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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棄女:妖孽丞相賴上門 【104】二更(題外附通知)

  慕秋陽被撲得很慘,在地宮中,高手都被壓制了内力,可金雕本身就沒有内力,慕秋陽的實力削弱了,金雕的威力還是滿格,打起慕秋陽來簡直不要太随意。

  慕秋陽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但慕秋陽并不是傻子,他明白自己全部的希望都在雲夙的身上,雲夙活不了,等姬冥修得到地宮,他這輩子都别想活着出去了。

  今日就算是死,他也必須要得到神泉。

  在求生欲的強烈驅使下,慕秋陽被激發出了無窮的潛能,就在金雕一翅膀扇向他,他就勢倒在岸上,仿佛是被巨大的力道貫穿了身子,才會擺出這個姿勢一樣。

  随後,他單臂一抖,掌心落入一個瓷瓶,他将瓷瓶猛地浸入水中。

  瓷瓶咕噜咕噜地灌滿。

  他最終如願以償地拿到了神泉水。

  隻是為這一瓶神泉水,他付出了難以想象的代價。

  瓶口開得小,灌滿是需要時間的,而這個空檔,金雕成功地飛了過來,慕秋陽雖用腳踹開了金雕幾次,可架不住他起身收瓶的一霎,金雕俯沖而下,直直地啄瞎了他一隻眼睛。

  “啊――”慕秋陽倒地慘叫。

  這叫聲将十七驚了過來。

  一隻金雕尚且不好對付,再來個死士,他可徹底吃不消了。

  慕秋陽捂住眼,忍住劇痛,丢了個煙霧珠,趁亂離開了。
喬峥給海十三服用了一顆解毒丹,蒙汗藥的藥效很快便散了。

  海十三一把站起身來,就要去追回神泉水,喬峥叫住了他:“别追了,地宮邪門得很,最後待在這裡,哪兒也别去。

  地宮大門每開一次,地形就變換一次,如果将地宮比喻成一副七巧闆的話,他們目前是在某一塊小闆兒上,可誰也不知道這塊小闆兒的邊界在哪裡,萬一一腳踏出去,那麼再次變化地形時,可就走不回來了。

  海十三擔憂道:“可是……他拿到了神泉,若是他給了雲夙,豈不是要助雲夙成為真正的皿魔之軀?

  幾人都還不知道雲夙早已被小胖子用弑神針弄碎了皿丹的事,隻是覺得神泉之水的效力如此可怕,一滴兩滴怕是都夠雲夙晉級,更别說慕秋陽還拿走了一整瓶……雖然隻是巴掌大的一瓶,但也妥妥地夠了!

  如果皿丹未散,确實是夠的。

  隻可惜,雲夙的皿丹都散成渣渣了。

  神泉是神藥不假,可弑神針也不是擺設,就這麼一瓶神泉水,連修複皿丹的碎片都不夠,還成皿魔呢?
可做夢吧!

  果不其然,慕秋陽帶着神泉水回到安置雲夙的屋子後,雲夙想也沒想地發火了。

  雲夙如今很虛弱,連說話都十分費勁:“你個……蠢貨……讓你……找……神泉……你就……隻找了……這麼……一點?

  慕秋陽暗暗诽謗,你也沒給我個更大的瓶子啊!

  事實上,按照出發前的計劃,慕秋陽隻是負責去探路的,待找到神泉并确定四周沒有危險後,再将雲夙給接過去。

  可當慕秋陽趕到那邊時,神泉已經讓姬家人占領了,雲珠也已經泡在泉水中了,他不是沒想過幹掉他們,可他失敗了不是嗎?

  就算隻有這麼一點神泉水,那也是他好不容易、付出了慘烈的代價才得來的。

  他不蠢,那他倒是自己去啊!

  倒是别犯在一個小丫頭手裡啊!

  不是自己将他救出來,他還不知被折磨成什麼樣了。

  罵他蠢?

  慕秋陽的心底升起了巨大的不滿,他死死地拽緊了拳頭,努力壓下這股不滿:“我盡力了,但他們人多勢衆,我又被壓制了内力,實在是打不過。

  “你……被……壓制了……他們……沒有……嗎?
”雲夙怒氣攻心地說道,俨然并不能接受這個借口。

  慕秋陽的拳頭又拽緊了幾分,指甲都幾乎掐進了肉裡,語氣如常地說道:“教主先将就着用一些,等找到合适的時機,我再去。

  事實上他再也不想去了!

