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了别笑了,身為男兒,好色又怎麼了?
且來聽聽當初的小丫頭,今時今日的歌謠卻又吟唱得如何。
”
老曹既然都開了口,衆人自然都安靜了下來。
而在片刻之後,陸蘭那柔美動聽,且極厚有穿透力的歌聲也在這大廳之中回響了起來:
“為何在我身邊/卻不能相見/雲的心/雨的怨/風中的誓言;為何無法忘記/溫柔的一眼/人間滄海已桑田/我陪你到永遠;花的詩/蝶的戀/此情永不變;劍的癡/琴的怨/一曲問蒼天;
“我甯願/一場醉/依稀笑語夢中見;緣未了/花未謝/仿佛昔日在眼前;愛無悔/情無怨/為何倩影卻成煙/今生牽絆還在心頭/纏綿……”
“何處笛聲傳來/熟悉的音樂/江南曲/夢中蓮/拔動我心弦;是你讓我相信/古老的寓言/雨落紅塵雲歸處/我等你到永遠;千山雪/萬重天/此心永不變;山不語/風無言/心醉那一天;
“我甯願/一場醉/依稀笑語夢中見;緣未了/花未謝/仿佛昔日在眼前;愛無悔/情無怨/為何倩影卻成煙/今生牽絆還在心頭/纏綿……”
老曹和在場的一些人知道這首歌,因為當初陸仁仍在許昌的時候,婉兒和蔡琰就時不時的會被獻帝劉協請到皇宮裡面為大家作樂助興,所以他們是從婉兒那裡聽來的這首歌,同時也自然有人從婉兒那裡學了去。
不過歌這東西往往都比較講究一個原汁原味,再者那個時候的許昌宮庭才重建沒多久,能招募到的樂師之類的人,其水平哪裡能很蔡琰他們相提并論?
有着這些事情的影響,所以即便是有人翻唱,所有人都認為遠遠不及婉兒的原汁原味,再時間稍久,不少人都有些淡忘了。
而此刻陸蘭将這首歌重新演唱出來……好吧,陸蘭在這方面的天賦比婉兒要強得多,蔡琰的琴樂伴奏,還有陸仁的笛,以及雪莉提供的一些技術方面的幫助,這時的這一曲《心願》對在場的這些人來說簡直就無異于天籁之音,聽得呆在了那裡的人數不勝數。
老曹也呆住了。
要知道那個時代的那些音樂演奏……不說也罷,而陸仁和雪莉所整出來的演奏模式,對比起當時的音樂得強出多少倍?
而且陸蘭的歌聲所蘊含着的穿透力,也實在是太強了一點。
這兩下裡一配合……呵呵,诂計除非是牛,不然多半都會着點道。
(PS一下,瓶子可絕沒有看不起咱們古樂樂風的意思,事實上瓶子也很喜歡傳統的古樂樂風,這裡寫的僅僅是一種改良性與超前性而已。
)
一曲播罷,老曹很鄭重的将這張唱片從留聲機上取了下來,複又向張放很仔細的問詢了一下唱片的相關諸事之後,這才喚過侍從,讓侍從按張放所說的小心保管。
等到侍從很小心的收藏好唱片,老曹才若有所思的道:“這蘭丫頭當初跟着陸義浩離開許都的時候還隻有十六歲,但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出落得十分美麗。
如今時隔七年,也不知道這蘭丫頭長成了什麼模樣,孤現在到真的是想觀上一觀。
”
說是這麼說,但是想讓陸仁把陸蘭給送到老曹這裡來?
老曹可不作這種念想,因為老曹也算是比較了解陸仁個性的人,知道向陸仁提出這種要求純屬自找沒趣,所以也隻是順口一說罷了。
不過張放在聽到老曹的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卻稍稍的變了變,手也不自覺的去捂了一下兇口。
這本來隻是一個很微小的動作,但架不住老曹離得近,看得也格外的清楚。
而看到張放的這個動作,老曹當時就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臉色更是往下一沉:“你想幹什麼?
手捂兇口,莫不是在身上暗藏了兇器,意欲行刺于孤?
”
呵呵吧,老曹對這種事可一向是十分小心的,要不然也不會鬧個“夢中殺人”的事件出來。
而老曹的這句話一出口,馬上就有人趕過來護住老曹,更有人直接上前制住了張放。
張放一看這架勢就心說不好,我吃飽了沒事摸自己兇口的東西幹什麼?
行刺老曹?
咱還沒那麼沒譜好不好?
有心想解釋一下,可這個時候哪容得他開口?
