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面色大變,不可思議的看着那虛影,絕望的喃喃:“不可能,不可能……”
這裡怎麼會有人和鳳凰有關?
然而和那種神獸搭上關系的,就算是很像的魔獸,都會被世人所尊崇,沒想到這裡竟然直接出現了一隻鳳凰的虛影……
這到底是什麼武技?
很顯然,所有人都将這個鳳凰虛影當成了武技。
不過就算是這樣也足夠了,一瞬間,所有人看着鳳妖妖的神色都變了變,開始變得尊崇了起來。
鳳妖妖趁此刻,揮手将國師手中的懷表搶了過來,然後使勁捏碎。
不管這懷表到底是個什麼,鳳妖妖總是對這個懷表有種莫名其妙的恨意。
似乎因為這個懷表,她得到了什麼東西,又失去了什麼東西一樣。
沒了懷表和開陽火種的國師,不消片刻,就在鳳妖妖紫火中,被焚燒殆盡。
整個天地間,似乎又恢複了平靜。
所有修士無力的跌坐在地,忽然猖狂的大笑了起來。
他們的眼底都帶着劫後餘生的慶幸。
鳳妖妖将昏迷的貝開陽放在床上,給她号了号脈,不消片刻,便放下了心。
榮雙雙看着她,欲言又止:“妖妖,你……”
“嗯?
怎麼了?
”鳳妖妖好笑道:“你好像從剛剛就一直在用古怪的眼神看我啊,我臉上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麼?
”
榮雙雙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歎了口氣:“忘記也好……”
鳳妖妖眸光劃過一絲狐疑,不過也沒多想:“你先幫忙照顧下開陽!
”
“好。
”
她随即走出去,命人将外面的一片狼藉給收拾了。
畢竟皇甫青南的登基大典,還是要繼續完成全部儀式的。
這次,不僅是全城百姓見證了新皇登基,就連一些從不露面的散修,也打開了眼界。
當然,尤其是對大王朝這個女丞相!
他們見新王上的神色絲毫沒有詫異,也就是說,他是知道墨塵是女人的。
難道……
這個墨塵會是未來的皇後麼?
山杉走過來,搗了搗鳳妖妖,翻了個白眼,嫉妒道:“我說老鄉啊,你幹嘛生的這麼出色,簡直把我這個未來的皇後名頭都蓋了過去!
”
鳳妖妖翻了個白眼:“沒辦法啊,誰讓本姑娘天生麗質,而且實力高強啊!
”
山杉:“……”
卧槽這個實在沒法反駁。
鳳妖妖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挑眉笑道:“怎麼?
瞧你這模樣,是不是因為青南沒有提到立後的事情,你有點不開心?
”
山杉哀嚎一聲,撲到了她身上:“怎麼辦啊,好像真的喜歡上他了,如果他登基後,轉眼間就亂花漸欲迷人眼了咋整?
!
”
鳳妖妖瞪了她一眼:“你這是什麼形容,青南壓根就不是那種人!
”
山杉切了一聲:“人都是會變得,尤其是在這個男人三妻四妾的時代!
”
鳳妖妖輕笑:“你就放心吧,他不會的,如果他敢的話……”
“的話?
”山杉眼睛一亮。
鳳妖妖撲哧一笑:“我就隻好支持他咯!
”
“你!
”
“行了行了,逗你玩呢!
”
“哼!
”
皇甫青南見衆人已經收拾好了一切,便緩緩的走了過來。
兩女人對視一眼,然後紛紛的福了福身子:“參見王上!
”
皇甫青南:“……”
某王上目光有點驚恐,甚至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怎麼感覺你們有什麼陰謀!
”
兩女:“……”
鳳妖妖輕笑:“沒什麼,能有什麼?
”
皇甫青南松了口氣。
鳳妖妖:“不過是山杉和我說,如果你敢有除了她之外的女人,她就将你老二廢了而已!
”
皇甫青南:“……”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對吧!
”鳳妖妖樂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走開,将這裡留給他們。
“卧槽老鄉,這裡剛剛好大一場戲啊!
”火鳥風風火火的沖過來,給了她一個大拇指。
身後火龍果也是眉眼彎彎的看着她。
鳳妖妖搖頭失笑:“這有什麼的,一切不過都是為了保護這個大陸而已,對了,小家夥呢?
”
說曹操曹操到,不遠處,一個高大的白衣男人抱着一個精緻的小包子,緩緩的走了過來。
“娘親!
”
奶聲奶氣的聲音在耳邊萦繞,鳳妖妖輕笑的走過去将小包子抱了過來,愛憐的親了一口。
她眸光至始至終就沒有看那白衣男人一眼。
不知為何,她在看到那白影的一瞬間,心底一抹刺痛。
這抹刺痛似乎非常深刻,卻讓她怎麼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
帝玄澈眉梢一挑,似乎頗為狐疑的看着她這态度:“你怎麼了?
”
鳳妖妖‘虎軀一震’,結巴笑道:“沒沒什麼……”
卧槽怎麼回事,她怎麼對師傅有點心悸的感覺?
這不是屬于懼怕的心悸,而是仿佛……動心的心悸?
鳳妖妖為自己這種想法給驚到了。
怎麼不過一天,不,嚴格來說也就幾個時辰沒見,她怎麼對師傅有那麼大的情緒波動?
帝玄澈眸光深邃的看着那面色變來變去的小丫頭,忽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臉,低笑道:“你……”
話還沒有說完,鳳妖妖刹那間如驚弓之鳥,躲到了老遠處。
男人那伸出去的手就尴尬的僵在那兒了。
小包子狐疑的看着自家父母:“娘親,您怎麼了?
”
怎麼會對父親這個态度?
鳳妖妖回過神來,對帝玄澈露出了一抹尴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讪讪道:“沒沒什麼!
”
她自己也覺得怪異。
“女人……”
炸毛雞的身影出現在帝玄澈的肩上,他眸光有點怪異道:“你都不記得了嗎?
”
鳳妖妖一臉懵逼:“啊?
記得什麼?
”
炸毛雞:“……”
“就是之前在另一個……”
“妖妖,開陽醒了!
”
榮雙雙走過來,狀似不經意的打斷了炸毛雞的話,同時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炸毛雞張了張嘴,最終還是閉嘴了。
算了,主子和主母之間的事情,他還是不要摻和了。
随後衆人都聚到了皇帝的寝宮。
然而房間裡的人,坐在首位的卻不是那大王朝新上任的王,而是一抹纖細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