發現了,不然這蠱要是留在身體裡,用不着多久的時間你就廢了。
”
“不過這兒居然還有人會用蠱,果然世界之大,不能小看了任何人和事。
”葉喬說完又是感歎道。
顧臻和秦然卻是被葉喬說出來的話愣住了,所謂下蠱,他們隻聽說過,并沒有見過,甚至有些人都以為隻是傳說,現在葉喬居然說秦然是被人下蠱了,尤其後果說的這麼嚴重。
“安安,你既然能看出來,那麼秦然身上的蠱你也能解是嗎?
”顧臻首先關心的是這個。
顧臻并沒有見過下蠱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葉喬如何能看出來,但是他相信葉喬,雖然心裡有很多疑惑和不解,不過當務之急不是解惑,葉喬身上神秘的地方也不止這一個,葉喬不說,顧臻也就尊重葉喬沒問。
“我是能看出來,不過……”也說說着看了顧臻和秦然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顧臻看葉喬這個樣子,自然以為秦然身上的蠱葉喬解決不了,不過本來這句話他也不該問的,葉喬怎麼可能解決的了,就是葉喬能看出來他都很意外了。
顧臻看向秦然,卻見秦然很淡定,似乎那個被下蠱的那個人不是他,心裡就對這個表弟更多了幾分佩服,當然,還有同情。
顧臻知道秦然是個謹慎的人,能對他下蠱毒的
其實秦然不是一點也無動于衷,隻是從小到大這樣的事情遇到多了,也就淡定了,甚至是有些木然了,尤其在是修習古武的機會被自己親生父親奪走給私生子之後,秦然就一點也不期待所謂的父子之情了。
不過那所謂的父親,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狠!
顧臻想的不錯,秦然是個謹慎的人,而且從小在這樣的環境長大,防範更是多了幾層,隻是他再防範也想不到自己的親生父親對他會狠毒到這個程度。
葉喬說出他種了蠱的那一刻,秦然瞬間就明白了,他這幾天接觸的人有限,而且算着時間,中蠱的那天,正好見了那個所謂的父親一面,還有過身體上的接觸。
雖然葉喬沒說,可秦然對蠱不是全然不了解,下蠱也不是平白能下的必須讓蠱蟲接觸到他的身體,也就那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