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雄點點頭,道:“聽說這範家莊也有賭場。
而這郭雲生又喜歡賭博,說不定我們可以在那裡找到郭雲生。
”
魏碧箫點頭道:“嗯!
我們這就去範家莊的賭坊。
”
範家莊的賭坊叫日月賭坊,非常有名,柳天雄和魏碧箫在那裡一問,就打聽出了日月賭坊的地點。
日月賭坊的老闆是一名五十多歲的男子,身上穿的衣服在燭光的照射下非常的耀眼。
他得知柳天雄和魏碧箫是公差的身份後,很客氣的就把柳天雄和魏碧箫請到了一間豪華的房間。
房間的外面是烏煙瘴氣,可是房間的裡面就好像是世外桃源。
日月賭坊的老闆楚天霄很客氣的請柳天雄和魏碧箫坐下後,道:“兩位差人,不知道二位來我這日月賭坊有什麼事?
”
柳天雄道:“楚老闆,我們今晚前來這裡,不為别的事,就是想問問楚老闆,有沒有見過郭雲生?
”
楚天霄想想,突然轉過身,道:“郭雲生?
這個人不就是郭鎮洪的外甥嗎?
他經常來我們賭坊。
雖然每一次都沒有赢什麼錢,不過他依然非常照顧本5≌,賭坊的生意。
”
魏碧箫有些激動的說:“那郭雲生就是郭鎮洪的外甥,不知道他今天晚上有沒有來過?
”
楚天霄很正經的說道:“來過。
不過他已經走了。
”
魏碧箫有些失望的說:“走了,那他有沒有說去了什麼地方?
”
楚天霄淡淡的說道:“他今天晚上雖然走了,可是他三天内一定還會回來的。
”
“你怎麼能夠如此的肯定?
”魏碧箫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楚天霄道:“今天下午,郭雲生竟然用一錠灌了鉛的銀子來充當真銀,被賭坊的劉管家發現以後,當場沒收了那五十兩假銀子。
告訴他,在三天之内一定要拿過來一百兩銀子,否則我們賭坊就會報官。
”
柳天雄有些無奈的說道:“那郭雲生還有沒有别的親戚?
他的家裡已經不可能拿出來一百兩銀子了。
”
楚天霄搖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郭雲生在範家莊有一個鐵杆哥們兒叫範雲翔,這二人是有酒一起喝。
有肉一起吃,有女人一起睡,可以說二人是穿着一條褲子,這時候,那郭雲生說不定正在範雲翔的家中。
”
柳天雄激動的對楚天霄說道:“楚老闆,多謝了!
”
範雲翔是範家莊的一名出了名的不肖子孫,在他十歲那年,因為下水遊泳,遇到了危險。
被他的爺爺救上了岸,可是他的爺爺卻被水淹死了。
他的奶奶也因為他爺爺的去世,最後抑郁寡歡,很快也離開了人世。
在範雲翔十七歲那年,因為把鄰居家的女子給欺辱了,被那家女子的父親打得差點死去。
範雲翔的父親和母親,雙雙跪在那家門前,三天三夜。
風吹日曬都沒有離開過,那家女兒的父母心軟。
也就沒有報官。
範雲翔在二十歲那年,因為賭博,輸光了家裡所有的積蓄。
他的父母被他氣的先後歸西,因此,隻要有人問起範雲翔,就沒有人不知道的。
範雲翔現在是一個人在住。
他的家中到處是髒兮兮的,土房子上面有些地方還會掉土塊,一下雨還會漏水。
魏碧箫和柳天雄敲了很長時間的門,都沒有人回應。
柳天雄通過門縫看着屋内亮着的蠟燭,奇怪的說道:“怎麼回事?
難道屋内的人已經死了嗎?
”
魏碧箫一腳把門踹開。
走進院子一看,上房的門是開着的,房間裡面有一張桌子上擺着酒菜,桌子的旁邊趴着一個人。
柳天雄把那個人的腦袋翻了個面,一看,那人的嘴邊流了一股黑皿,臉色發黑,是中毒的迹象。
柳天雄道:“我說呢,為什麼敲了這麼久的門都沒有人回應,原來人已經死了。
隻是不知道死者究竟是誰。
”
魏碧箫道:“這是範雲翔的家,死者如果不是範雲翔,那你說會是誰?
”
柳天雄摸了摸死者的體溫,道:“死者體溫尚存,這說明他死去的時間還不到一個時辰。
我們先把範雲翔的鄰居叫過來,讓他們認認這個人是不是範雲翔。
”
“嗯!
我去。
”魏碧箫說着話她已經走到了院子裡。
範雲翔的鄰居叫範旭東。
範旭東還沒有走到範雲翔的家,就拍着兇脯說道:“那個王八蛋範雲翔,就是化成了灰,小民也認識。
當年要不是他把小民的女兒欺負了,小民的女兒也不會嫁不出去。
這個克爺爺克奶奶,克爹娘的畜生,沒想到也有今天。
”
範旭東帶着憤怒走到上房以後,看到一名男子趴在桌子上,他上前看了看,失望的搖搖頭道:“不是。
不是。
範雲翔那小子沒有這麼白。
他的眼睛非常的小,就好像老鼠的眼睛一般,一看就是做賊的料。
他身上的衣服也沒有這麼華麗,是很普通的粗布藍衫。
”
柳天雄道:“你肯定他不是範雲翔?
”
範旭東肯定的說道:“他要是範雲翔我就是玉皇大帝了。
不是他。
”
魏碧箫很仔細的看着那名男子的臉,問範旭東道:“他既然不是範雲翔,那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
範旭東搖搖頭道:“不認識,在我們這個村都沒有這個人。
”
範旭東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他很激動的說:“範雲翔這混蛋,沒想到竟然殺人了。
差人,不能放過他。
把他抓起來直接殺了就得了。
他就是人渣,在我們範家村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好人家的女兒。
”
柳天雄道:“範大叔,您請回吧,有什麼事,我們會再找你的。
”
範旭東走後,魏碧箫問道:“這個人不是範雲翔,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要不要回去禀告宋大哥,讓他派人驗個屍?
”
柳天雄道:“來不及了。
死者是在範雲翔家,招待死者的是一桌上等酒菜,這說明兇手和死者的關系非同一般,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弄清楚兩件事。
第一,我們要知道死者的真實身份。
第二,我們要找到範雲翔。
範雲翔肯定和此事脫不了幹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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