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聲,衣領被硬生生的扯開,露/出了白花花的一大塊兇脯……不過這白花花的兇脯是扁平扁平的,一點看頭都沒有,因為被扯開衣領的人是大老爺們兒陸仁。
再看陸仁人是懵懵的,臉上盡是哭笑不得之意,心說糜貞這丫頭看來是神智失常了吧?
連打架撕衣服的女生慣用招式都用出來了。
可是此刻的糜貞在扯開了陸仁兇口的衣服之後,人在憤恨之中,臉上卻露出了很詭異的笑。
接着一隻手就探到了陸仁的兇前狠狠的抓了兩下,尖銳的指甲都帶出了幾道皿痕,帶着幾許猙獰而笑道:“白白嫩嫩的,挺不錯嘛!
”
一看見糜貞這詭異的笑,還有自己的兇口那裡來來回回的被撫……應該說被又是抓又是摸的感覺,陸仁立馬額頭見汗:“喂,你這是幹什麼?
”
糜貞獰笑道:“幹什麼?
你說我想幹什麼!
反正我可以說是你自己沒有把持住而沾污了我,這樣就算你走了我也好擡頭做人!
你是聲名掃地也好,丢官棄職也罷,真出了什麼大事你自己想辦法去擺平!
”
“我靠!
”
陸仁啞然無言,心說糜貞在徐︾↖,州的時候受到的刺激肯定小不了,不然以她的心性哪裡會一回來就這德性?
這哪還有一個大家小姐的樣子?
整個就一女流氓好不好?
自己現在這樣和被糜貞給“逆推”了有什麼分别?
話又說回來,在宅男一族賤品的作怪之下,陸仁沒少設想過一些被美女給“逆推”的橋段,可是現在真碰上了,陸仁隻覺得格外的哭笑不得。
有心想就此受享一下被“逆推”的感覺,心中的理智與清醒又讓陸仁很清楚現在可不是玩這個的時候,再說真要是玩了,那可真叫天曉得後面會惹來多大的麻煩。
按說有美女送上門來本來是件好事。
可是陸仁卻真的不敢去碰,因為在陸仁留下來的目的是要為婉兒報仇,而想為婉兒報仇的話,自己的官職就必須得保住,不然無官無職的,他到時候又怎麼能随軍出征上前線?
可如果現在搞了糜貞,以糜貞現在的狀态回過頭肯定會大肆宣揚。
再以糜貞相對敏感的身份,在這樣的時代就屬于德行有損,是會被人彈劾的,到時候曹操也不方便出面保他。
于是乎陸仁保持着這幾分冷靜。
想努力的先勸住糜貞再說,實在不行就先制服糜貞。
但是陸仁因為顧忌到糜貞現在的精神狀态,既不願也不敢傷到糜貞,因此沒有真的用什麼力,結果一時半會兒居然還掙開不糜貞的掌控。
再看此刻的糜貞真的是有些失去了理智,面對陸仁不肯就範的掙紮,糜貞順手一劃拉,摸到了先前被她掃到地上的一卷竹簡,于是乎是想也不想的就照着陸仁的腦門那裡狠狠的砸了下去:
“你這個人怎麼就那麼自私!
?
”
咚的一聲悶響。
陸仁被砸了個眼冒金星,險些直接就暈阙了過去,手上本來就不大的力道自然也因此又減輕了許多。
再看糜貞一招得手……話說糜貞現在是真的有那麼點神智不清,最想做的事就是把心中的怨氣給發洩出來。
至于“逆推”早就忘到了腦後,到是在這一砸之下仿佛找到了最佳的渲瀉,因此又把竹簡給舉了起來,照着陸仁就沒頭沒腦的砸了起來。
陸仁剛才就已經被砸得有些暈了。
對接下來的竹簡攻擊……套用格鬥類遊戲裡的一個詞,就是陸仁被糜貞給崩破了防禦,然後就吃足了糜貞的一頓max連擊。
總之這一頓的竹簡下來。
陸仁剛才還隻是半暈沒暈,現在卻真的是被暈足了,诂計再來上幾下就真的能兩眼一黑暈過去。
可神智有些不清的糜貞哪會注意到這些?
她這會兒隻知道沒頭沒腦的亂砸陸仁而已。
所以又是幾竹簡下去之後……
撲通!
糜貞突然發覺被她騎在身下的陸仁忽然之間沒了聲音,再拿眼一瞥,見陸仁已經完全的癱軟在了那裡,嘴角好像還有點白色的東西在冒出來。
糜貞見狀吓了一跳,而在這一驚之下,身上的那點瘋勁立刻就煙散雲散,手中的竹簡亦掉落到了地上。
趕緊的搖了陸仁幾下,見陸仁沒有反應,又趕緊伸指在陸仁鼻下試探了一下鼻息,再按了一下脈搏卻也正常,糜貞這才松了口氣,心道:“還好,隻是被我那一下給打暈過去了……”
這歇斯底裡一般的勁頭一過去,糜貞卻也是嬌/喘連連。
喘了一陣再掃了眼暈在那裡的陸仁,糜貞心頭的怒氣卻又無端端的冒了出來,粉拳又在陸仁身上捶了十幾二十下:“都是你,都是你!
我為什麼偏偏會碰上你這個人,鬧到我現在這個地步?
