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龍起初以為王金花已經被人殺害了,可是,他們搜遍了所有的地方,并沒有發現一絲皿迹,更沒有王金花的屍體。
王金花不見了,她究竟到什麼地方去了?
宋瑞龍正在苦思冥想。
蘇仙容打破了僵局道:“宋大哥,你認為王大娘去了什麼地方?
她會不會已經遇害了?
”
宋瑞龍沉着臉,道:“根據現場翻動的痕迹,王大娘是在那兩名盜賊進入她家之前已經離開了自己的家。
你們可以想一想,那兩名盜賊手中拿的是匕首,這說明他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也就是逼王金花說出他們想要的東西的所在。
可是,你們可以看看,現場沒有任何的皿迹,到處都是被匕首劃過的痕迹,這說明那兩名盜賊根本就沒有找到王金花。
”
向思懸用手中的《論語》拖着自己的下巴,道:“如果說王大娘是在那兩名盜賊進入之前,他已經不在家了,那王大娘會去什麼地方呢?
”
宋瑞龍道“這也是本縣想知道的。
”
向思懸很好奇的看着宋瑞龍道:“宋大人,如今王大娘的人不見了,屍體也沒有找到,那接下來,這個案↑,子要如何破解?
”
宋瑞龍道:“沒有找到屍體就不能确定王金花究竟是死是活,接下來的事情,你認為應該從什麼地方入手呢?
”
宋瑞龍看着向思懸,又把這個問題送給了向思懸。
向思懸聽宋瑞龍這樣問他,他反而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聰明都調了出來。
道:“小生以為,我們應該先查清楚王大娘究竟去了什麼地方,隻有弄清楚了她這七天的行蹤,才好破案。
”
宋瑞龍把目光放到了蘇仙容的身上,道:“容容。
你覺得呢?
”
蘇仙容跟着宋瑞龍破了幾宗要案之後,腦子裡也積累了不少經驗道:“我認為可以考慮從兩方面入手,一是派人從王大娘最親近的人裡面詢問,問清楚王大娘的社會關系和她有可能去的地方,也就是以尋找王大娘的蹤迹為線索。
第二,可以從這兩名盜賊入手。
他們二人既然敢到王大娘家來盜竊。
這就說明王大娘家一定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說不定那兩名盜賊知道王大娘的下落。
”
宋瑞龍道:“你說對了一半。
你說那兩名盜賊可能知道王大娘家藏有值錢的東西,這個我承認,可是你說那兩名盜賊知道王大娘的去處這就不對了。
你想一想,那兩名盜賊是翻牆而入,在院子裡留下的腳印是碎步,也就是說他們是蹑手蹑腳的來偷東西的,可能他們不想驚動王大娘,或者要殺她,那是最壞的打算。
總之。
那兩名盜賊在進入王大娘家之前,一定不知道王大娘已經不在自己的家中了。
他們走到上房,發現上房的門是從外面鎖着的時候,他們才意識到屋内沒人。
這時候,他們才用匕首撬開了門上的鎖,膽大的闖了進入。
”
向思懸聽得驚呆了,道:“大人,您真乃神人也!
大人沒有看到那兩名盜賊的行動可是大人的分析就好像看到了他們在這個屋子裡的一舉一動一般。
小生佩服的五體投地。
”
宋瑞龍聽到别人這樣贊他。
他心裡自然舒服,道:“目前。
我們要調查的就是最後一個見到王大娘的人是誰?
是在什麼時候?
”
蘇仙容看着向思懸和劉慶收,道:“既然是你們兩個報的案,那你們兩個就說說你們最後一次見到王大娘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
劉慶收咽了一口口水,道:“小民最後一次見到王大姐的時間大概是在七月十号的早上,具體的時間小民記不清楚了,不過大概時間小民還是知道的。
那時候,小民店中的包子和稀飯幾乎賣完了,太陽也升起來有一杆子那麼高了。
這時候,小民把五個包子遞給一名客人之後,小民看到有一名年輕的男子。
急匆匆的,像是十分的慌張,他走到王大姐吃飯的桌子前,低着頭在王大姐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之後,王大姐跟着那名小夥子就離開了。
”
宋瑞龍知道王金花在平安縣沒有什麼親人,而那個最後把王金花帶走的人很可能知道王金花的下落,也許他就是殺人兇手。
這個重大的線索,宋瑞龍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道:“那你有沒有看清楚,那名男子究竟長什麼樣?
穿的是什麼衣服?
”
劉慶收沉着臉,低頭想了想道:“哦,小民想起來了,那個人的右臉上有顆黑痣,有黃豆般大小,穿的衣服是下人的衣服,衣服的顔色是藍色的,上面好像還繡了兩個字,是‘好運’……”
劉慶收眼前一亮,道:“難道那個人是好運來大客棧的夥計?
”
宋瑞龍道:“你能确定那個人就是好運來大客棧的夥計嗎?
”
劉慶收肯定的說道:“可以肯定。
在這個平安縣也隻有好運來大客棧的老闆劉好運才給他的夥計衣服上繡字。
”
宋瑞龍淡淡的說道:“本縣知道了。
本縣還想知道在王金花失蹤之前,他們家有什麼重大的變故沒有?
”
劉慶收不假思索,道:“要說這變故,也就是劉大姐失去了老伴兒。
”
宋瑞龍覺得這件事大有文章可做,急切的問道:“她老伴兒是什麼時候走的?
”
向思懸激動的說道:“哦,這個小生知道。
當時小生還給王大娘的老伴兒磕過三個頭呢。
王大娘的老伴兒大概是七月初去世的,聽說是得了痨病,久治不愈,躺在床上,一年多都沒有下過床,這一年多都是王大娘伺候着,在六月二十号的時候,王大娘的老伴兒張東的兒子張大喜在接到了父親病危的信以後,來到了王大娘的家中。
六月二十五号下午張大爺去世,六月二十八号下午張大爺入土。
埋葬的地點就在城南的翠華山的松柏林裡。
”
向思懸說的十分的詳細,就好像是他自己的父親死了一樣。
宋瑞龍有些奇怪的說道:“你怎麼對張東的兒子什麼時候到的,這個時間記得如此清楚?
”
向思懸道:“這是因為小生在這一天要收房費。
那張大喜來到平安縣以後,感覺和繼母住在一處,十分不便,所以就堅持在外面找房子住。
恰好小生的房子有多餘的,就租給了張大喜一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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