侍從很快就将張放制住,然後就在張放的身上搜查了起來。
而這一搜查,并沒有發現什麼兇器兵器,到是從張放剛才捂住的兇口搜出了一幅折着的紙畫。
折着的海報尚未打開,老曹到也明白是冤枉了張放,就讓侍從放開張放,并且好言的安慰了幾句。
而在這幾句話之間,老曹也明顯的查覺到了張放眼中的不舍之意,當即笑道:“無妨無妨,孤隻是看看這上面畫了什麼就歸還于你。
哎,這上面畫了什麼?
”
張放無語,但還是很勉強的回應道:“這畫……畫上的畫便是蘭姑娘。
”
“哦!
?
”
老曹當時就來了興趣。
剛才還說想看看現在的陸蘭長成了什麼樣,這一陰差陽錯的,還居然就有了陸蘭的畫像?
當下就随手展開了這張折着的畫,而在展開的時候,老曹還對這張畫的紙質啧啧稱奇,因為這紙的紙質是不是也太好了點?
陸仁是有出口一些優質的紙去老曹那邊,老曹自己也重新搞起了些造紙坊,但紙的質量明顯比不上陸仁賣過來的那些,比起現在手上的這份那更是不知道差了有多遠。
打開一張折着的紙畫能用多少時間?
而這一展開之後,老曹就又一次的呆在了那裡,雙眼更是直勾勾的盯緊了畫,再也舍不得挪開半分……其實這不是畫,準确的說是一張夷州那邊陸蘭的演唱會的海報。
話說陸蘭的頭兩次演出是在夷州節慶的二、三月間,雖然取得了很大的成功,但嚴格的來說都還隻能算是試了試水而已。
在名頭打出去之後,陸仁自然會重新籌備相對來說比較完整的演唱會或是音樂會,這海報就是那時候陸仁特意印制的了。
作為一個現代人,陸仁又哪會不知道海報這玩意兒的宣傳能力?
演唱會當時是何等的熱鬧就不提了,而演唱會所得來的收入,陸仁和陸蘭也都明确的表示除去必要的開銷之外,都會捐給如夷州的撫幼義舍、窮困人家的孩子的學費,亦或是對新到夷州的流民的接濟上。
說真的,陸蘭哪會差那點錢?
陸仁也不會讓陸蘭差那點錢好不好?
而這個事做出來之後,真正有用的是陸蘭的影響力、号召力與凝聚力,這些可是錢買不到的東東。
好吧,這些也不多扯,隻說這海報當時是印制了幾百份,張貼在了夷州與新城的一些地方。
要說這些海報真要和現代的海報一比,其精美程度自然是差了很多很多,但在當時來說卻已經是絕對的精品,最後的結果就是這些海報在陸蘭的演唱會結束之後,僅僅在一夜之間就全都沒了影……不用多說,全都讓人給偷偷的偷走了。
陸仁對此也是哭笑不得,但也懶得去追究。
連帶着的到是幹脆又加印了一批,明碼實價的公開售賣,售賣場面也是十分的火爆。
才加印了一千份而已,不到半天就被夷州民衆們給搶光了。
再看到這般情形,說真的如果不是條件有限,陸仁都想讓陸蘭幹脆出一份寫真集算了。
現在再轉回到張放這裡。
陸仁是派了人從陸路把留聲機送到張放的手上,而在送貨的人之中有個與張放關系很好的家夥,這家夥就把一份偷來的海報給當成了寶貝藏在身上,時不時的就會把海報取出來YY上一番……咳咳,這是男人的通病,而且不論古今中外都會是一個德性。
結果就在抵達張放這裡之後,被張放無意中看到,然後就花了重金,還軟硬兼施的,這才從那個家夥的手中把這份海報給弄到了手中。
話又說回來,這也是那家夥手上還有一份,不然張放想磨都不見得能磨得過來。
而另一方面,張放在拿到留聲機的時候肯定是要親自試用一下,畢竟他是要去老曹那裡向老曹演示如何使用,自己這裡不弄熟怎麼能行?
結果在試聽過陸蘭的歌盤之後,張放二話不說的就成為了陸蘭的粉絲,要不然張放也不會去向那個家夥磨來陸蘭的海報了。
隻是張放也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磨到手的海報,看現在這情況,诂計是得要便宜老曹了。
結果就在抵達張放這裡之後,被張放無意中看到,然後就花了重金,還軟硬兼施的,這才從那個家夥的手中把這份海報給弄到了手中。
話又說回來,這也是那家夥手上還有一份,不然張放想磨都不見得能磨得過來。
而另一方面,張放在拿到留聲機的時候肯定是要親自試用一下,畢竟他是要去老曹那裡向老曹演示如何使用,自己這裡不弄熟怎麼能行?
結果在試聽過陸蘭的歌盤之後,張放二話不說的就成為了陸蘭的粉絲,要不然張放也不會去向那個家夥磨來陸蘭的海報了。
隻是張放也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磨到手的海報,看現在這情況,诂計是得要便宜老曹了。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