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去了正福晉那怎麼能這樣!
太過分了!
”阿蘿一聽弘曆去了正福晉那,氣得一跺腳就趕緊跑回了東院。
雪櫻坐在床上心急如焚,這個阿蘿消息沒打聽到,人怎麼還不回來了。
就在這時阿蘿急急忙忙的跑了回來,雪櫻頭上蒙着蓋頭看不見阿蘿焦急氣憤的面容,但是她能感覺到有人着急的跑到她的床邊。
雪櫻問道:“是阿蘿嗎?
你回來了?
打聽到了嗎?
”
阿蘿平複了一下呼吸,道:“側福晉不好了!
”
雪櫻說道:“出什麼事了?
你别着急慢慢說,來人啊!
給阿蘿倒杯水。
”
丫鬟幹忙給阿蘿到了杯水,阿蘿喝了一口,順了一下呼吸,然後說:“側福晉剛才我去前廳沒看到貝勒爺後來我一問才知道貝勒爺去了正福晉那兒。
奴婢一聽就着急了,趕緊跑回來向側福晉回報。
”
阿蘿還在說:“側福晉,你說貝勒爺怎麼能這樣,他就怎麼去了正福晉那兒,連個口信都不來一個,是打算就讓你在這裡白白的等她一晚上嗎!
實在是太過分了,正福晉現在肯定是樂開了花,說不定明天就會在咱們面前炫耀呢。
”
雪櫻一聽丫鬟阿蘿說弘曆去了正院。
雪櫻有點些難過,她歎了一口氣,這不是早就預料到的嗎,又何必傷心呢,她很快就想明白了,雪櫻還是對阿蘿說,“阿蘿我不許你怎麼說,貝勒爺去了正福晉那裡是合乎禮數的,她是嫡我是庶,我們怎麼能抱怨,以後不要在讓我聽到你怎麼說了,不然我就懲罰你。
阿蘿挨了罵,不敢在言語,她低下頭悶聲道:“是,阿蘿知道了,再也不敢亂說了,請側福晉息怒。
”
雪櫻又說:“貝勒爺喝了那麼多酒肯定不舒服,你去廚房給貝勒爺準備一碗醒酒湯吧。
”
阿蘿奇怪,問道:“側福晉,貝勒爺已經去了正福晉那裡,就算準備了醒酒湯也沒用啊!
貝勒爺也不會來咱們這兒喝的。
”
雪櫻說,“你不知道,貝勒爺今日肯定喝了不少。
要是他不喝醒酒湯的話,第二天起床頭會痛的,貝勒爺是不會來咱們這喝,所以你做完後就送過到正福晉那裡去吧。
”
阿蘿崛起嘴說,“那也不用咱們去做啊,要我說肯定早有人為貝勒爺備下了,哪裡用得着格格來操心,我要是去了那不就是讓正福晉那邊的人看咱們笑話嗎。
”
雪櫻說:“我和正福晉都是服侍貝勒爺的算是姐妹有什麼笑話的,再說了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我是皇上下旨賜給貝勒爺的側福晉,那我就要做好一個側福晉應該做的事,所以我自己為夫君備下醒酒湯是我作為側福晉該做的,誰都不能阻止我。
”
“可是,可是,貝勒爺他……”阿蘿說,她原本想說弘曆不知道雪櫻為他做的,那雪櫻的一番苦心豈不白費了。
但是阿蘿聽到雪櫻義正言辭的話,知道她是鐵定了心,就不敢再多話,連忙去膳房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