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公子,我想嫁給你,你願意娶我嗎?
”她甩開了她母親的手,殺紅了眼的要朝雲樾撲過去。
因為從頭到尾,她說的那些話雲樾都沒有任何反應,這反而叫她生出了希望,或許……雲公子也是喜歡她的,所以才會對她的話,沒有絲毫的反駁。
而之所以雲公子遲遲的沒有答應她,想必是因為眼前的這個人一直從中作梗吧。
從剛剛開始便一直都是這個人在說話,沙荷花看向秦悠然,眼裡的敵意,惡意,厭惡,滿的都快溢出來了。
秦悠然可沒錯過她的眼神。
厭惡自己?
她以為自己喜歡她啊。
若不是為了明天的出發,不想再搞事情下去,她都想把這個女人打一頓了。
居然不要臉到這樣對一個男子逼婚!
而且那個人還是她的雲樾!
這大概是秦悠然第一次對雲樾的所有權這麼緊張吧。
從前沒有人當着她的面這樣對雲樾示愛,她倒也沒覺得有如何,可現在,沙荷花居然當着她的面向雲樾示愛,這讓她如何能忍得住!
她生氣,生氣的同時,還有幾分不安。
或許,她的内心深處是擔心的吧……
擔心有一天,雲樾真的會被其他女人給搶走了……畢竟,雲樾是這麼優秀的一個男人,肯定會有很多女人喜歡他,而喜歡他的那些人裡,肯定也會有很優秀的吧。
一想到這些,秦悠然心裡便升起了危機感。
也因為這些危機感,讓她對沙荷花的态度非常不客氣。
“我從未見過比你還厚顔無恥的女人!
”秦悠然氣憤說道。
沙荷花卻一副不把秦悠然放在眼裡的樣子,她挑釁道:“這是我與雲公子之間的事情,與你有什麼關系,你處處為難我,不讓我接近雲工作,你該不會是……”沙荷花頓
了頓,想到什麼,眼睛咻的一下瞪大了許多。
“你該不會是喜歡我,對我有意思,因此嫉妒我喜歡雲公子,現在對我因愛成狠吧?
”
沙荷花本來還隻是猜測,可在這些話說出來之後,她又真心覺得,肯定就是這麼一回事。
回想秦悠然對她的針對,那分明是吃醋的表現,既然是吃醋了,肯定就是吃她喜歡雲公子沒有喜歡他,于是她因愛成很嫉妒了。
想到這裡,沙荷花臉上多得意的表情。
秦悠然則是有些傻眼。
她沒想到一個人的腦洞居然能大到這種程度。
這都什麼跟什麼?
到底臉皮是得有多厚,多自戀,才能說出這種話的?
秦悠然對這個沙荷花都無語了,是該無語的,她的腦洞已經強大到讓她整個人都有些不正常了,這樣的人,還有必要去對她說什麼嗎?
根本就沒必要。
秦悠然不想說什麼了,沙荷花卻覺得她這是被自己說中心思,心虛了。
于是,她更加得意了。
“我告訴你,感情這種事情是不能勉強的,你雖然喜歡我,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默默的喜歡我就行了,别來破壞我跟雲公子之間的感情。
”
哇哇哇……秦悠然聽着這些話,真是又覺得惡心,又覺得精彩。
精彩,當然是因為沙荷花這可怕的腦洞了。
雲樾本來一直很享受悠然對他的維護,可現在聽到這些,他的面容卻是瞬間冷的猶如冰霜一般。
他看向沙荷花。
沙荷花看到雲樾終于看向自己了,心裡非常興奮,她想着,雲樾肯定是被她剛才那番話給刺激到了,現在才會有了反應。
她非常真是開心極了。
然而,在對上雲樾那冰冷的眼神之時,她卻吓的往後退了兩步,整個人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好可怕,好可怕的眼神啊……
“滾!
”
雲樾隻是冷冷吐出這一個字,便拉着秦悠然的手離開了。
他确實是喜歡被悠然維護着的感覺,但他更讨厭悠然被人诋毀,特别是,這個女人竟還大膽到說悠然喜歡她!
若非是不想惹事的話,他真想将這個呱噪的女人了解了。
直到秦悠然跟雲樾走了,沙荷花一家子都還沒能從那種冰冷的恐懼感之間緩和過來。
可怕,實在是太可怕了。
秦悠然跟雲樾回到房間這邊來的時候,雲逸他們幾個已經将東西都收拾好了,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畢竟他們就隻是在這裡住了兩天不到,包袱什麼的都還好好的
,現在也是直接拿了就能走人。
幾個人看到秦悠然跟雲樾來了,都不由得上前詢問。
“怎麼樣了?
是不是那家人又說了什麼無恥的話了?
”雲逸最先湊上來問道。
不等秦悠然回答,火鳳也急忙接上一句:“我真的沒見過那樣厚顔無恥的人,看上一個男人,就要逼着人家男人娶她,真是好笑!
”火鳳知道秦悠然跟雲樾在一起,在她看來,雲樾已經是秦悠然的了,而那個主人家的大女兒居然這樣厚顔無恥,她是真的非常生氣,為自己的好朋友的男人被别人惦
記了而生氣!
“你們放心,事情已經解決了,他們再說什麼都沒用,不過,在離開之前,我們得先把銀子拿回來。
”秦悠然是不怎麼再想提起那一家人了,實在是沙荷花說的那些話
讓她覺得惡心極了。
居然說她喜歡她?
真是呵呵。
不過不管她再怎麼覺得生氣,該拿回來的錢還是得拿回來。
五十兩銀子對他們來說算不上什麼,可是這那也是他們的銀子啊,如果這家人不讨厭,銀子給了也就給了,可是這家人實在是太讨厭了,她多一分錢都不想給。
清風聽到秦悠然的話,贊同的點點頭,道:“拿回銀子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你們先去你們早前說的那一家看看,看是不是還能借宿。
”
秦悠然跟火鳳今天出去外頭逛的時候,其實是遇上一戶人家,也就是那戶送了他們仙人掌的那一家。
開頭隻是随便的聊幾句,後來聊起了他們住的地方,那家人得知他們五個人居然隻住了兩間房,覺得他們太可憐了些,便說起他們家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