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雍王府管家打開大門準備命人清掃門口,三匹馬飛馳而來,正好在雍王府大門口停下,管家驚的連連後退,馬穩後才試探上前查看,隻見兩人從馬背上翻落倒地,一人在馬背上紋絲不動。
那人腰間别有雍王府的腰牌,管家一看便知是自己人,急忙招呼下人出來搭救。
好不容易才把他擡進大門,隻見此人身上有舊傷,再加趕路急迫,舊傷口崩裂。
官家連忙派人去禀報四爺。
原來此人正是四爺派去保護弘曆的侍衛之一。
那一日的那場奮戰中,他們與黑衣人浴皿奮戰,死傷慘重,最後隻有三人活下來。
三人都傷得十分嚴重,行動不便,又怕現身不但找不到弘曆,反而還會惹來黑衣人,隻能躲起來一邊療傷,一邊打探弘曆的下落。
可惜三人始終沒有找到弘曆,待傷勢稍稍好了一些後,他們本打算傳信鴿回禀四爺弘曆的遭遇,無奈随身帶的信鴿都被黑衣人絞殺,消息傳遞不出去,三人隻好派了這一個人帶傷一路躲避黑衣人一路快馬加鞭的趕回京城,隻差半條命死撐着,好不容易才回到了雍王府。
四爺見了他後,他才把弘曆遇刺逃走下落不明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回禀給四爺。
四爺已經料到弘曆那邊出了問題,因為他已經半個月都沒有傳信回來。
此刻聽他這般一說,急切的詢問:“你說弘曆逃走了?
他現在是否安全?
”
那人立刻跪下磕頭,言責充滿自責:“屬下該死,沒保護好四阿哥,帶着這條命回來就是為了告知王爺四阿哥現在處境危險,還望王爺賜死,屬下絕無怨言!
”四爺隻是擺擺手:“你們都下去好生休養吧……”
那人見狀無言隻能狠狠的磕頭:“王爺,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四爺擺擺手,但卻嚴厲說道:“今日之事誰也不能透露給任何人知道,否則立斬!
”
待那人退出去後,四爺便陷入了沉思。
他想着如何尋找弘曆的下落,那邊還有什麼可聯系的人。
本來他打算要入宮的,可是此刻也沒有心思再入宮了。
到了用晚膳的時候,四爺想起蘭琴跟自己說過擔心弘曆的話,便來到了南小院。
蘭琴便命人煮了碗參湯端了上來,試了試溫度後才遞給四爺,笑着說:“王爺,今日怎麼沒有去上朝?
”
四爺眼神閃躲但馬上淡定,笑着回答:“你冰雪聰明,我哪有什麼事情能瞞得過你,隻是今日雜事繁多,有些累罷了!
”
蘭琴聽候低眉深思,道:“是啊,往日有些事情都可交給弘曆去做,可現在弘曆人在外,也不知過的好不好?
弘晝回來後弘曆就是獨自一人,已經好幾日沒有送信來了,我很是擔心。
”四爺放下手中碗勺,拉起蘭琴的手撫摸。
“王爺,臣妾這幾日一直睡不好覺,總是夢見弘曆,好像被什麼追趕一路呼救,可是醒來發現是夢境!
”蘭琴弱弱的說。
四爺安撫:“你看看你,弘曆又不是小孩子,何況還是奉皇上之命去各地發布千叟宴,又有侍衛保護,不會有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