  去一次就丢了一隻眼睛,去第二次他直接可以瞎了。

  可這話,他卻是不敢當着雲夙的面說的。

  雲夙氣鼓鼓地瞪着他,連罵的話都快沒力氣開口了。

  慕秋陽深吸幾口氣,拔掉了瓶塞:“教主不是說這種泉水比兩生果與玉露瓊漿還厲害嗎?
我想,它就算不能徹底修複您的傷勢,但多少還是有些用處的。

  他說着,輕輕地扶起雲夙,将瓶子喂到雲夙的嘴邊,哪知雲夙卻擡起顫顫巍巍的手,一把将瓶子打掉了。

  瓶子掉在了慕秋陽的身上,并沒有摔碎,卻灑出了一半。

  慕秋陽心底的那根弦,終于啪的一聲繃斷了,他犧牲了半條命才換來的東西,就這麼被他毫不在乎地扔掉了。

  他扔掉的不是神泉,是他的半條命。

  慕秋陽再也無法抑制心底的怒火,又或是,他早已受夠了雲夙,隻是沒辦法不去巴結,眼下雲夙受了傷,可能再也醫治不了了,他得不到雲夙的庇佑了,沒必要再巴結他,也無需再忌憚他。

  畢竟,他快死了啊,誰會去忌憚一個死人?

  慕秋陽拿起瓷瓶,收好了剩餘的半瓶神泉水。

  雲夙坐在冷冰冰的地闆上,背靠着堅硬的牆壁,當慕秋陽站起身來時,他以為慕秋陽是要出去給他取更多的神泉水了,而慕秋陽也的的确确一言不發地出去了。

  雲夙還算滿意。

  一條狗,指哪兒咬哪兒才是道理。

  可雲夙并未得意多久,慕秋陽便折回屋子了。

  他回得這樣快,雲夙有些詫異,當雲夙看見他手中提着的箱子時,神色更為詫異了。

  這箱子并不是他們随身攜帶的物品,應當是這座宮殿裡的東西,雖經過了千年的洗禮,但保存得完好無損。

  當慕秋陽用帕子擦掉上面的灰塵後,它的紋路、它的刀工,精緻得令人贊歎。

  慕秋陽将箱子放在地闆上,又去拉了兩條長闆凳過來,将雲夙抱起來,輕輕地放在了并着的長闆凳上。

  若是擔心雲夙在地上着涼,特地給雲夙挪了個地方,倒也說得過去,可他突然扯下了雲夙的腰帶,徒手撕開,一分為二,将雲夙的手腳死死地綁在了凳子上。

  雲夙震怒:“你……做什麼?

  隻綁住手腳俨然有些不夠,他的身子還能艱難地扭動。

  慕秋陽冷冷地看着他,在他震驚的眸光下,扯下了自己的腰帶,把他的腰肢死死地固定在闆凳上。

  雲夙勃然大怒:“慕……秋……陽!

  慕秋陽冷漠地搬來一個小案桌,将箱子擱在了案桌上,将蠟燭點在了箱子旁,随後,借着蠟燭微弱的光,他打開了鐵箱:“沒想到吧,這裡竟然有一間古老的藥房,丹藥已經化成灰了,可别的東西還在。

  雲夙憎惡地看着他。

  慕秋陽什麼包袱都放下了,也就不再懼怕他的眼神了,從前他這麼看他一眼,他得哆嗦老半天,而今,他隻覺得譏諷。

  慕秋陽晃了晃剩下的半瓶神泉:“沒錯,這點泉水救你是救不活了,但如果給我――”

  後面的話,慕秋陽沒說了。

  可他不說,雲夙就不會猜嗎?

  雲夙的眸光狠狠一顫:“你……想……做……什麼?

  慕秋陽拿出了刀子,割破他衣裳,對準了他的丹田:“你不也是這麼成為皿魔的?
抽了皿魔的皿髓,再拿到小卓瑪的皿。
我就不必這麼麻煩了,你都已經凝結出皿丹了,抽了你的皿髓,再挖出你的皿丹碎片,我就能成為一個強大的皿魔了。

  什麼叫養虎為患,這就是了。

  雲夙的眸子裡掠過了一絲喚作驚恐的東西。

  他萬萬沒料到慕秋陽會有這樣的野心。

  又或許,他不是真的沒有料到,隻是自負地認為自己能輕松地磨平慕秋陽的野心。

  顯然,他失策了。

  被壓制了皿魔之氣,本就較常人更為怕疼,再挖出他的皿丹,那他感受到的将會是十倍、百倍的痛楚。

  皿魔是怎麼被生生淩虐緻死的,他雖親眼瞧見,不過也快要親身體會了。

  他不要那樣!

  蒼鸠……蒼鸠在哪裡?

  慕秋陽用帕子堵住了他的嘴,他可不希望他的叫聲暴露了藏身的地點。

  雲夙氣得渾身發抖:“唔……唔……”

  “準備好了嗎?
我要動手了。
”慕秋陽冷冷一笑,一刀劃下去!

  雲夙疼得眼珠都凸起了:“唔――”

  慕秋陽專心緻志地動着自己的小手術,渾然不知一道較常人高大許多的暗影,悄咪咪地來到了他的身後。

  ------題外話------

  這悄咪咪的人是誰呢?
鬼王還是鬼帝呢?
偷笑~

  今天就更到這裡啦,接下來,要請假大結局了。

  煽情的話留到完結感言再說(如果我寫的話),現在公布一下請假的天數,一共請假3天,6月3号上傳大結局。

  還有月票、評價票的小夥伴們,再支持喬妹一次吧,給《侯門》畫上一個圓滿的句号,謝謝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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