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看了上一章的書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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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我了,居然有人說織田信長有“戀女癖”!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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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給看官,我估計你肯定是《濑戶的花嫁》之類的漫畫看多了吧,對此我就不多吐槽了。
“有點冷啊~”騎在馬上的我不停的搓着手。
眼下已經是陽春三月,但濕潤多鹽的山**的空氣裡,依然夾雜着些許寒意。
在“相親會”結束後,我們一家留在二條城陪着織田信長一家吃了頓晚飯。
本來元宵節,兒女親家聚在一起吃飯,聊得無外乎是一些家常,但父親與織田信長聊着聊着,就談到了軍國大事。
“在進攻丹波之前,還有件事需要十兵衛你去做。
”
“主公盡管吩咐。
”
“因幡的山名佑豐在新年時起兵冒犯若狹,雖然被擊退,但至今依然盤踞在若狹西部,米五郎(若狹守護)對此很困擾,但近畿這邊還有許多是需要他去處理,所以十兵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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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信長作了各砍頭的手勢,“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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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了他!
”
“曉得了,主公,小的不日便帶兵從坂本城出發,前往若狹。
”
“其實不需要這麼急,”織田信長卻撤掉了剛才的殺氣,用略顯平淡的語氣說道:“等到三月的時候再去也不遲,另外,對待山名一族,你也不需要斬盡殺絕,他們到底在西國還有點影響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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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信長的意思很明确,三月出兵,對于正值春耕,又并未實行兵農分離的山名氏而言,的确不是什麼交戰的好時機。
等到三月,父親正打算動手時,情況又有了新變化。
山陽道方面,勢力滲透到播磨國的毛利家,開始對别所,小寺等豪族實行威壓。
這時,就開始流傳着這些豪族都導向了織田家的傳言。
這對山名佑豐而言,可不是小事,這樣一來,他的南大門就全面向織田家打開了!
再加上若狹攻略遲遲沒有進展,山名佑豐咬咬牙,下令撤兵。
不過織田信長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他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山名家。
于是,一張但馬守護的任命書便到了父親手裡。
3月26日,父親在坂本點起八千兵馬,繞過京都,走山陽道,殺奔但馬!
自從應仁之亂後,山名氏日益沒落,最後僅僅保有但馬、因幡兩國。
山名家上一任家督山名誠豐于享祿元年(1527年)死去,兒子佑豐繼承家督。
佑豐繼承家督不久,原本臣從誠豐的因幡守護山名誠通開始與但馬的本家對立,策劃從宗家中獨立出來,并觊觎一門總領的位置。
可以說從此刻起,山名氏正式分裂成但馬山名氏和因幡山名氏兩部分。
近年來,在毛利與織田兩方面的重壓下,山名兩家的關系才算是緩和下來,因幡山名在名義上重新奉但馬的宗家為主,但實際上依然對其發布的命令陽奉陰違。
而但馬的山名氏,手中的權力也早已被所謂的“山名四天王”的重臣垣屋氏、田結莊氏、太田垣氏、八木氏把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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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4日,明智軍到達但馬南部的竹田城下,此時,竹田城主太田垣輝信在得到了其他豪族的支持下,拼起了一萬人馬趕來應戰。
上午七時整,料峭春寒的山**有點冷,雖然太陽早就升起來了,但我卻絲毫感受不到暖意。
我換上了一身新的甲胄,身穿漆黑五枚胴,外罩黑色陣羽織,頭戴雄鷹展翅張懸兜,雖然說不上有多華美,但威風凜凜是肯定的。
周圍甲士環繞大軍嚴整,各色旌旗林立,戰鼓、法螺響成了一片。
在對面的竹田城下,同樣也有一支軍隊,規模還要略大些。
今天是個好日子,我的父親,明智日向守光秀先生以八千軍勢迎戰此地的“土豪”太田垣輝信的萬餘人馬!
當然,就憑太田垣輝信一個,是聚不起這麼多的軍勢出來的。
在他的背後,是垣屋續成與八木豐成。
山名四天王的說法其實有誤,早在前幾年的野田合戰中,田結莊是義便已經被垣屋續成殺死了,也就是說,現在山名家是由“山名三巨頭”在主政。
現在垣屋續成才是整個山名家的“化事人”,太田垣也好,八木也好,都是聽命于他的。
這一戰,關乎他們所有人的存亡,他和八木也帶着手下的人趕來助陣。
雖說是助陣,但不用想,“盟軍”的“總司令”肯定是他。
“山名軍勢孱弱,不需要出什麼高深的計策便能取勝,”父親看着遠方的軍陣,“小五郎!
