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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回假公濟私

我本三國一路人 水瓶座·傑 3475 2024-01-31 01:13

  “我勒了個去!
有心想辦點正事的時候卻碰上這種事,還真夠泥馬卧槽的。

  望着府衙門前那一本正經的幾個門卒,陸仁隻覺得格外的哭笑不得,手也跟着按到了額頭上。

  話說陸仁對攔阻劉備的這件事會這麼上心,于公……說于公是扯淡,陸仁哪會有什麼心思去幫曹操謀劃些什麼?
所以主要還是在于私上。

  前些天的時候向老曹暴了那樣的猛料,現在得找點事向老曹表表忠心,這個不必多說;在另一方面,糜貞還在徐州沒回來,如果劉備跑去了徐州,自己與糜貞之間的聯系就肯定會被劉備給切斷。
而如果是按照原有的曆史,曹操東征劉備,出兵時間都是在建安五年的正月,可那時自己都已經“白日飛升”了,糜貞那裡卻還有太多的事沒來得及交待清楚,因此陸仁實在是有些放心不下。

  再退一步說,陸仁推遲一些回去的時間不是說不行,但是曹操打劉備會用多久?
兩個月還是三個月?
最重要的是曹操在打下徐州之後,并不是陸仁馬上就可以恢複與糜貞之間的往來,戰後的重建工作往往是很麻煩、很費時間的,那可就天曉得要耽誤多△≧,久了。

  而且但凡是人往往都有這樣的心理狀态,就是在等某件事情的時候,如果時間差了很遠,心裡可能還會不怎麼着急;但是當等待的事物已越來越近的時候,心情卻會變得很焦急。
恨不得所等待的事物馬上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而陸仁現在就是有着這樣的心态。

  要知道到現在為止,陸仁已經苦等了六年有餘。
心中的那份急切的之意,恐怕是旁人很難體會得了的。
甚至有好幾次陸仁在心情不太好的時候,都想幹脆扔下婉兒不管,自己一個人穿回去算了……當然陸仁并沒有這麼做。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這些情緒一直被陸仁壓抑在内心深處,越是到可以釋放與暴發出來的時候,陸仁就越是有些按捺不住。
如果可以的話。
陸仁真的是想一刻都不用多等,直接就帶着婉兒回去。
所以所以,陸仁就越發的想在自己回去之前。
把這些該死的事情都辦完,好讓自己走得無牽無挂,在穿回去之後不給自己留下什麼遺憾。

  再再退一步來說,陸仁比較擔心的是由于自己這個異數人物的出現。
萬一所引發的蝴蝶效應帶動了什麼的話那可怎麼辦?
比如說官渡之戰的結局。
後世學者都專門的分析過,與其說是曹操用兵出神,到不如說是袁紹連連犯渾。
這要是萬一袁紹在哪個環節上突然沒犯渾,甚至是十分的英明了一下,老曹多半就要完蛋,比如說烏巢的時候袁紹讓張合帶了重兵去救援烏巢……

  總之,陸仁要做好一個萬一袁紹打赢了官渡之戰的準備。
要是自己處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而走得晚了,又正好趕上曹操兵敗。
袁紹進逼許昌,那自己留下來的那些人該怎麼辦?
自己本身的問題可能是不大。
白光一閃消失得無影無蹤就行了,可是蔡琰這些人呢?

  曹操和袁紹打官渡之戰,自己肯定是要幫曹操的。
但是這裡陸仁也不敢打包票說就能幫着曹操打赢,畢竟自己在軍事方面基本等同于白癡的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可即便是如此,萬一曹操打輸了,自己這個幫着老曹的人,會不會被袁紹給劃為曹操的死黨?

  這可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因為陸仁混了這些年,很清楚自己的身世什麼的不足以引起袁紹的重視,再說袁紹在攻下許昌之後也肯定會玩點殺雞儆猴的事,像自己這種沒什麼家世背景可言的人和家族,隻會是那可憐的“雞”。

  可是反過來說,自己如果消失得早一些,并且留下些在百姓之中不錯的名聲和傳說,袁紹就得把自己從“雞”的行列中劃掉,畢竟袁紹在某些事情上也很要面子的說。

  綜合起以上的種種因素,陸仁才會決定在預定的建安五年正月去玩“白日飛升”,也正是因為如此,陸仁才會不想劉備去到徐州,破壞掉自己這裡定下的一些計劃。
要知道徐州糜貞那裡的事情可是陸仁給蔡琰這些人留的最後的一條退路,就是萬一都吃不準的話,蔡琰這些人就全都躲到夷州去。
這樣一來,好歹也能讓這些人在夷州過上幾十年平靜安穩的小日子,陸仁也算是對得起留下來的這些人了。

  隻是現在嘛,陸仁的事卻被一個新兵蛋子給攔了下來,陸仁實在是有些無語。
按說陸仁這個時候發發脾氣、擺擺官威不是說不行,但是在曹操麾下的這幾年多混下來,陸仁卻又很清楚這個時候千萬别去耍什麼官威壓人的事,因為曹操重法治,最欣賞的就是這種在工作上認認真真、一絲不苟的人。
再說了,現在的陸仁也實在是犯不着和這樣的小兵卒去鬥什麼氣。

