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勒,您怎麼能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呢?
您要什麼妾身再也不會阻攔,妾身隻要您平安……”烏蘭那拉淑珍說着淚流滿面道。
弘時心裡一軟,不知所措,平日自己礙于她是皇後娘娘的親侄女,隻好盡量不冷落她,可是自己喜歡的确實是溫柔敦厚的伊爾根氏呀。
可是眼前這個嬌滴滴,心疼自己的人卻讓弘時無比感動。
“你……你救了我?
”弘時怔怔的吐出了幾個字,烏拉那拉淑珍嬌羞的低下了頭,一旁的丫鬟連忙解釋:“貝勒,夫人一直守在您身邊寸步不離,給您換衣給您喂藥,還……”
丫鬟還沒有說完,烏拉那拉淑珍擺手示意丫鬟不要說了,弘時感激的看着烏拉那拉淑珍:“淑珍,我……”
烏拉那拉淑珍主動拉起弘時手,笑着說:“貝勒,什麼都不要說了,這都是臣妾該做的……”
“淑珍,我對不起你……”弘時緊緊的拉烏拉那拉淑珍入懷,丫鬟見狀默默的退了出去,帶上了門。
這一夜,弘時沒有從烏拉那拉淑珍的房間出來……
幾日過後,弘時慢慢恢複健康,也不像之前那樣隻顧飲酒作樂,更沒有再提醉花樓半個字。
對烏拉那拉淑珍也有了微妙的變化,時不時還主動到烏拉那拉淑珍屋裡小坐,逗小阿哥玩。
烏拉那拉淑珍對弘時改變很滿意,高興的進宮急切的想要與皇後娘娘禀報弘時的狀況。
皇後娘娘似乎早已預料烏拉那拉淑珍會來,淡定的依靠在貴妃椅上,任由宮女伺候按摩,烏拉那拉淑珍主動屏退了宮女,自己蹲下來為皇後娘娘細細的捶打大腿,含羞道:“皇額娘,貝勒回來了……”
皇後娘娘笑了,兇有成竹的問道:“是否清醒多了?
”
烏拉那拉淑珍驚奇的擡起頭,好奇的問:“皇額娘怎麼知道的?
”
“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嗎?
”皇後娘娘意味深長的看着烏拉那拉淑珍笑道:“他是我的兒子,我自然對他了解……”
烏拉那拉淑珍道:“是啊,皇額娘您可知道,貝勒現在不僅不喝酒,也不往外面跑了,更沒有再提醉花樓的事情了……似乎對伊爾根氏的死也沒有那麼敏感傷心了……”
說到這烏拉那拉淑珍欲言又止,滿臉羞紅,小聲的道:“貝勒……貝勒還願意與我親近了……”
皇後娘娘聽後大笑,雙手扶起烏拉那拉淑珍讓她坐在自己身邊:“你呀,這點事情就讓你高興害羞成這樣了……将來怎麼輔佐弘時,怎麼生兒育女?
”皇後娘娘的話惹的烏拉那拉淑珍更加不好意思,扭扭捏捏低着頭嘀咕:“皇額娘怎麼能取笑人家呢?
”
“你早這樣撒撒嬌,示示軟,你與弘時會到這個地步?
不過現在也不晚,弘時隻要回心轉意你就還有機會……”皇後娘娘責備又寵溺的對烏拉那拉淑珍說道,烏拉那拉淑珍點頭,小臉通紅:“皇額娘教訓的是,淑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