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們聚集起來,還真是妥妥的美男團啊。
康熙的兒子真的是個個都長得高猛高大帥。
康熙本身就長得不差,再加上後宮伺候他的妃嫔個個都是美人,除非是基因突變,兒子又多半随母親,因而幾乎沒有長得差的皇子了,就連一向甚少出來活動的五阿哥也不是天生容顔不好,七阿哥雖然是殘疾,但是也是妥妥的美男一枚。
隻見三爺穿了一身月白色錦袍,袍上用銀線繡的四爪金龍張牙舞爪。
腰間束了一條黑色的腰帶,上面也是用金線繡的四爪金龍,尤其那眼睛還用紅色絲線點睛,活靈活現的,異常搶眼。
三阿哥本身長得屬于那種文藝範兒男神,陪着這樣一條錦袍,倒也是玉樹臨風,神采不凡。
再看七貝勒,身穿一件石青色錦袍,上面隻是繡的一般的祥雲文,腰間也是束了一條白色的翔雲紋腰帶,整個人看起來清爽而又平易近人,很符合七貝勒的性格和特殊性。
且看八爺和九爺,八爺穿的照舊是淡褐色錦袍,而九爺也仍舊是深紫色錦袍,兩人好像連體兒一般,走到哪裡幾乎都是同時出現的。
八爺生得俊朗異常,九爺則更顯出一股陰柔之氣,兩人站在一起令蘭琴有一種說不出的和諧感。
“八爺好帥!
”躲在窗戶邊看的陳秀珠激動地說道。
她左右兩邊的馨怡和淑惠則也是目不轉睛地盯着從門口一一走進來的皇子們。
兩人見陳秀珠吐口而出這一句,都驚訝地看了她一眼,那意思就是“你不是喜歡三爺麼。
”
蘭琴和四爺站在主屋門口的階梯上,笑着對進來的兄弟們一一拱手微笑,隻見十阿哥跳了進來。
他穿了一身淡黃色錦袍,束帶則是墨玉色,一臉興奮的樣子,他恐怕是康熙這麼多兒子裡面最樂天派的一個。
雖然出自繼後,但是一點沒有嫡子的傲嬌氣,反而跟屁蟲似得黏在八爺九爺後面。
十三阿哥也就是一身淡橙色的錦袍,依舊是不羁的笑容,帶着一絲嘲諷的意味。
“那個是誰?
”淑惠問道。
“應該是十三阿哥吧。
”馨怡看着淑惠道,赫然發現小姑娘的眼神都有些發直了,便低頭笑了,說道,“淑惠妹妹是不是看上十三阿哥了?
”
陳秀珠見終于有機會取笑一下淑惠了,便拉着淑惠的胳膊,開始點她的癢點,一邊點一邊取笑道:“原來你對十三阿哥有意思呀,不如快去求求二堂姐,讓她幫你牽線。
好不好呀?
”
淑惠羞得滿臉通紅,一時不忍,猛地笑出聲來。
院子裡的皇子們突然聽到不知從哪裡傳來的一聲嬌笑,俱都一愣,随即又恢複如常。
九爺道:“不知四哥這是不是藏了什麼絕色美女,光聽這聲音就覺得是很動人的佳人。
”
四爺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道:“快入席吧,一大早趕過來,俱都餓了。
側福晉,也請你們的妹妹們出來,見見我們的九爺。
”四爺居然沒有黑臉或者不理會,甚至還勾唇笑起來,然後便拉着蘭琴的手走到了院子中間布置好的餐桌邊。
衆人中各有各的驚訝,一向沉悶古闆的面癱臉老四居然當着老九的面開起了玩笑,還伸手拉他的側福晉,這是轉性了?
“小嫂子的院子好精緻,四爺這是精屋藏嬌嘛!”九爺仍然不肯放過,繼續刺道。
“聽說皇阿瑪将暢春園賜給了三哥,不知道何時我等有幸去參觀參觀”老四看也不看他,笑着對三阿哥說道。
這話一出,自然将全場的焦點又轉到了三貝勒的身上。
“咳咳,皇阿瑪那是擡愛,兄弟們自然要去的。
等春暖花開之時,園中百花齊放,到時候請四爺和小嫂子去,自然還有各位兄弟呀。
”三貝勒一時得意,爽朗地笑道。
八爺九爺俱都不說話了,尤其是老九,氣哼哼地端起自己面前的一杯酒就喝了。
此時,崔娘領着三位格格走了過來,衆人頓時将注意力又放到了所來的三個女子身上。
隻見第一個女子,體貌端莊,身穿一件褐橘色的秋葉紋的旗裝,頭上的小兩把頭上也隻插了幾朵頭花,最出彩的便是鬓邊插了一隻紅流蘇,一甩一甩地掃在少女嬌嫩的臉頰上,頗為嬌俏可人。
“各位貝勒阿哥,這是我的五妹妹,鈕钴祿馨怡。
”蘭琴站起身,迎住了馨怡,将拉牽到身邊,濃重地跟他們介紹道。
“馨怡見過各位貝勒阿哥~”馨怡微微翹起小嘴兒,端正地福身下去,請安道。
“馨怡姑娘快起來吧,小嫂子還有這樣的妹妹,快别蹲在那裡了。
”十三打趣道。
蘭琴看了十三一眼,才将馨怡按着坐下來了。
第二個走上前的自然是陳秀珠,隻見她穿了一身亮粉色旗裝,頭上梳了一個寬扁方,上面俱都是小安佳氏精心為她打制的首飾,雖然比不上蘭琴的,但也是很名貴的。
她特意化了一個稍顯濃豔的妝容,整個人看起妩媚動人,但是卻又比實際年紀大了幾歲似得。
“這位是我的姨母的嫡女,陳秀珠,禮部盧鴻胪寺陳大人的千金。
”蘭琴特意提了她阿瑪的官職,笑盈盈地示意秀珠自己走到馨怡身邊去。
“秀珠給各位貝勒爺各位阿哥請安。
“陳秀珠自然也不敢不行禮,福身起來後便走到馨怡身邊坐下了。
“陳大人一向嚴肅,想不到有這樣一位明豔的愛女。
”九爺說道。
陳秀珠嬌羞地掃了一眼九爺身邊的八爺,但後者俨然并沒有看她,使得陳秀珠内心小小失望了一下。
最後,淑慧戰戰兢兢地走上前,不等蘭琴介紹,便結巴着說:“臣女鈕钴祿淑慧給各位貝勒各位阿哥請安。
臣女的父親是桐廬知州鈕钴祿淩峰。
”
蘭琴看着淑慧微微有些發白的臉色,以及哆哆嗦嗦的樣子,不禁有些笑了,這個妹妹還果真是膽子小。
隻見淑慧穿了一件淡鵝黃色的旗裝,頭上也沒有戴什麼首飾,隻簪了兩朵早春的梅花,倒是顯得與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