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知道點什麼麼?
”流青溫柔一笑:“墨姑娘,沒想到你帶給在下的驚喜真是越來越多了。
”
鳳妖妖隻覺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露聲色的搓了搓胳膊:“打住,我也隻是試一試罷了,畢竟如果救不了大家的話,我們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
流青笑意擴大:“那墨姑娘試出什麼了麼?
”
鳳妖妖忍無可忍的翻了個白眼:“他們還沒有冥想完呢,我說流公子,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正在尬聊?
”
“尬聊是什麼?
”
鳳妖妖不想搭理他了,淡淡傳音:“呆子,這裡到底有什麼玄機你知道麼?
”
公孫超萌:“知道。
”
鳳妖妖:“……”
“那你之前咋不說嘞?
”
呆子有點委屈:“你沒問。
”
鳳妖妖忍不住輕笑,搖了搖頭:“這下我問了,你說吧。
”
流青見她表情,眸光一絲狐疑。
公孫超萌:“這裡的靈氣如你剛剛所說,是有問題的,如果不吸取的話,身體是不會出現什麼事的,隻是這裡卻不太好出去。
”
鳳妖妖:“怎麼說?
”
公孫超萌:“這是個陣法,而且并沒有任何陣眼的存在。
”
鳳妖妖皺了皺眉,低聲喃喃:“沒有陣眼,這下可不好辦了……”
如果單單是陣法的話,那還好辦,但破解陣法的關鍵,就是陣眼,而這關鍵的陣眼卻沒有……
流青面色狐疑:“墨姑娘,你是想到了什麼麼?
”
他心底怪異越發擴散。
鳳妖妖擡眸淡淡道:“這裡應該是一個和牢籠一樣的陣法,但卻并沒有出去的陣眼,也就是說,我們很大的可能,就是要永遠被困在這裡……”
其他衆人冥想完後,聞此聲面色紛紛煞白:“姑娘,你說真的?
”
鳳妖妖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那這下可怎麼辦?
!
”衆人有點急了。
“大家莫急,容我在想想辦法!
”
鳳妖妖話音剛落,就有人嗆聲:“你一個實力如此低微,能有什麼辦法?
别亂出風頭,最後我們都被困在這裡你負責麼?
”
陳玲走過來,面色不屑。
她看着流青站在鳳妖妖身旁,眼底一抹不悅。
鳳妖妖輕笑:“照你這麼說,實力低微的,就不配想辦法讓大家出去?
”
陳玲被一噎。
鳳妖妖也不管她,轉身對着大家說:“大家,現在首要就是将大家聚集在一起,凝結大家的能量,這樣才能有辦法出去!
”
衆人對視一眼,紛紛點頭,他們也是這麼想的。
陳玲不甘道:“那你倒是說啊,你到底有什麼辦法?
”
大家的視線都紛紛的落在了鳳妖妖身上。
她眸光微眯,沉思了片刻後,沉吟道:“這裡是個沒有陣眼的陣法,既然我們根本找不到出口,那我們能不能将所有的元力聚集在一起,然後……”
“一起合力打破這裡!
?
”
話音一落,陳玲哈哈大笑:“你說的什麼胡話,果然還是在裝腔作勢,這裡是什麼地方?
那可是皇級神教最強大的神塔,豈是你們合力就能打破的?
”
鳳妖妖眸光微眯:“陳小姐這話就說的不對了,要想出去,卻連試一試都不願意,就算敗了最多也還是和現在的結果一樣,試一試又有何妨?
”
“還是說……”她淡淡勾唇,意味不明道:“你一直在阻止我們想辦法出去,是有什麼目的?
”
“畢竟您可是追日工會大小姐啊,加藍尊者和追日工會的關系誰人不知?
”
此話一出,衆人眸光懷疑的射向陳玲。
陳玲面色一變,地吼道:“賤人,你胡說什麼?
這怎麼可能?
”
鳳妖妖嗤笑:“那你說到底是因為什麼?
”
陳玲不說話了。
她能說什麼?
總不能說是因為自己嫉妒她?
可她區區一個身份低微,實力低微的人,有什麼資格讓她嫉妒?
這豈不是侮辱了她追日大小姐的尊嚴?
衆人見她說不出話,心底的半信半疑已經完全的開始朝着鳳妖妖所說的方向所懷疑了。
“難道是追日的動作……”
“是啊,畢竟這皇級神塔明明很危險,追日竟然還讓他們大小姐進來,如果真的想拜師,直接拜加藍尊者不就好了麼,為什麼會如此大張旗鼓?
”
“追日自從出了叛徒之後,勃勃野心就沒有消失過,而我們在場皆是年輕一輩的高手,他們不會是想一網打盡吧?
!
”
衆人越猜越驚悚,甚至面色都開始煞白。
鳳妖妖:“……”
這些人的腦補能力也太過于強大了。
她不過是微微的引導一下而已。
不過也不怪他們,在這種危及性命的緊要關頭之際,任誰心緒都不太穩定,胡思亂想也是正常的。
陳玲見他們目光閃爍的盯着自己,下意識的退後一步:“你你們要幹什麼?
本小姐告訴你們,你們如果敢動我一下,追日工會一定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
她不威脅還好,一威脅,衆人更加确信了。
甚至互相對視一眼,有種想一起先将她幹掉的想法。
“大家稍安勿躁!
”流青連忙站在陳玲的面前,揮了揮手:“這件事情還沒有落實,陳大小姐很有可能隻是被寵壞了而已,大家不必對一個小姑娘如此态度,會吓着她的!
”
陳玲瞬間感激涕零,眸光帶着感動的看着身前高大的男人,面色有點紅。
這模樣,很顯然是動心了。
鳳妖妖眉梢一挑,雙手抱兇,好整以暇的看着流青。
這個男人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
如果是想讨好追日工會大小姐的話,那他就不怕衆人對陳玲動手麼?
還是說,他有自信在那麼多人的手中,将這個女人給救出去?
“這位公子,如果追日真的沒有對付我們的目的,那你倒是讓她說啊,我們怎麼樣才能出去?
”
面對衆人的質問,流青歎了口氣,轉身道:“陳小姐,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
他這樣,倒是哪面都不得罪。
陳玲無措的搖了搖頭:“流公子,你相信我,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我是被那個賤人污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