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投降,“為了寶寶的健康,為了我的健康,為了我們棋曜君開心,我真的已經開始戒了。
”
“信你一次,我先去了。
馬上有個客戶要縫雙眼皮,人已經做好準備了。
”棋曜笑道。
十七手指刮了下鼻尖,“這樣的小手術我都能做,還要勞煩你大醫師嗎?
”
“VVVVIP,得親自上陣。
”棋曜話落人已經走出去了。
十七哈哈笑着,椅子往後退,雙腿上擡。
頓了頓,覺得這行為太流氓,所以趕緊又放下來,赤腳往休息室那邊走,躺着午睡。
迷迷糊糊間,她有聽見開門的聲音,知道有人進來,但沒睜開眼看,側身背對來人的方向,臉面向沙發很快入睡。
沒多久的時間,脖子上有些微癢,十七下意識瑟縮了下脖子,輕淺的觸感上移到了耳朵。
十七呓語了聲,“老公,别鬧……”
有一瞬間的僵硬,下一刻來人在她頭上落下冰涼的吻,轉身走了。
棋曜那手術确實簡單,十來分鐘就完事兒,收拾好自己,忙裡偷閑又往十七那邊跑,走廊上遇到小護士。
“棋醫生又去院長辦公室啊?
”
“是啊,院長辦公室風景好,空氣最好,健康。
”棋曜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呵呵……”
小護士心照不宣笑着,就覺得這棋醫生有時候還挺逗的,讓人溫暖的男人總是能收獲更多的好感,棋曜一直是醫院的形象頭顱,有時候接待VVVVIP的時候,棋醫生是絕對少不了的。
棋曜在玻璃門外看了眼,十七沒坐在辦公桌前,那無疑在沙發上睡覺,所以推門的聲音輕了不少。
棋曜走過去,桌上放了疊文件,棋曜有些狐疑,誰把資料放在這了?
放辦公桌上不行嗎?
大概是介意進來的人驚擾到十七休息,所以棋曜那臉色不是很好。
伸手輕輕把資料拿走,準備給放在辦公桌上。
這些文字性的東西,她看不看都一樣。
懷孕對女人來說已經夠辛苦了,他怎麼可能還會拿别的事情去煩她?
棋曜手上拿着兩包密封資料,放在辦公桌的瞬間又拿了起來,密封的?
封面寫着“親啟”,并且,是用法文寫的。
棋曜曾經因為十七留學法國,所以背後偷偷學了不少日常的語言,認得幾個詞。
棋曜心底生疑,會是誰送來的?
是那個法國女人?
不可能,那女人兩年前就回法國了,不可能忽然出現。
再者,就算出現,也不可能找十七,并且以這樣的方式送這樣兩份莫名的資料過來。
棋曜擰着眉,仔細端詳着牛皮紙包的東西,A4紙張,密封得完好。
越看越不安,越想越覺得奇怪,棋曜無心窺探十七的**,可倘若有破壞他們夫妻間和睦的事情,他是不允許發生的。
将桌上的各項報表包括新産品的資料整個收齊,兩份牛皮紙袋包裝好的文件一并帶着離開了。
棋曜進了辦公室,反鎖了門,這才打開資料看。
打開資料,棋曜瞬間怔住,第一張就是他的個人信息。
真正的棋曜,在五年前就已經死了,死在韓國。
下一張,是這個人的照片,也就是說真實面目。
棋曜手停頓了很久,是誰送來的,又以這樣的方式,他早已猜到了。
隻是,那人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死過一次的人就變得有超能力了?
棋曜随意翻了翻裡面,大概就是他在韓國做手術期間的照片……
棋曜按着頭,那人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忽然想起那人忽然願意離開國内去韓國,原來是發現了他的把柄,特地過去查證的。
棋曜沉着臉,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才從沉思中清醒過來。
胡亂的将資料的整合,心底暗罵自己,他在害怕什麼?
那人不可能以這樣的臉出現在十七面前的,至少現在不會。
所以,他還有機會!
三年前,那人逃過一劫,這一次,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反正為了這個家,這段感情,他已經到喪心病狂一次了,不在乎再一次。
棋曜鎮定自若将資料全部扔進碎紙機中,所有東西化成一堆碎紙屑。
午睡的十七睡得并不好,老感覺有人進出辦公室,到底還是醒了,撐着頭看左右,哪有人啊?
連個人影子都沒有。
難道是她太缺乏安全意識,所以老覺得有人接近她?
或者,她有被害妄想症?
拍拍頭,雙腳下地,目光看到腳邊擺放整齊的鞋子……
“我穿着鞋過來的?
”
可她分明記得鞋子是她進辦公室的時候就已經脫了啊?
難道記錯了?
十七又拍拍頭,見鬼了見鬼了,穿上鞋走回辦公桌,伸手拿杯子喝水,目光看着空空如也的辦公桌。
“咦?
桌上資料去哪兒了?
”
十七身上瞬間竄起一股涼氣,從後背脊梁骨直竄上後腦,大力沖擊着大腦皮層。
十七出聲罵了句:“見鬼!
”
提着包快步走出辦公室,快步往棋曜辦公室走去,十七越走愉快,額頭冷汗直冒,大白天兒的,居然出了這檔子事,今天應該不是她幻覺吧?
棋曜辦公室門關着的,不過除了她的辦公室是半透明的之外,其他醫生的獨立辦公室都是透明的磨砂玻璃,玻璃門上有印刷着醫院的廣告,遮擋些許辦公室内的情況。
十七推門,居然推不開,擰把手,反鎖了!
嘿――今天怎麼事事都這麼奇怪啊,棋曜辦公室什麼時候鎖過?
他人就在裡面啊,這麼反鎖着人家客戶怎麼進來?
十七敲門,敲兩下裡面人才有反應。
棋曜轉頭看出來,目光帶着被魔怔了一般的木然看向她,冷酷的,肅殺的。
十七手趕緊縮了回來,忽然轉身避開棋曜,“我在做夢,我一定在做夢。
”
怎麼棋曜看起來像變了個人似的?
喪屍片看過沒有?
就是那樣令人膽戰心驚的目光。
十七一想就頭皮發麻。
下一刻她快步離開,棋曜已經将最好一張資料扔進了碎紙機,整理了下衣服,開門走出去。
“琪琪……”棋曜後面追出去,大聲喊着,“跑什麼?
”
十七捂着耳朵,怕轉身看見的棋曜是張着皿盆大口的樣子,噢,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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