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無情寵妃太撩人 第66章 、宮宴四
“怎麼了?
”司徒風絕起身上前将他拉起來。
看來笑兒說的沒錯了,他平時沒去注意他。
這孩子現在都有心裡陰影了。
淺笑在一旁隻是淡笑的看着他們。
說到親人,辰兒可以說是風絕最親的一位了。
“父皇?
”
孩子是最沒法子控制自己的,什麼場合,什麼環境,一般是與他沒多大關系的。
所以此刻司徒奕辰是直接就紅了雙眼。
眼看着裡面的水珠就要掉下來了。
“父皇在呢!
”
司徒奕辰接過淺笑遞過來的絲帕,在小奕辰眼上一抹,“男子漢,可是不興掉金豆子的,丢人!
”
“辰兒才沒哭!
”司徒奕辰立刻反駁。
他又自己用袖子用力搓了幾下眼睛。
“呵呵”
司徒風絕給他逗樂的點點他的鼻頭,問:“說說,今天送了什麼給你母紀了?
”
司徒奕辰忙拿出手裡的東西,表情及其鄭重、認真的說道:“辰兒送不出好東西,這是辰兒自己抄寫的‘三字經’。
彩嫔娘娘告訴辰兒,隻要辰兒認真的把這本‘三字經’抄下來送給母妃,母妃就會很開心的。
”
在後宮内吃酒的彩嫔是大大的打了個噴嚏。
司徒風絕接過他手裡的本子,認真的翻了幾頁。
見上面抄的倒是工整,看着是一筆一畫及認真的寫着的。
他是一臉欣慰的将其遞給了淺笑。
淺笑接過後倒是沒看,将它遞給無雙後,朝司徒奕辰招招手。
小奕辰跑到她面前,是一臉希屹的看着她。
淺笑将他拉到自己面前,“辰兒送的禮,母妃很喜歡,非常喜歡!
你現在回外太公那兒去,等下回宮了,母妃會認真的查看你抄寫的‘三字經’。
沒有錯處了,母妃會有獎勵哦。
”
“真的?
”一聽有獎勵,司徒奕辰立馬歡喜了。
母妃獎勵的東西可全是好玩又能學習的,每樣他都好喜歡。
“自然。
”淺笑保證。
得了保證,司徒奕辰是一臉興奮的小跑回了君笑天的坐上。
逗得君笑天一把将他到懷中沖着那小臉蛋就是一口。
“辰兒今天的表現真是太棒了。
”君笑天低聲的誇着。
他是真感覺這孩子今天表現極好!
這才不足四歲的孩子。
司徒奕辰回應他的是直接笑眯起的眼。
、
離王最是幹脆了,直接說自己窮。
送了淺笑一個小兒拳頭大小的夜明珠。
别看隻是個夜明珠,那内裡卻是有淡淡的靈氣散發出來。
賢王送了一塊成人手掌大小的石頭。
說是在礦場找到的,那裡面能感受到能量,但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直接送給淺笑了,看她的運氣,能開出什麼來。
衆所周知,賢王有個愛好,就是會去礦場淘東西。
(礦場——是一個交易場地的總稱。
那兒有着許多的商鋪,家家都是專賣石頭。
交易成功,切開石頭,裡面得來的東西就是你的。
這拼的可全是運氣,有人能一夜爆富,有人卻是一夜傾家蕩産。
常去那兒且常切出東西的人,人們會稱之為淘手。
厲害的淘手就是靠感應石頭裡是否有能量,能量的強弱來決定石頭的好壞。
)
并且賢王還是經常都能開出好東西來。
這樣的場合,他送的雖看着是石頭。
衆人猜想裡面定是有好東西。
淺笑還是将東西交給了身後,并沒有當場切開。
——費話,這宴會大殿能直接切石頭玩不?
、
、
宴會倒是到九點左右就算是結束了,司徒風絕帶着淺笑與司徒奕辰走了。
這時基本大臣們就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娘去了。
離王将君笑天與他手下的一群武将全給拉走了。
美其名曰:武者要與武者聯絡下感情。
其實就是他自己酒瘾犯了,與文官喝着沒意思,找群武将陪他。
司徒風絕他們一走,賢王就以身體不适為由也是回府去了。
那些女眷那也是三三兩兩的基本就開始着回了,但是朝臣可不就是想走就能走了。
上封未走,下面的人敢動嗎?
而現在非常不幸的是,兩位相國都還穩穩的坐着未動。
衆朝臣是除了被離王拉走的那幾個,其它全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
看着是互相之間在閑談着,其實那耳朵全豎到那兩相阾的桌上去了。
、
“咱哥兩喝幾杯?
”容相國端起酒敬向禇相國。
禇相國也舉杯,“好啊,我們兩同朝為官十幾年了,可還真是從來沒有一起喝過酒。
”
“那是禇老哥您不得空,老弟我可是時常就想與禇老哥喝一杯。
但總是沒找着機會啊。
”容相國說完就一飲而盡,而後示意對方,自己幹了。
禇相國随着也是一口幹了,對他道:“容老弟大才,得皇上信任。
不像本相,可是時常得閑。
”
“老弟哪如褚老哥那般,也就是為皇上盡些綿薄之力罷了!
”說着他又舉杯。
褚相國也為自己倒了一杯,“能為皇上效力,是臣等之福,老哥羨慕老弟你啊!
”
兩人碰了杯,又是一個一口飲盡。
坐在後面的甯深,那是一臉擔心的看着禇鍙正。
這爺爺都快七十的,能喝那麼多酒嘛?
“禇老哥您可是不敢這麼說,您可是在前面吃肉的,小弟我啊能撿些老哥您剩下的那就知足了。
”
“皇上要是真有肉給老哥我,那還能少得了老弟你的嗎?
來,喝一杯。
”
兩人又是一個碰杯。
接着再各自倒好。
“禇老哥言之有理,皇上仁德,為皇上咱再碰一個。
”
“來。
”
甯深是直接翻了個白眼。
這哪還是兩一品大員啊,整個兩土匪了都。
這嚴詷(褚鍙正另一孫女婿,三品副将。
)倒是和離王跑得快了,現在的情景,這一看爺爺今晚一準得喝高。
這晚上回府他被奶奶一陣排頭吃是準少不了了。
衆大臣那全是一臉的懵啊!
這兩位說的什麼?
怎麼聽着好像全都聽得懂,但怎麼又好像是全都聽不懂呢?
甯深還真就是猜對了。
那兩是你一言我一語,天南地北的聊啊,那興緻也是沒說了。
最後兩相國那全是雙雙喝高了,都得被自家人給半扶半擡的弄回了各自的馬車内。