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勒爺,今日看到五福晉,妾身心裡覺得,弘晝應該會好好疼惜他的福晉了吧。
”明玉對弘曆說。
她和弘曆就住在長春宮的偏殿裡。
此刻,弘曆頭昏,剛剛在弘晝婚宴上喝多了。
明玉坐在一旁與他說話。
“吳紮庫氏長相不俗,且性情很好,弘晝福氣也很好。
”弘曆說道。
“貝勒爺這麼說,然道是說妾身不好,比不是五弟妹?
”明玉故意打趣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可真是愛吃醋,爺不過是誇了誇五弟妹,你就這般像打翻了醋壇子?
”弘曆擡眼看了看明玉,笑道。
“哼,妾身就是這般,貝勒爺不喜歡了?
”明玉也笑道。
“看我不收拾你。
”弘曆爬起來,朝着明玉欺身過去,明玉想要躲開,結果卻被弘曆抓個正着。
下人們見他們濃情蜜意,早就退了出去。
那廂,雪櫻一個人正由着阿蘿扶着站在側殿的門口,她依柱看着遠處的落日。
整個夕陽的光輝将宮殿的邊沿鍍上了一層金色。
“阿蘿,你看,紫禁城這個時候是最美的。
”雪櫻道。
這重重宮殿莊嚴肅穆,在這個時刻顯得尤其巍峨。
“側福晉,夜風涼了,奴婢扶着您進去吧。
”阿蘿道,“在婚宴上喝了酒的,莫要着了風。
”
“着了就着了,反正也沒有人關心。
”雪櫻看着對面側殿的門道。
弘曆自從那次寵幸了自己後,便再也沒來看過自己。
今日一早,也是像沒看到自己這個人似的。
雪櫻其實心裡沒底。
與烏拉那拉皇後對峙的時候,她心裡其實虛得很。
她不知道那個男人何時才能對自己好一點,哪怕隻是對富察明玉半分的好就滿足了。
“側福晉,您不能這般作踐自己。
貝勒爺是瞎了眼睛,格格哪裡不如那個富察明玉了。
”阿蘿憤憤地說道。
“阿蘿,住口,這樣的話不要再說。
若是讓人聽去,又會加重他對我的猜疑。
”雪櫻道。
阿蘿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勸慰道:“側福晉,奴婢相信有朝一日,貝勒爺會看到您的好的。
”
雪櫻點點頭,扶着阿蘿的手進屋了。
雖然她堅定了以後要慢慢抓住弘曆的心,但是期間的過程何等艱難,更何況她要一個人度過漫漫無所依從的日子。
雪櫻知道,想要抓住弘曆的心,隻怕不是一日之功。
但是她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堅持到底。
那廂,弘曆與明玉溫存了片刻後,兩人便停止了動作。
畢竟現在還沒有入夜,明玉有些抗拒,更何況還是在蘭琴的宮裡面。
她怕弘曆與自己百日嬉鬧的事情傳到蘭琴耳朵裡,讓她覺得是自己這個兒媳婦不莊重了。
弘曆見明玉有些抗拒,便沒再繼續了。
“叫她們進來伺候淨面吧。
”弘曆道,“等會兒去陪額娘用膳。
”
“嗯。
額娘似乎不大喜歡妾身。
”明玉道。
“怎麼會?
你多想了。
”弘曆道。
“那額娘似乎總是關注着側福晉。
額娘與她似乎更親近些呢。
”明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