”
“父親大人請吩咐!
”
“你與齋藤大人一同擔任先鋒官,有什麼事盡管向他請教!
”
“是!
”
這還是我第一次打先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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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一聲聲的法螺槳我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在我們的不遠處,一群背着各種家徽紋路靠旗的士兵,正手持武器,氣勢洶洶的朝我們沖來。
“齋藤大人,你看他們的軍勢怎麼樣啊?
”我問了一下身邊的齋藤利三
“一群烏合之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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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在眼前,功勳在腳下!
”我身邊的齋藤利三大聲道:“武士們!
随我沖鋒吧!
”
說完,一騎絕塵的飛奔而去,在他身後,我帶着一大群足輕與騎兵緊緊地跟着。
“喝呀!
”我手中的帶一個來回揮動,将沖到離我最近的那個“倒黴蛋”送入冥府。
接下來的時間内,除非有離我太近的,否則我是不會對那些足輕之類的“小雜魚”下手的,我專門挑選那些看上去比較有“分量”的殺。
如何辨别對方的分量呢?
也不需要太複雜,看他們的甲胄是否鮮亮,武器是否精緻就行了,當然了,我最多就隻能殺到侍大将這一級别的人,真正的“高手”是不屑于沖在最前頭的。
不過我的雙手也不輕松,被當我殺死一撥人,馬上就有另一撥人圍上來,我已經無法看清自己到底是在殺誰了,隻要是沖到我面前的,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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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不需要太擔心,在我的左右,有着武器精良,訓練有素的旗本武士,更有前田慶次與可兒才藏在呢。
時間不停地流逝,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雙手沾染了多少條性命,不知道刀上沾染了多少鮮皿。
但是這一切都是值得的,要麼殺人,要麼被殺,僅此而已。
我如此的“兇猛”,很快就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小鬼!
”就在這時一個魁梧的武士立馬出現在離我十丈開外的地方,“你是什麼人?
報上名來!
”
這個人因為帶着頭盔,又離得較遠,所以除了那副大胡子之外,我完全沒看清他長什麼模樣,他手提一把長長的太刀穿一身伊予紮紫胴具足,身後還跟着五名旗本和三十幾個足輕,看樣子是個身份不低的武士。
“戰前報名”這種情節,我前世隻在電視上看過,沒想到今天居然還真要我碰到了。
“在下是明智家的明智信光,你又是誰?
”
“哈哈哈,”他一陣大笑,仿佛遇到了什麼好玩的事,“原來是織田信長的女婿啊,把你幹掉的話,織田信長也就沒臉到山**來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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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你聽好,大爺我就是垣屋續成,今天特來取你性命!
”
“垣屋續成?
!
”我心裡極度震驚,真沒想到一上來就碰了個大家夥,而且居然是垣屋續成!
我拔出别在腰間,一直都沒有使用的“童子切安綱”,陰陽怪氣的說道:“垣屋續成?
好熟悉的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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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想起來了,我以前養過一條狗,也叫垣屋續成。
”
“混帳東西!
”被一個十幾歲的小鬼羞辱,垣屋續成帶着滿腔的怒氣,揮舞着手中的刀向我殺來。
作為“山名四天王”之首,垣屋續成的武功自然是十分高的,而且和柿崎景家一樣,他酷愛“一騎讨”的戰鬥模式,作為總大将,卻經常沖鋒在隊伍的最前面,當年在野田合戰中,他隻身沖入田結莊是義的陣中,殺死了多名大将,最後逼得田結莊是義自盡。
垣屋續成身體猛地一緊,手中的大刀高高舉起,整個人在空中如同一隻拉滿弦的長弓,充滿了力量。
随着身體的下落,垣屋續成雙手緊握住的大刀猛地劈了下來,隻聽見咻的一聲,一抹璀璨的刀光閃過,那裹挾着巨大力量的大刀劈向了我。
我右手握住“童子切安綱”,同時左手攥住刀柄柄尾,雙手握住刀柄的瞬間,我大喝一聲,手中的“童子切安綱”頓時朝前方的我掃了過去,兩柄刀碰撞在一起,出铛的一聲巨響。
日本得到真不錯,這把“童子切安綱”明明是平安時代的刀,距今有六百多年了,使用起來卻依舊沒有什麼異常。
我身下的馬連連後退五步,身體晃了晃,才穩住了身體,不過,我雖然表面上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僅僅是後退五步,但是若仔細的觀察,便能夠看到我握住刀柄的雙手微微的顫顫抖,尤其是我的虎口處竟然酥麻不已一點力量都提不起來。
這個垣屋續成很強,到底是名将啊,看來我得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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