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吳庫紮氏便将呆在書房的弘晝帶過來了榮怡院,弘晝有些不情願的踏進了榮怡院,因為近日他有些害怕見道耿氏,他怕他不小心便将心中的疑問問出來。
弘晝進了卧房之後,吳庫紮氏便退下了,她此時不便在這,見吳庫紮氏出去後弘晝便開口問道,“額娘,您喚我來有何事?
”
“本宮聽聞你近日都沒有去宮中當值。
”耿氏擡了擡手示意弘晝坐下。
“是。
”弘晝也不多加隐瞞,便直接承認了。
在來的路上,弘晝心中便多少有些預感,雖然吳庫紮氏并沒有說耿氏為何喚他過來,但是弘晝也知道耿氏是為了近日他一直待在府中的事情。
親耳聽見弘晝的回答,耿氏心中多少難免有些傷心,于是便問道,“為何這般頹廢不上進了。
”
“隻是近日有些累了,加上近日偶感風寒,兒臣想歇息歇息。
”弘晝定是不敢将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雖然信中之事,他心中其實已經有了一定的判斷,隻是一直不敢去當面問這件事。
畢竟這麼多年來,耿氏待他如何,他心裡再清楚不過,但是現在卻有人說,他并不是耿氏的孩子,而是副後娘娘的孩子,這樣他如何去面對耿氏,去面對副後娘娘。
“你平日裡最看重的便是這朝中之事,為何如此放縱?
”
“額娘,我……”
“這幾日你便好好歇息。
”
聽見弘晝此言,耿氏如何不知道他所言之虛,看見弘晝滿臉的郁色,耿氏也很是心疼,她心裡明白弘晝這是心裡對她有了隔閡了,他終究對他生母是否是副後一事而耿耿于懷。
耿氏心裡難過,養育弘晝那麼多年,耿氏早就将弘晝當做自己的兒子了。
雖然耿氏在這宮中數十年,心中也很是明白,對于皇室中人來說,權更加重要,婚姻子女隻不過是穩固實力的一種方式。
但是現在耿氏對弘晝的情确實難以割舍的,她是在不願意失去弘晝。
思及至此,耿氏也不敢說破,隻好對弘晝說道,“那你這幾日便好好歇息吧,你先下去吧。
”
“是,額娘,兒臣先行告退。
”于是弘晝便轉身走出了榮怡院,不難看出,此時弘晝的步伐多少是有些沉重。
“今日和親王有沒有來當值嗎?
”剛下朝的弘曆對貼身伺候的小陳子問道。
小陳子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和親王已經好幾日沒有來戶部點卯了?
”
“到底是發生了何事?
”弘曆喃喃自語道。
“王爺,咱們是直接回府嗎?
”
“不了,去和親王府看看。
”弘曆思慮了片刻說道。
“是。
”然後小陳子便喚車夫去和親王府。
這廂,剛回到書房的弘晝便聽見管家過來通傳,“王爺,寶親王來了。
”
“他怎麼來了?
”
遲疑了片刻,弘晝對管家吩咐道,“将寶親王帶來這書房吧,去備茶。
”
“是。
”不一會,弘曆便在管家帶領之下來到了書房。
還不等弘晝給弘曆行禮,弘曆便急忙開口問道,“弘晝,你這幾日是怎麼了嗎?
為何許久不去宮中,可是有何煩心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