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鬼子大佐滿以為自己可以趁着硝煙呆着屬下的鬼子兵直接穿插過去,然後在對方伏擊部隊沒有辦法确定他們方位的瞬間,離開這裡。
可是他的想法錯了,完全是自作聰明,剛開始的時候鬼行動還算順利,可是當隊伍走到中間位置時,因為硝煙濃郁,已經沒有辦法看清楚自己腳的情況,造成不少鬼子兵被地面上的鬼子屍體給絆倒,摔在了地面上。
這摔倒的聲音引起了道路兩側的注意,段宏和縣大隊隊長立刻端着手裡的湯姆森爬了起來,朝着發出聲音的位置進行好一通掃射,哒哒哒哒的槍聲瞬間包圍了鬼子,隻見到那子彈穿過濃郁的硝煙,直接射向了鬼子的身體。
一時間小鬼子不少士兵被亂槍打死在地面上,死傷十分慘重,就算是鬼子大佐也不能避免的被子彈在小腿上穿了個洞,痛的他幾乎站不穩了。
這一通掃射後,硝煙開始散去,被濃煙籠罩的小鬼子一下子被揭開了廬山真面目,一個個灰頭土臉的小鬼子呈現在了沈三多眼前,沈三多站在山頂上依舊能夠清楚的看清楚戰場上的每一個細節,這也是沈三多為什麼能夠精确指揮隊伍對着小鬼子展開搏殺的原因。
小鬼子被打死打傷了不少人,現在所剩下的隻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且鬼子的聯隊長小腿負傷,被兩個士兵攙扶着勉強站起來,支撐着身體。
剩下的鬼子兵在鬼子軍官的指揮下,端着手裡的步槍,用自己的背部圍成了一個圈,将鬼子的聯隊長包在了中間。
很顯然這幫鬼子兵是在用自己的身體保護着他們的長官,不管面對什麼樣的處境,他們隻有一個信念,那就用自己手裡的槍守護着自己的長官,隻有保住了長官,才能保住他們的隊伍。
段宏和縣大隊長沒有猶豫,當即端起手裡的槍,朝着小鬼子那邊就是一通掃射,所有的湯姆森和歪把子輕機槍都朝着鬼子那邊開火,子彈就像是從兩個方向同時射向中間的雨點一樣,密密麻麻的沖過去。
小鬼子的身體完全扛不住這樣強火力的打擊,不到一會功夫,守着他們長官的鬼子外圍第一輪倒下,接着是第二輪、第三輪、第四輪……最後就剩下攙扶鬼子大佐的兩個鬼子兵和鬼子大佐三個人了,其他的小鬼子全部葬送在了沈三多他們的機槍編隊裡面,沒有任何可以生還的機會。
鬼子大佐這個時候恐怕在後悔自己做出了錯誤的判斷,低估了沈三多的指揮能力,他不知道沈三多哪裡來的勇氣,居然敢在原先伏擊的位置上來第二次伏擊,就好像算準了他會中招一般。
此刻的他覺得沈三多确實是一個不可低估的軍事指揮官,隻可惜他知道的太晚了,不然也就不會落得線下現在這個局面了。
但是這個時間已經沒有他後悔的時間了,他的對手絕對不會給他一次機會,讓他成長後再來打一場的,眼下就是他最後的決戰。
想到這裡,鬼子大佐立刻拔出了腰間的軍刀,然後雙手緊握着軍刀,強忍着腿腳上的疼痛,朝着段宏他們這邊沖了過來。
段宏當然不會傻到和小鬼子做困獸猶鬥,直接用手裡的槍解決就行,他相信小鬼子不可能有什麼辦法翻身了的,此刻等待下去的結果就是死亡,繼續的死亡,于是他果斷的扣動所有湯姆森的扳機,就聽到一聲哒哒哒哒的急促掃射,小鬼子就當場趴下鬼子屍體上,一命嗚呼了。
鬼子又一個不滿編的聯隊葬送在了沈三多的手心裡,這一仗确實打得漂亮,他們隻是犧牲了十幾個戰士,傷了三十幾個戰士,缺赢得了殲滅鬼子的機會,并且實現了全殲鬼子戰略目的。
之後丁二讓大家開始打掃戰場,将能用上的東西都帶走,然後他們回到了沈三多面前,對着沈三多說道:“隊長,伏擊任務圓滿完成,殲滅鬼子殘餘部隊越一個中隊,沒有一個生還!
”
“好,命令部隊回到陣地休整,等待中央軍的接管!
”沈三多見到大家都将任務完成的不錯,于是給他們下達了休整命令。
“休整?
”聽到休整兩個字,丁二俨然一副不樂意的模樣,“我們這正在興頭上呢,怎麼可以休整的?
”
“就是呀,我們還想在這裡打鬼子第三系伏擊呢,相信小鬼子不會相信我們會在同一個地方連續打三次伏擊的,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比前兩次打得更加精神,絕對不會讓隊長您失望的!
”段宏這個時候也說道,好像和丁二一樣,不主張隊伍現在就撤離。
要知道他們一直遭到小鬼子強大的隊伍欺負,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報仇了,可沈三多卻不給他們這個機會,他這心裡實在是想不明白。
“兄弟,和小日本的仗咱有得打,不急在這一時半會!
”沈三多兩隻手拍在段宏的肩膀上,對着段宏說道,“更何況這接下來的仗一定不會好打,小鬼子的兩個建制不全的面對應該是負責開路的,後面跟過來的應該就是鬼子的坦克和重炮集群,以我們手裡這些裝備去應付他們,那就是拿着雞蛋去碰石頭,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
”
“隊長,你怎麼就敢肯定是鬼子的重炮和坦克部隊呢?
”段宏懷疑着說道,看起來他不太相信沈三多的判斷,在他看來,沒有見到小鬼子真正的部隊,所有的一切就都想是在騙人一樣,沒有多少可信度。
“你就相信他吧,這家夥腦子屬諸葛亮的,他要想到什麼,小鬼子一準跟着他的推斷而來,我可是領教和見識過多回了。
”林可這個時候說道,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她是完全信任了沈三多,相信沈三多的判斷不會有錯。
“是!
”遊擊隊絕對服從鄭隊長應聲,接着就開始招呼戰士們準備撤離,戰士們雖然心有不甘,但現在不放在眼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