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浦完全沒有想到那子彈會從自己的背後打來,而且還準确無誤的射向了自己的機槍手。
四個機槍手近乎在一個瞬間全部斃命,更要命的是每一槍射出都正中要害,從鬼子機槍手的後腦穿透而過,由前額射出。
“八嘎!
支那狙擊手!
”眼見到自己的機槍手被迅速幹掉,三浦心裡着慌了,趴在地上不敢有絲毫動靜。
“閣下,看這架勢,支那狙擊手至少在四個以上,不然怎麼也不會有這樣的速度幾乎同時射殺我們四個機槍手!
”一個鬼子大尉跑到三浦的面前建議道。
像狙擊手這樣尖端戰鬥素養的士兵,有一個在對手手裡都能讓他們頭痛,更别說是現在有至少四個的推測了,因此他隻能建議全部撤退。
“狡猾的支那人,到底留下了一支什麼樣的戰鬥部隊?
”三浦的心裡滿是疑問。
從他和中國軍隊的戰鬥經驗來看,這種戰鬥方法不會是中國正規軍,中國正規軍熱衷于陣地戰,不會打這種藏頭露尾的戰鬥。
也不會是共産黨的隊伍,在他看來不管是新四軍還是八路軍,戰鬥素養都不會有這樣高,單兵素質不可能達到這種地步,因此他的心裡充滿了迷惑和不解。
但是再多的迷惑和不解也不能解決戰場上的失利局面,在思索了好一會後,立刻招手,下達了撤退命令。
随着這道命令下達,小鬼子們都膽怯的從地面上爬起來,然後到鬼子順着原路返回,不敢再有絲毫的耽誤。
見到小鬼子撤退,那女學生立刻對着沈三多豎起大拇指,然後說道:“鄭隊長,你那槍法可真神了,啪啪啪幾槍下去,小鬼子就當場命喪黃泉了!
”
“就是,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槍法這樣好的人,實在是佩服!
”眼睛男早已經被眼前的情形給震驚了,好半天才對着沈三多說道。
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樣才能表達出自己心裡的感慨,總之他對沈三多此刻就剩下了兩個字,那就是佩服。
“好了,現在小鬼子暫時撤退下去了,我們該進巷子去收拾那些被李維特誘惑進去的小鬼子了!
”沈三多可沒有計較眼前的這些功績,他隻在乎如何能夠更好的打擊小鬼子。
“我們不需要留下人在這裡守着麼?
一會小鬼子要是來了的話,會不會從我們的後面偷襲呀?
”女學生聽到沈三多的話,心裡充滿了擔心說道。
“放心吧,友大個子和老熊在,小鬼子有什麼動靜一定會提前告訴我們的!
”沈三多聽到後立刻說道,顯然對于他們的後面一點也不擔心。
說完,他拿起手裡的槍,就順着那個樓道口下去,直接沖向了巷子裡面,朝着李維特那邊靠過去。
女學生和眼睛男緊跟着沈三多的後面。
巷子周圍隔不遠處就有好幾個小鬼子死在地面上,眼睛男留意到這些小鬼子不是被打兇口心髒部位,就是子彈直接穿腦而過,每一槍都打得十分精準。
這不得不讓他對沈三多這支部隊産生了更多的敬佩,在跟着沈三多繼續朝前面走的途中,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英雄一樣,成為了一名光榮的抗日戰士。
在追進前面的巷子後,一個左拐,就見到兩個小鬼子在附近轉悠,看那架勢應該是小鬼子留在隊伍後面的戰鬥人員。
可能是小鬼子覺得巷子已經很危險了,現在陷進來後,一時半會出不去,為确保隊伍的安全,所以才會留下這樣兩個鬼子兵。
眼睛男見到那小鬼子後,立刻轉身從地面死掉的鬼子手裡撿錢一杆槍,就端起來沖到了沈三多的前面,沖着小鬼子扣動了扳機。
他可是從來沒有碰過槍的,也不知道如何使用槍,但不知道是走運還是意外,那支步槍在原先死掉的小鬼子手裡已經拉起了槍栓,這會他一扣動扳機,那槍就立刻響起來。
沈三多見到這小子的舉動,伸手去拽拉他,卻不想還沒有等自己的手拽上那眼睛男,那小子手裡的槍就響了。
當下,隻見那子彈飛出槍膛,射向了小鬼子那邊,但是因為眼睛男不會使槍,那子彈飛出去後射在了牆壁上,令小鬼子躲過了一劫。
小鬼子是躲過了那一劫,随之而來的就是鬼子的反撲。
因為那槍聲已經驚動了巷子裡的小鬼子,山本正找不到李維特人沒處撒氣麼,剛好聽到後面有槍響,立刻和炮兵小隊長帶着隊伍殺了回來。
“你小子瘋了!
”沈三多聽到那槍聲,着急之下立刻将那小子給拽了過來,“你不想活了!
”
這貿然開槍已經是違反戰場紀律了,而且這愣小子開槍後居然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看着,要知道小鬼子可不是木頭,等着他去看,随時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沈三多不想看到他出事,立刻将他給拽了過來,然後一個轉身拉動槍栓,子彈上膛,朝着那沖過來的小鬼子就是當場一槍,打在了那小鬼子都心髒上。
那小鬼子當場側翻,倒在了地面上,沒有半點掙紮的機會,就已經死翹翹了。
另外一個小鬼子見到沈三多動作這樣快,立刻端起槍就要朝着沈三多這邊開槍。
可是沈三多根本就不給這家夥一點點機會,在對方拉動槍栓的那個瞬間,沈三多一個沖刺就來到了小鬼子的近前,伸出自己的右手在自己腰間拔出了短刀,然後接着身體一個旋轉的力量,将短刀割進了小鬼子的咽喉。
那小鬼子掙紮了好一會,終于扛不住而倒下了,鮮皿流了滿地,到死也不知道沈三多的速度為什麼會這樣快。
“你這也太次了,這樣近都打不中!
”女學生見到眼睛男被沈三多拽了過來,立刻說道,顯然是在說他的沒用。
“這玩意根本不好用,不然我一定殺了那小鬼子!
”眼睛男聽到女學生的話後一副不樂意的樣子說道,然後将所有的責任都歸咎在那杆不順手的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