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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憂心的橋瑁

三國之豎子 俆若林 2242 2024-01-31 01:13

  有了韓言這個不速之客的參與,劉岱的酒是越喝越沒有了味道,再加上除了舞劍之外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演了,這一場針對橋瑁而發起的酒宴,很快就不歡而散了。
韓言也沒有多說什麼,隻不過臨走的時候抓了一塊煮熟了的帶骨肉,揮舞着就走了。

  劉岱是什麼表情韓言不清楚,但是在離開了劉岱的軍營之後,橋瑁卻是實實在在地松了一口氣,不僅如此,連帶着整個人都除了一身的汗,就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嚼了兩下手中的肉,韓言覺得實在是沒什麼味道,不過肉塊很大丢了又實在可惜,因此遞給了身邊的典韋,自己從身上抽出來了一塊方布,擦拭起雙手來。
接過了肉塊的典韋也沒有含糊,直接大口吃了起來。

  “真羨慕你啊!

  橋瑁看着輕松自在的韓言,忍不住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

  “羨慕我?
羨慕我什麼?
”明知道橋瑁在說什麼,但是韓言依舊選擇了裝傻,“對了,你跟兖州刺史是怎麼回事?
今天這場宴會……好像沒那麼簡單啊!

  “這……少師明鑒,今天這場酒宴,就是劉岱為了取我的性命而舉辦的。
剛才那兩隊舞劍的人,便是這次動手的人選。
如果不是少師及時趕到的話,那我可就……唉!

  想想自己的性命就差那麼一點讓人家取走換了賞錢,橋瑁就是一陣的後怕,連帶着脊背又出了一層的冷汗。

  “‘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嘛!
鴻門宴咱們吃過還能沒聽過?
我看出來了劉岱是想對你下手,不過我想問你的是,那劉岱為什麼要對你下手?
你們兩個好像沒有什麼過節吧?

  聯軍之中有矛盾的人很多,最明顯的一對就是曹操和袁紹,可是怎麼敖倉那邊就已經要打生打死的,韓言完全想不明白。

  “嗨!
這事說來也是冤枉。
早年間我也曾經做過兖州刺史,因為家父的幫助,所以在兖州刺史的任上還是有一番作為的,現如今的這位兖州刺史算是接我的班,可是評價卻不如我,因此就有了矛盾。
前幾日的時候,他營中糧草不多來找我借糧。
可是我的糧草本來也就不富裕,因此也就沒有借給他。
再加上心情不好說了幾句難聽的話,這就……唉!

  想想自己多的那幾句嘴,橋瑁後悔的直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可是礙于韓言在身邊,卻也下不去手。

  “是這樣……那這劉岱的心眼可真夠小的。

  韓言點了點頭,倒也沒有懷疑橋瑁跟自己撒謊。

  關于橋瑁任兖州刺史的事,韓言也是知道的。
在最早的時候,漢靈帝還在世,橋瑁是兖州刺史,不過後來好像遇到了什麼事情,總之是惹惱了漢靈帝,不過礙于前太尉橋玄的存在,最後隻是遷了東郡太守。
之後橋瑁就投在了大将軍何進的門下,之後沒過多久就是西園選拔校尉,再之後韓言才認識了橋瑁。

  劉岱這個人韓言不是很熟悉,不過聽說也是一家漢室宗親,不過這年頭十個姓劉的九個能是漢室宗親了,又能怎麼樣了?
漢室宗親不也一樣賣草鞋嗎?
所以說真正讓人顧忌的,反倒是他兖州刺史的身份,是他身邊那足足有兩萬的大軍。

  韓言不是傻子,敖倉這邊一看就能明白根本就沒發生過攻城,說圍困就圍困,屁都不帶多放一個的。
說劉岱和橋瑁這倆家一直養精蓄銳,絕對是沒有冤枉他們的。
如今可能惹怒了劉岱,而自己這邊的人馬也不過五千,韓言覺得,是需要跟橋瑁聯起手來了。

  聯軍之中要說是人人都心懷鬼胎,那自然就是聳人聽聞了。
但是要說聯軍之中絕大多數的人都在打自己的小算盤,那就沒有一個是被冤枉的。

  在組成聯軍之前韓言就預料到了,聯軍之中必然是勾心鬥角,而且最後也會因為利益分配的問題而反目成仇,可是韓言沒有預料到的是,現在連旋門關都沒有打下來,劉岱竟然已經策劃着除掉橋瑁了,當然袁紹如果聽到了估計除了惋惜也不會有什麼太多的想法。
袁紹惋惜的,無非就是橋瑁這個對他現今聯盟盟主位置會産生影響的聯軍發起者沒有死去。

  “是啊!
劉岱這個人睚眦必報,恐怕少師您也會被他忌恨上啊!

  半真半假的,橋瑁搖頭晃腦地為韓言訴說着不滿。

  隻是,韓言卻根本沒有接他的話茬,“今天能夠趕上這件事情實在是運氣,要不是你手下的那個斥候竭力請求我說你有要事找我,我是說什麼也要先休息上一天再跟你們說見面的事的。

  “啊!
原來不是少師有意來的?
那可真是……”

  想起韓言來得突兀,橋瑁這才明白過來,感情不是自己的運氣有多好,實在是手底下出了能人了。

  “行了!
你回去怎麼賞賜他我不想知道,我來問你,跟我一起來的那個信使呢?
你們該不會沒見到吧?

  擺了擺手,韓言沒有理會橋瑁的感慨,轉而問起了自己那個一路上的‘監軍’來。

  要知道,如果有這麼一個人在的話,那劉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對橋瑁下手的,可問題在與韓言去到劉岱的營帳之中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發現這個人的身影。
要說這個人偷懶,那自然是不可能的,韓言也不相信這個人有膽子違背袁紹的意思。

  “哦,你說那個送信的?
”聽韓言這麼一提,橋瑁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臉上換上了憤恨的神色,“那人進了營帳之後,隻跟劉岱耳語了幾句,随後便要了一匹快馬離開了,現在應該已經出去五六十裡了。

  “這可真是……”

  韓言才不會相信那人沒看出宴會的蹊跷,不過可能也是存着避禍的心思,因此才沒有多待的。

  “那個……少師,既然劉岱狼子野心,那麼接下來……”

  眼看着韓言絲毫沒有要提聯手的意思,橋瑁可是着急了,畢竟,這關乎着他的身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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