  另一方面,陸仁差人回去取治粟都尉的印绶,也不僅僅隻是為了進一下府衙的門,如果是那樣的話可真沒有那個必要。
事實上陸仁若是想給劉備下點絆子的話,必須要有個合理的借口,同時還得是用正式公文的形式給弄出來。
而正式的公文,就需要陸仁的印绶。

  陸仁的時間有點緊,所以原本的打算是一頭派人去取印绶,自己則先在府衙裡面把公文什麼的先拟好。
不出意外的話,自己這裡的公文一拟好,那頭的印绶也正好送到。
但現在看來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哪都沒問題,卻在幾個小小的門卒這裡耽誤了時間。

  “真他妹的……難不成真的是因為我過份的影響曆史進程,結果老天爺就在有意的給我來點天意的修正?
呸呸呸,我是無神論者,居然還迷信這個?

  老實說,陸仁這也是有點氣急之下使得條理有些不清了。
本來想幹脆就此罷手,讓這些事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可是之前已經弄出了些動靜,現在不把事做下去好像有些說不過去,也算是典型的為了圓一個謊言就得用許多個謊言去彌補。

  因此陸仁隻能是歎了口氣,再想了想之後向門卒問道:“且容我問詢一下,大司農府衙中的諸令、諸丞,有哪幾位現正在衙中理事?

  門長稍稍的猶豫了一下,還是向陸仁報出了幾個人的姓名,而陸仁一聽到“鹽市令範通”時便打斷門長的話道:“就他了。
相煩通傳一聲,就說……就說陸仁求見。

  現在這個時候……還是别拿官職什麼的出來了。

  “……”

  陸仁的這種姿态着實讓這些新兵蛋子有些吃不準,而門長也不算太笨,看看面前這位看上去有些吊兒郎當的人,覺得這位爺搞不好真的就是陸仁,一時間不敢再怠慢半分,馬上就命人入衙去通報。
過不多時,某個官員急匆匆的趕至門前,一見到陸仁的面馬上就慌不疊的一揖到地道:“下官範通,參見陸仆射!

  這個鹽市令大概等同于現代的城市商業部主任,而這位範通之前陸仁在擔任許都令的時候可算是陸仁的下屬,參與過詳細的規化許昌的商業區域和相關諸事,所以他與陸仁之間非常的熟撚。
在陸仁被罷官去了萌村,範通碰上處理不了的事都會去找陸仁求教。

  此外範通因為職務的關系在各個單位跑得次數多,也多多少少能從荀彧、滿寵那裡看出來陸仁早晚是要升調回來的事,所以對陸仁從來就不敢怠慢半分。
當然範通從陸仁的身上也撈到了不少還算是合法的好處。

  而現在呢?
先不提陸仁的治粟都尉一職在現時點的實際意義其實已經等同于大司農,是大司農府中的頂頭上司,就算是尚書仆射一職那也是高出範通那小小的鹽市令多品秩的官職。
現在突然聽門人說陸仁來“求見”,以範通對陸仁平日習慣的了解,馬上就知道衙門那裡可能是出了什麼樣的狀況,再笨也能馬上就反應過來情況不妙,還不急得跟什麼一樣的趕将出來迎接?

  陸仁本來是想很不耐煩的向範通說“你告訴這幾個新兵蛋子我是誰,有沒有資格、能不能進這大司農府”,但想了想還是别搞得那麼威風的好,就改了口向範通道:“這些人視事忠勤,就别責怪他們了。
不過以後嘛,但有值守新人,一定要讓臉熟的老兵帶着,别再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就好。
這要是真碰上什麼十萬火急之事,卻在這裡耽誤了時間可就不好了。

  範通一聽這話汗都下來了,不管是于公還是于私他哪裡敢得罪陸仁?
不過這時卻也想起不久前大司農府衙換防了一批新來的士卒,陸仁又不是天天在大司農府裡呆着,這些新兵蛋子是沒幾個會認識陸仁的,于是乎馬上就向那些個門卒瞪眼喝道:“你們這些人真是目中無珠!
這位便是陸義浩陸仆射……”

  還想接着往下罵,陸仁卻揮了揮手打斷範通的話道:“行了行了,我都說了不怪他們,是我自己總是在外面跑,新來的人會不認識我而不敢放行也在情理之中。
到是這些人能如此的忠于職守令我很是放心嘛……好了,閑話少提,辦正事要緊。

  “小人有眼無珠,請陸仆射恕罪——”

  連門長帶門卒還馬上就跪下謝罪,但陸仁實在是懶得去計較太多,說實話也沒時間去計較,于是擺了擺手就大步入衙,一邊走一邊心中暗道:“我靠!
為這麼點事居然就耽誤了我這麼多時間,真是他嗎的郁悶到家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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