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朝我是哲宗 一百七十四章打劫――以帝國之名
算算時間,高麗那個傻帽使臣也該回來了,怎麼史文恭那裡一點動靜都沒有啊,納悶之間,趙煦對着禦書房的門外高聲喊道:“召喚小豆子。
”
隻聽“嗖”的一聲,小豆子便像被通靈之術召喚出來了一樣,出現在了趙煦的身邊,“陛下,您召喚奴婢?
”
“去,把鐵虎給朕找來,就說朕找他有十萬火急的大事。
”
“是,奴婢遵旨。
”
像高麗的這幫待宰的肥羊這也實在是太沒有時間觀念了,呃……不對,是客戶,應該是高麗這幫可愛的客戶腫麼闊以這個樣紙,也太沒有時間觀念了,一定要好好的給他們一個難忘的教訓,趙煦惡狠狠的想着
“臣,鐵虎,奉召面見陛下。
”趙煦的思緒正不斷的天空中飛啊飛啊的,禦書房的門外傳來了鐵虎那铿锵有力的聲音
“進來吧。
”
“臣鐵虎……”
“免了,免了,坐下,朕有一項極為重要的任務需要你馬上去做。
”一見鐵虎進門就要對着自己行禮,趙煦趕忙制止了他,并且極為嚴肅的對他說道
“旦請陛下吩咐,微臣定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鐵虎見趙煦如此的一本正經滿臉嚴肅,便以為是一件極為重要大事,所以鐵虎趕忙對趙煦抱拳請命說道
趙煦皺着眉頭稍稍的組織了一下語言,這個小動作更讓鐵虎以為趙煦是要吩咐他多麼驚天動地的大事,随着趙煦的鷹目一睜,卻是一副滿臉市儈,極度不爽的說道:“高麗這幫來送贖金的王八蛋怎麼還沒到,朕已經沒有錢花了,你馬上親自帶人去查查,這幫高麗的龜孫子到底到哪了,他們還想不想要他們的那八萬士兵,這幫龜孫子實在是太沒有誠信了!
”
鐵虎:“……”
這麼嚴肅的表情,你老人竟然配了這麼一段文字,真是個不着調的皇帝老爺,您老人家可真是,可真是我的親皇上啊。
鐵虎滿臉黑線的想着
“那陛下的意思就是讓臣去查查高麗的使臣有沒有來,如果來了的話,再看看他們具體已經到哪裡了嗎?
”鐵虎無奈的問道
“當然,不過偵查他們到了哪裡隻是你任務的一小部分,”說到這,趙煦那原本一臉市儈的表情突然變成一種陰森森的笑容,就好像他的背後突然間多了一雙惡魔的小翅膀一樣在那不斷的扇啊扇的,這明顯是趙煦平時想要坑人的表情,“等你們偵查到那些高麗的肥羊在哪之後,你帶人換裝成扶桑的浪人和海盜,把他們的身上的所有錢财全部搶光,至于人嘛,除了那名高麗的使臣之外,其餘的人全部殺光。
”
鐵虎聽了趙煦的話這才想明白這件的緣由,作為中央情報局的老大,稍微一分析趙煦剛才的話他就知道,這是這位皇帝老爺的嫁禍江東之計,“陛下放心,微臣對打劫這件事也很有興趣,臣一定不負陛下之重托,好好的給高麗人演一場打劫的戲碼看看。
”
“哈哈哈,說的好,鐵虎,你無恥的樣子很有朕年輕時候的風采哈哈哈。
”陰森森的表情瞬間又變成了市儈的笑容
鐵虎:“……”
鐵虎的辦事效率那絕對是很高的,趙煦跟他說完的第三天下午,鐵虎便已經查清的了高麗使臣隊伍的一切動向,并且在他們來的必經之路上設下了埋伏,兩百名中情局的精英武士,在鐵虎的親自率領,全部換裝成了扶桑的浪人武士,隻要沒有人說話,這些高麗人就不會知道這些人是不是真正的扶桑人
“老大,那群高麗的肥羊來了,看那那些車子壓出來的車轍,就知道那些大箱子裡的東西肯定不輕嘿嘿嘿。
”一名化妝成扶桑武士的中情局兵士對鐵虎說道
“我知道了,傳令下去,一會打起來任何人的嘴裡不得蹦出一個字來,除了那名高麗的使臣之外的所有高麗人全部殺光。
”鐵虎說道
“是,卑職領命。
”說着,鐵虎手下的那名中情局兵士邊去傳令了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那群高麗的人便運送着大堆大堆的箱子,出現在了鐵虎他們的眼前。
鐵虎他們所埋伏的地方是原屬于金國的一片密林,是高麗通過陸路前往大宋帝都東京汴梁的一條必經之路,一千名高麗國的精銳兵士押運着高麗國庫中将近一半的财産往汴梁滾滾而去,不過,他們在不一會的将來時刻,發生一件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那就是事兒還沒辦,錢沒了
随着高麗人進入鐵虎的埋伏圈,鐵虎大手一揮,密集的箭雨瞬間邊想這些運送金車的高麗人傾瀉而去,而甚至有些中情局中的用箭高手,都是每弓兩箭或者三箭,更有甚者,比如鐵虎,直接就是一弓四箭
僅僅幾個呼吸之間,一千多人的高麗兵士幾乎死亡殆盡,在那一陣突如其來的箭雨結束之後,他們還沒來得及松口氣,便隻見兩百名身穿奇裝異服的扶桑浪人武士突然出現在了他們眼前,開始了瘋狂的屠殺那些還沒有立刻死亡的高麗兵士,而這些高麗國的精英士兵,幾乎在在這所為的浪人武士的面前幾乎沒有一合之敵
“%¥##!
!
思密達~%#@@¥%思密達~”一名被吓的癱坐在地上不斷往後挪動的高麗兵士滿臉驚恐的表情,哀求着自己眼前的這名換裝成扶桑浪人武士的中情局兵士寬恕,也不管對方能不能聽懂,隻是在不停的哀求着
而他面前的這名所為的扶桑浪人并沒有從自己的的嘴裡蹦出一句話,一個字,甚至,哪怕是一個音節,帶着殘酷而又嗜殺的笑,伸出舌頭,輕輕的添走粘在自己嘴角的一滴鮮紅皿。
人生中最恐懼的事情,不是死亡的刹那,而是等待死亡的那段漫長的過程,這個過程對于别人而言或許僅僅是一呼一吸之間的一刹那,但是作為一個在的等待死亡的人而言,卻是極為漫長的,就像現在這個高麗人的眼中,恐懼,似乎已經讓整個時間變得靜止。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