”
想是這麼想,可是看看陸仁被扯開的衣領,還有自己在陸仁兇脯上留下的那些道指痕,再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說過的那些話,糜貞的臉頓時就紅得有如猴子屁股,畢竟這人吧,發瘋的時候是一回事,正常下來了則是另一回事。
既然正常了下來,糜貞就趕緊伸手過去想拉好陸仁的衣領。
隻是這指尖無意中又觸及到陸仁的兇脯的時候,糜貞的心卻又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
她是個正常人,又不是神,某方面會有些念頭更是男女平等的事。
而她今年都二十二歲了,在那個時代的正常情況之下,早都不知道嫁人嫁了多少年了,可她現在卻還隻是個……
總之,糜貞這會兒就像個小偷一般,先是小小心心的四下張望了一下,确定沒人之後,這才帶着幾分小小的猶豫之意,把手輕輕的按到了陸仁的兇脯上。
再接下來,就忍不住在陸仁的兇脯這裡來來回回的輕/撫了起來。
糜貞尚未經人事,而現在雖然不是真的在初嘗禁果,但在諸如心理因素和其他的一些因素之下,對她來說卻着實的很有那麼點真的在嘗禁果之味的意思。
所以摸了幾下之後,糜貞的心神有點失守。
這到不是說她想做點什麼,而是有點沒再留心周邊了。
可就是在糜貞有些心神失守而不顧周邊的這個時候,書房的房門被人輕輕推開。
接着就有一聲輕聲的驚呼:“你、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
糜貞驚而回頭:“蔡、蔡姐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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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陸府之中一如往常的那麼甯靜,隻有草叢中偶爾發出的蟲鳴會稍稍的打破一下這份深夜中的甯靜。
夜雖是可以令人安眠的靜夜,但陸府之中還是有人無法安眠,而這個人就是蔡琰了。
自婉兒故去,糜貞又一直在徐州未歸,所以蔡琰便成為了陸仁真正意義上最為親近的人。
而陸仁在婉兒故去之後那麼短的時間裡,身上有着多麼大的變化,蔡琰也遠比其他的人要更為清楚得多。
眼見着現在的陸仁已經與原先那個開朗樂觀的陸仁相差得越來越遠,蔡琰的心底也多出了一份旁人所沒有的擔憂。
就因為蔡琰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隐情。
之前陸仁埋頭工作,蔡琰因為心中有事,又怕自己會一時不慎說了出來,所以就幹脆搬去了萌村小住,也算是讓自己能眼不見為靜的先調整一下心情。
後來陸仁從宛城歸來,當然要派人去給蔡琰報個信,蔡琰覺得自己狀态也差不多了,就收拾了一下之後再搬回來。
回來之後,蔡琰本來是想與陸仁先好好談談的。
可是話還沒來得及說上幾句,關羽就把糜貞送回了陸仁府中來,緊接着陸仁便與糜貞去了書房密談。
對此蔡琰知道陸仁心中有很多當前很重要的事要做,而目前唯一能幫陸仁做這些事糜貞卻在徐州呆了幾近一年。
剛剛才回來,陸仁肯定是要連夜把一大堆蔡琰做不了的事交給糜貞去做,所以蔡琰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任憑陸仁與糜貞去書房密談。
自己則是帶着一肚子想對陸仁說的話一個人回房睡覺。
因為心中壓着事,蔡琰自然會睡不安穩。
夜半時分幽幽醒來,蔡琰望了一眼身邊空空如也的榻側。
卻隻能輕輕的搖頭歎息。
因為自婉兒故去之後,陸仁來她這裡過夜的次數用一隻手就能算出來,而且還是什麼事都不做的那種。
“快四更了吧?
也不知道他這會兒回房歇息了沒有……”
輕歎完這句話,蔡琰想了想便着衣離房,先去陸仁的卧房看了一下,見陸仁還沒有回來,蔡琰便知道陸仁這會兒肯定還在書房與糜貞密談。
其實這一類的事在以前也常常會有,有些時候甚至陸仁還會讓文姬也過去一起細談,而且還一談就是一整夜。
沒辦法,陸仁自己寫出來的那些東西在當時來說常常會文不達意,一般的人鬧不好都會搞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陸仁自己又因為“沒讀過什麼書”的緣故常常會解釋不清,就隻有請幫他校驗修改文獻,相對來說比較了解也能解釋得清的蔡琰來當一下文意上的翻譯。
也正是因為如此,蔡琰可能比婉兒更清楚陸仁與糜貞之間那種“發乎于情”卻能“止乎于禮”的關系的人,同時也從來就沒有擔心過陸仁與糜貞之間會做出什麼越過雷池的事。
話又說回來,正是因為蔡琰這位陸仁的正室妻子在這件事上所表現出來的信任與淡定,無形中亦為陸仁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這會兒蔡琰見陸仁應該還在書房中與糜貞密談未歸,想了想就去了廚房,讓值夜的廚人煮了一壺新茶,又取了幾份糕點裝好,準備給書房中的陸仁與糜貞送過去。
而在平時的這個時候,也隻有蔡琰與婉兒才能進得了書房,其他的人不論是誰都會被書房小院門前的陸氏子弟給攔下來。
但也正因為如此,蔡琰悄然到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那樣的一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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