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夫妻之實
軒轅無命看沐纖離的反應,便想她應該是不知道,她的情郎身體的真實情況,便點着頭道:“沒錯,就算這次他的寒毒不發作,最多也就隻能撐過今年。
”
原來如此?
她終于明白為什麼她明明感覺東陵珏是喜歡她的,他也曾經多次舍命救她,他卻在她表白之時拒絕她了。
他定是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才那般拒絕她的罷!
然而,是什麼改變了他的壽命呢?
無需多想,她便想到了他在峻及山上的那一次寒毒發作。
那一次十分兇險,那個時候,水琉璃還因為他的寒毒發作而打了她。
而且他從藥王谷回到皇城之後,這氣色和身體比以前差了許多。
說來說去,不管是上一次寒毒發作,還是這一次寒毒發作,都是因為她的緣故。
她心中鈍痛,不由苦笑道:“東陵珏,我欠你的,這一輩子怕是都還不清了。
”她說完深吸了一口氣,看着軒轅無命道:“就算他隻能活兩個月,我也要他活,你趕緊救活他吧!
”
就算是東陵珏被救活,也隻能有兩個月的壽命,她也要讓這老東西把他救活,因為隻要人活着便有希望。
“不過……”軒轅無命搓着手看着沐纖離,一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模樣。
“不過什麼?
都這麼大年紀了,說話能不磨叽麼?
”沐纖離有些不耐煩的沖軒轅無命說道。
他就不能一次性把話都說完麼?那裡來那麼多不過?他一說不過,她的心便又不由的往上提了起來。
磨叽?這女娃子竟然說他說話磨叽?
若是不是因為他打不過她,看他不好好教訓她幾句。
軒轅無命壓下心中的火氣,耷拉着臉道:“我這裡能将你那情郎救活的藥材,叫做火蓮子。
它能牽制住你那情郎身體内的寒毒,讓你的情郎活過來,但是這火蓮子有一點副作用。
”
“什麼副作用?
”沐纖離擰眉問道。
軒轅無命正色道:“火蓮子火性極強,用藥之後,便會皿脈偾張,更會牽引出他體内的欲火。
所以,在兩個時辰以内,他必須與女子行夫妻之事,否則他便會欲火焚身,皿脈爆裂而死。
”
聽他說完之後,沐纖離十分無語的扶額。
這副作用真特麼是夠了,她實在是無力吐槽了。
雖然她有情感潔癖,但是卻也不是扭捏之人。
而且,東陵珏也是她喜歡的人,隻要能救他,她什麼都願意做。
“你給他用藥吧!
”她毫不猶豫的對軒轅無命說道。
“咳咳……”軒轅無命咳了兩聲,看着沐纖離道:“那我可用藥了,你自己也準備一下,老夫這竹樓可以借你們用一下。
”
哎!
他實在是太善良了!
這女娃子,對他要打要殺的,他還好心将這竹樓借給她們用。
像他這種以德報怨的人,去哪裡找啊?
“多謝!
”沐纖離冷淡的道了謝,轉身便走了。
見此,軒轅無命走進了藥房,去把他珍藏了十幾年的火蓮子拿了出來。
沐纖離出了竹林,走到了水潭邊,脫了身上的衣裳,跳進水潭之中。
将頭發,還有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細細的清洗了一番。
雖然現在還是白天,但是她卻把今天,當做她與東陵珏新婚之夜,這新婚之夜自然是要慎重的。
她不管事後東陵珏會如何,反正今日之後,她沐纖離便是他的人。
當然,他東陵珏也将會是她的男人。
半個時辰之後,沐纖離回到了竹樓,此時籬笆小院兒還有竹樓之内,已經沒有了軒轅無命的身影。
沐纖離一進竹樓,一股熱浪便朝她襲來。
随即,她便看到了坐在床上,皿管暴起,雙眼發紅,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全部撕裂的東陵珏。
他瘦弱卻有精壯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全身上下的皮膚也是紅的,皮膚上面還覆蓋着一層汗水。
“東陵珏……”看着他真的活了過來,她心中甚是欣喜,輕聲的呼喚着他的名字,朝他走去。
坐在床上的東陵珏,聽得她的聲音,便朝她看了過來。
那發紅的雙眼之中,發出野獸,在看到獵物時發出的精光。
此刻的東陵珏是沒有理智的,他的理智,已經被體内無法釋放的火,燒得幹幹淨淨。
看着一步步,朝他走過來的沐纖離,他長臂一揮,直接把她拉到了床上,一個翻身,便将她壓在了身下。
他如同野獸一般在她的身上啃咬着,在她陶瓷般的肌膚上,留下了一個個醒目的紅痕。
“呀……”沐纖離不由痛呼出聲,但是卻沒有阻止他,而是用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沒有溫柔以待,沒有任何前戲,東陵珏長驅直入,痛得她忍不住在他的後背留下了幾道長長的抓痕。
都說夫妻之事,是魚水之歡。
但是,此刻的沐纖離除了痛疼,壓根兒感受不到一絲歡愉。
東陵珏就如同一隻發狂的野獸一般,毫無節制的在她的身上掠奪。
最後,她終于生生的痛暈了過去,就連這一場歡愛是何時結束的她都不知道。
天近黃昏,寒風漸起,山上的氣溫開始轉冷。
軒轅無命蹲在籬笆外,用手搓着手臂,聽累竹樓内傳出的低吼,低聲道:“這什麼時候才結束啊?
老夫該不會天黑了都不能回家吧!
”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東陵珏的臉上時,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看着眼前陌生的竹屋,他不由的眨了眨眼睛,心中暗想,這是什麼地方?
他記得他寒毒發作,在阿離的背上失去了意識。
原本以為,這一次他是在劫難逃,沒有想到卻還能再次感受到陽光的溫暖。
咦!
等等,他的手臂上好像枕着個什麼東西?
他掀開被子一看,隻見頭發淩亂,緊閉着雙眼的沐纖離正枕在他的手臂上睡覺。
而且,被子下的她,身上什麼都沒穿。
他視線範圍内能看到的皮膚上,還有青青紫紫的咬痕。
他自己也如同她一般,身上什麼都沒有穿。
“怎麼會這樣?
”東陵珏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不明白,他二人為何會睡在一起?眼下這情況,發生了什麼?作為男人的他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他一個将死之人,怎麼能與阿離有夫妻之實?
這是在害她啊!
他輕輕的将沐纖離的頭,挪到枕頭上,然後坐了起來。
他用力的甩了甩頭,努力的回憶着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很快,昨天他對沐纖離做過的事情,便全部都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他如同野獸一般,不顧她的眼淚和痛呼,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掠奪。
“我為何會變成那樣?
我怎麼可以如此對她?
”他痛苦的抓着頭發,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
會像發狂的野獸一般傷害沐纖離。
“咳咳……”
這個時候,屋外忽然想起了一陣咳嗽聲。
接着他又聽到一個稍顯蒼老的男聲道:“女娃子醒了沒?
若是醒了,把老夫的竹樓還給老夫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