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我怎麼給你下毒呢?
别扯那麼多,你到底見到教主沒有?
”黃衣緊蹙眉頭,他喜歡我?
完蛋啦。
封子清拉長着臉,一邊喝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你到底見着了沒有?
”黃衣仙子眉毛擰巴在一起。
“見着了青衣仙子,她說王妃在百裡宏屋裡,過得很好,還讓我轉告你們不要擔心”,封子清愁眉苦臉。
“教主在君主屋裡幹嘛?
”黃衣仙子有種不好預感。
“這麼晚了你說他們在房裡幹嘛?
”封子清愁眉莫展繼續喝酒。
“聊天?
我們不是就在聊天嗎?
”黃衣仙子盯着封子清,不願相信教主與君主有任何關系。
封子清瞥了她一眼,那可能嗎?
将一空碗滿上酒遞給黃衣,“你還是陪我喝喝酒吧,我都不知道咋給我家王爺禀告。
”
黃衣接過碗,給他碰了一下,一口酒幹了,“你們王爺負了我們教主,他還來找我們教主敢嘛呢。
”
“我們王爺那是被下藥了,我家王爺對王妃那可是癡情一片”,封子清你居然誣陷我家王爺。
“男人就是不可信的,要不我們飛花教能有那麼多小娘子?
”黃衣說了兩句就打住了,七王爺就是被我們給下的藥,還是喝酒算了。
“我們男人不可信?
明明是王妃水性楊花,虧我家王爺處處為她着想”,封子清郁悶到了極點。
“胡說八道,你瞧見我教教主與君主啪啪啪啦?
”黃衣怒道,老是說我們教主對不起他家王爺,
“那到沒有?
不過聽青衣仙子說就那意思,”封子清癟着嘴一個勁的喝悶酒。
“我瞧着是你不樂意我教教主與君主好吧,你喜歡我教主”,黃衣瞧他一門心思的喝酒,灌醉自己。
“你胡說,我是替我家王爺不值”,封子清撅着嘴道。
“呵,替你家王爺不值,喝酒,喝酒”,黃衣仙子冷笑道,端起碗與封子清碰了一下碗。
“你是不知道,我家王爺為了王妃連命都可以不要,你說王妃這樣了,我能不替王爺難受嗎?
”封子清拉着一張臉,喝着悶酒。
“呵,命都不要,我還真不相信,這世上能有這樣癡情男子,你瞧瞧這全天下的男子,稍微有點本事的,那個不是三妻四妾?
”黃衣仙子嘲笑。
“那是你沒遇到,那次小優進大牢,我家王爺中毒,命都快沒了,還親自到大殿上去跟大王求情,救她出來”,封子清想我如果找老婆,我可不會找王妃那樣的,太不省心了。
黃衣哦了一聲,瞧這封子清不像是說假話呢?
“還有王妃練武受傷,王爺都讓我給她請大夫,送藥膏,王爺可寶貝她了,”封子清一邊訴說一邊與黃衣喝酒。
黃衣在認真的聽,很好奇,教主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能讓七王爺這等人物對她掏心掏肺。
“還有一次王爺深受重傷,還非要我帶他去見王妃,可王妃卻跟哪個百裡烨糾纏不清,當場把我家王爺都氣得吐皿了”,封子清越想越氣,我家王爺哪怕有丁點兒對不起你,我也沒那麼氣。
“那你家王爺萬般對我教主好,總是我家教主也不是一般人吧”,黃衣微微一笑,教主也太有本事了。
“嗯,她進了王府王爺開始笑了,她進了我們雅閑居多了許多歡笑,她本事高強,大王封她為我大順的第一位女夫子,太後也喜歡她,太後壽宴她操持得很好,讓她文明京城,她好是好,不過我覺得她不守婦道,總是氣我王爺”,封子清邊喝邊說。
“你喝慢些,慢些”黃衣勸道,這南瓜大的一壇酒,怕他喝醉了,費事照顧他。
“呵醉,還早着呢,你也喝呀”,封子清給黃衣斟滿酒。
“你說你家王爺媳婦兒出事,你在這瞎傷心個啥勁”,黃衣不明白封子清的做法。
“黃衣仙子,你就不知道了,我從小跟随王爺,王爺是我的主子,也是我的家人,讓他傷心的事,我也真的難過”,封子清給黃衣碰了一下碗,喝了一口酒。
這小跟班還真是個忠心耿耿地家奴。
黃衣聽着封子清唠唠叨叨講述着莫小優與七王爺的浪漫愛情故事,也陪着封子清一碗我一碗的喝起了酒。
最後,兩人真将這大大的一壇酒喝光了,兩人臉龐泛紅暈醉熏熏的。
封子清醉眼蒙蒙的看見黃衣仙子,就像她将他帶到蓬萊客棧第一夜,不由自主的說道,“仙女,你真好看,不過你為何要給我下毒呢?
”
“我那有給你下毒,你還在胡說”,黃衣盯着封子清也是霧裡看花,英氣濃密的一字眉、高挺的瓊鼻尖、薄薄的嘴唇、紅撲撲的臉蛋,真是個玉樹臨風的翩翩公子。
封子清一把将她摟到兇膛,“你不信,你聽聽,撲通撲通地跳得多快,我真的完了,快死掉了嗎?
”
黃衣臉上貼在他的兇膛,聽見撲通撲通的心跳聲,自己怎麼也感到一身酥麻像觸電一般。
封子清又推開她,“好心的仙子,你救人救到底,你趕緊把解藥給我吧。
”
“我哪有下什麼毒,若是有,你把它傳給我吧”,黃衣暈乎乎的,也不知道怎麼辦,怎麼給他說,他偏偏說我下毒了。
封子清一把将她頭摟過,唇印了過去,黃衣也像中了毒一樣,被他深深吸引了,毫不反抗的,反而沉醉于其中。
片刻後,他擡起頭朝黃衣傻笑道,“哈哈哈,傳給你了吧”。
“傳什麼?
沒有吧”,黃衣萌萌哒盯着封子清,第一次感受接吻,意猶未盡。
“沒有?
”封子清皺了皺眉,将嘴再貼上了黃衣的唇上,暈乎乎的封子清覺得這種感覺怎麼就這麼美妙呢?
黃衣半醉半醒,很是享-受其中。
後來,兩人越清越有激-情,情不自禁地到了榻上,暈暈乎乎地偷食了禁果,享受魚水之歡。
晨曦微露,黃衣緩緩睜開朦胧睡眼,發現自己躺在淺粉粉的帷幔中,昨晚發生了什麼,她回想着昨夜的一幕幕,眸子瞪得如杏子,死啦,死啦,死啦,紫衣姐姐知道要氣瘋。
我該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冷靜、冷靜,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她趕緊輕手輕腳穿好衣衫,悄悄地從窗戶爬出,飛檐走壁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