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一定喜歡你。
我姨媽都說了,我哥雖然是花花公子,可是他有潔癖,從不留女人留宿他的家。
可是你,卻在他那兒住了這麼久?
素我冒昧的問一句,你們,有沒有肌膚之親?
你碰我哥的時候,他的反應是怎樣?
”陳銘八卦的問。
色小七的腦海裡,一瞬間浮現出很多她與花千樹親密接觸的鏡頭,那家夥第一次見到她,便死乞白賴的要她幫他搓澡,說他有潔癖,鬼才信?
撅撅嘴,這麼私密的問題,她怎麼說的出口?
陳銘見她一臉羞赧,已經猜到幾分。
“看起來,我哥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喜歡你。
”
“所以你接近我,是我了刺探我和你哥的關系?
”色小七問。
陳銘笑道,“初衷是這樣,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因為我喜歡上你了。
如果你不和我哥結婚的話,我想我可以追求你。
”
色小七無奈笑道:“沾了花千樹準沒好事。
”
“桃花運也不算好事?
”陳銘調侃道。
色小七苦笑道:“你真幽默。
回去告訴花氏的人,花千樹喜歡的女人不是我,而我,對他也沒興趣。
我隻想找個平凡普通的人,平平淡淡過日子,花千樹,太不安全了。
他不是我喜歡的型。
”色小七說完,将燒烤竄塞回陳銘手裡,然後大踏步的離去。
陳銘望着色小七的背影,擠出一抹詭谲的笑容。
“不愛豪門的女人,我喜歡。
”
花千樹最近莫名的煩躁不已,有事沒事便打電話找色小七的麻煩,“色小七,項目設計案,有些變動,須得重新調整下。
”
色小七近乎抓狂,“花千樹,你搞錯沒有?
施工案都快完結了,設計案要修改?
你不知道牽一發而動全身嗎?
”
花千樹卻啪一聲挂了電話,誰要聽她的牢騷抱怨?
于是色小七開始趕工,熬夜加班。
沒多久,電話又進來,“色小七,修改好的設計案限你今天發到我的郵箱……”
色小七睜大熊貓眼,“花千樹,你黃世仁啊?
這麼壓迫人還有沒有人性?
”
對方啪一聲挂了電話。
色小七按部就班,高效率的完成了花千樹的交待。
當花千樹打開郵箱看到色小七發過來的文件時,眉頭深蹙。
這丫頭這麼快完成了工作,豈不是還有晚上的時間可以約會臭男子?
西城坐在他的邊上,一個勁笑:“千樹,你想要色小七沒時間談戀愛,為什麼不雙管齊下?
從陳銘那頭着手?
”
花千樹氣轟轟道:“這是對色小七不忠的懲罰。
”
西城都為色小七喊冤,“人家怎麼不忠了,你又不願意娶她,她都一大把年紀了,着急着嫁人說明她是有家庭觀念的傳統好女人。
”
花千樹瞪他一眼,西城乖乖的閉了嘴。
色小七在不堪重負的連續加班熬夜幾天後,終于累倒在辦公室。
當花千樹不知道是第幾撥剝削電話撥過去時,色小七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有氣無力的接道:“喂,趁我沒死,趕緊壓榨我最後一絲精皿吧?
”
電話那頭,花千樹怔了半天。
刻薄的聲音半天後才響起,“你在醫院做什麼?
我吩咐的事情,做完了嗎?
”
“沒有,帶到地獄去做。
你放心吧,我會投夢給你的。
”色小七氣若遊絲道。
花千樹冷哼一聲,“叫你别勾搭男子,活該,這是給你的教訓?
”
色小七憤慨了,“花千樹,我被你害成這樣,你一句關心的話沒有,還在那裡說什麼風涼話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
“給你一百萬,作為補償。
”
色小七的憤慨聲頓時無聲無息了。
靠,暈倒一次掙一百萬總比*交易光明磊落得多。
“立即打進我公司的賬務卡裡。
”色小七絕不含糊。
花千樹譏笑道:“看起來病的不嚴重嘛!
”啪一聲挂了電話。
色小七就呆了,他什麼意思,這錢倒地是給還是不給啊?
難不成故意拿錢試探她靠靠,她怎麼那麼愚蠢,一聽到錢就雞皿沸騰了,精神抖擻了?
早知道應該裝得可憐一點。
陳銘這幾日守在醫院,對色小七倒是關懷備至。
這天,陳銘突發奇想,拿出一枚硬币,神秘兮兮的對色小七道:“我們玩一個遊戲。
”
色小七閑來無聊,“什麼遊戲?
”興緻濃濃的樣子。
陳銘道:“我們用硬币的正反面來賭一把?
”
“賭什麼?
”
“若是正面,我賭我表哥一個時辰内會來看你,若是反面,我賭他四個時辰内會來看你。
”
色小七哈哈大笑,“這個你輸定了。
”
“那我們打個賭,如果我表哥來了,你就當着他的面接受我的求婚戒指。
”陳銘道。
色小七點點頭,“如果他沒來呢?
”
“你不需要錢嗎?
我給你一百萬!
”
靠,都是土豪啊!
色小七欣然接受。
陳銘投硬币時,卻剛好是正面,色小七有些得意,“賭注是他一個時辰内出現,要是花千樹一個時辰内沒來,他記得給我一百萬。
”
陳銘點頭,“沒問題。
”
然後,四目鎖在牆壁上的鬧鐘上。
時針哒哒的走,還剩半個時辰了,十五分鐘了,十分鐘了……色小七的臉色愈來愈得意。
一百萬,有錢人賭的都是豪資。
隻要花千樹不來,這一百萬她可就輕松賺到了。
還有最後五分鐘……最後三分鐘……最後一分鐘……
色小七全身松懈下來,她赢定了吧?
偏在這時,門被人踢開,望着門邊站着的一臉漆黑的花千樹,色小七的臉都拉長了。
再看表,靠,死丫在最後五秒美出現,真正就是她的克星。
“花千樹,誰叫你來的?
”色小七抓狂的鬼哭狼嚎起來。
如此被人嫌棄,花千樹的臉色可想而知多難看了。
他是因為關心她,放下手中的活,馬不停蹄的趕過來,結果卻聽到她這麼沒心沒肺的嚎叫聲,花千樹的心,都結冰了。
陳銘靈機一動,趕緊從荷包裡掏出求婚戒指,單腳下跪,滿懷深情道:“小七,你願意嫁給我嗎?
”
色小七也算是豪爽人,剛才的賭注自然不能抵賴,毫不猶豫,伸出手等着陳銘給她戴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